琼斯终于松开了口,抬起头,露出一张泪流满面却带着一丝狡黠笑容的脸。
“汉克……” 她拉着他的手,语气忽然变得温柔起来,“我们走……”
琼斯殿下吸着鼻子,辣劲儿过了之后,总算恢复了仪态。
她优雅地用手绢擦拭着眼角,语气诚恳:“撒缪尔首相为国鞠躬尽瘁,如今遭奸人所害,本宫定当竭尽全力与邻国谈判,不负首相重托!”说罢,她一把拉起汉克将军,风一般地卷出了房间,只留下淡淡的洋葱味在空气中弥漫。
图尔斯王子愣在原地半晌,才走到撒缪尔首相床边,义愤填膺地握拳道:“首相大人放心!待我登基之日,定要将这些宵小之辈绳之以法,为您讨回公道!”撒缪尔首相原本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浑浊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他深深地看了图尔斯一眼,又缓缓闭上,图尔斯的这番话在他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一直沉默不语的迪莉娅,此刻却突然爆发了。
她一把揪住图尔斯的衣领,像拎小鸡仔似的将他拖到门口,毫不留情地将他推了出去,“蠢货!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 图尔斯王子踉跄几步,差点摔个狗吃屎,他回头对着紧闭的房门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迪莉娅回到床边,看着奄奄一息的撒缪尔,语气冰冷:“首相大人,您真的相信他会为您讨回公道?” 撒缪尔费力地睁开眼睛,嘴唇微微翕动,“他……他……” 迪莉娅俯下身,贴近他的耳朵,轻声说道:“他想要的,不过是您的位置而已……”
琼斯殿下拉着汉克将军一路狂奔,终于逃出了那令人窒息的病房。
她一把甩开汉克的手,扶着墙大口喘气,嘴里不停地喊着:“水!水!我要水!” 汉克将军见状,连忙吩咐侍从取水。
他环顾四周,发现不少官员和侍卫正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们,便清了清嗓子,高声解释道:“殿下心系首相安危,一时悲痛过度,还请各位见谅!”众人虽然心中疑惑,但碍于汉克将军的威严,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纷纷散去。
侍从很快取来一杯清水,琼斯殿下接过水杯,咕咚咕咚一饮而尽,这才感觉好受了些。
她拉着汉克将军来到一间僻静的房间,一把将门关上。
“该死的洋葱!”她揉着眼睛,愤愤地骂道,“辣死我了!” 汉克将军见状,连忙取出丝帕,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眼角。
“殿下,您没事吧?”他关切地问道。
琼斯殿下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说呢?要不是为了做戏给那个蠢货图尔斯看,我才不会吃那玩意儿!” 她口中的“蠢货图尔斯”,自然是指图尔斯王子。
“那个傻子,真以为自己能当上皇帝?”琼斯殿下冷哼一声,“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汉克将军一边为她擦拭眼角,一边附和道:“殿下说得是,他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怎能与殿下相提并论?” 琼斯殿下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撒缪尔那老家伙怎么说?” 汉克将军压低声音,将撒缪尔首相交出谈判权的事情告诉了她。
琼斯殿下听后,顿时喜上眉梢。
“太好了!”她兴奋地拍了拍汉克将军的肩膀,“这下我们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这一拍,正好拍在汉克将军之前的伤口上。
“嘶——”汉克将军倒吸一口凉气,疼得龇牙咧嘴。
琼斯殿下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手了,她连忙收手,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你没事吧?” 汉克将军强忍着疼痛,摆了摆手,说道:“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琼斯殿下却有些不放心,她伸手想要查看汉克的伤口。
“让我看看……”
琼斯殿下不由分说地解开了汉克将军的衣襟,露出了他结实的肩膀。
伤口处已经渗出血迹,染红了周围的衣物。
琼斯殿下见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愧疚之情。
她连忙取出一条干净的毛巾,沾了些清水,轻轻地为汉克将军擦拭着伤口。
“疼吗?”她柔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关切。
汉克将军摇了摇头,目光却紧紧地锁在琼斯殿下的脸上。
他从未见过殿下如此温柔的一面,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涟漪。
“不疼。”他低声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琼斯殿下仔细地清理着伤口周围的血迹,动作轻柔而细致。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汉克将军。
“或许……这样会好一些。”她说着,微微俯下身,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着汉克将军的伤口。
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汉克将军的全身,他猛地一颤,差点惊呼出声。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琼斯殿下,眼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琼斯殿下却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一般,继续用香舌舔舐着他的伤口,动作轻柔而缓慢,如同羽毛般拂过他的肌肤。
汉克将军只觉得一股热流涌上心头,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跳也越来越快。
他想要推开琼斯殿下,却又舍不得。
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亲密接触,这种感觉让他既兴奋又紧张。
琼斯殿下抬起头,看着汉克将军通红的脸颊,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这样……是不是好多了?”
汉克将军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只能呆呆地看着琼斯殿下,眼神迷离。
琼斯殿下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抚摸着汉克将军的脸颊,语气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
“汉克……”她轻声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诱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