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我干爹杀的他们俩?”
“只是猜测而已,不要着急,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一切都是推理,不是真相,我们不会诬陷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郑毅看我有点震惊,也是赶紧安慰了我一句。
“郑毅大哥,能不能详细说说,你们现在手上有啥证据呢?”
我看着眼前的郑毅,认真的问了一句。
“黄村长,能不能麻烦您出去一下,这些东西旁人暂时不能听。”郑毅看着村长,礼貌说道。
“懂了!这是机密,行!那我先出去!伯常侄子,你也跟我一起吧。”
“他不用,我也有些事情要问他。”郑毅直接回绝了村长。
说完,村长脸上明显不悦,随之灰溜溜的走了出去,见外人走了,郑毅笑了一笑,随之就很严肃的说道:
“太多我不能透露,年代久远,我们收集的信息也有限,吴二奎当时是被人用利器刺穿了脑袋,最近我也是才接手这个多年前的案子,根据当年的调查,有人说你干爹跟那吴二奎有生意上的矛盾,经过我们分析也确实有杀人动机,更多的目前我们还没确认,暂时不能跟你说,比较严重的是刘二子。”
郑毅看着我,认真的说道,说完,他点上了一根烟,脸上带着几分愁绪道:
“现在,监狱里的刘二子说他是被栽赃陷害的,他根本就没有杀他媳妇,而且他还指认了是你干爹去他家杀的他媳妇,不过目前没有任何充足的证据,之前在他老婆尸体上还有案发现场也没有发现跟你干爹相关的线索,我就是问问。”
听到这话,我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不过我还是陪着笑说了一句:
“我干爹的事儿,我真不知道......”
虽然我脸上比较淡定,但心里现在已经宛如打鼓,那子母尸的脑袋都是干爹砍下来的,他敢下这手,没准人还真是他杀的。
“现在还没结果,只是推测,不是确认了是你干爹杀的,不过刘二子大概率不是他打死的,那天报案说的是他喝完酒撒酒疯打死的他老婆,但经过我们确认,这家伙那天并没有喝酒,邪门儿的是当时我们检查那尸体,没有致命伤以及中毒的迹象。”
“呃,刘二子没喝酒啊,但我听说那天晚上他好像确实打他媳妇了,郑毅警官,这事儿可事关人命,可不能弄错了。”
“放心,现在我们还没有给刘二子彻底定罪,不过那晚刘二子确实跟他老婆吵架了,而且动手了,虽然他老婆身上没有致命伤,但还是有些淤青是他打的,现在必须收监他。”
“呃,这没定罪您跟我说我干爹,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我干爹都干了些啥......”
“不好意思,问这些我只有一个目的,既然这些事情都跟你干爹有点关系,殷坚你能不能提供一点证据呢?虽然你干爹人已经走了,但是找到真相是我的工作,放心,我们也会对刘二子的精神状态进行检查,而且,刘二子的事儿你们村长可能也参与了......”
“呃,太多的其实我还真不知道,毕竟一个是三十年前的事儿,一个是我干爹的事儿,村长也参与应该不大可能,我干爹跟村长一直不太对付,不过我可以留意一下,有情况马上告诉您,关于芷若的案子,我一会就回杨三泊家里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天他作案的手套。”
“嗯,感谢兄弟对我工作的支持,日后来了灵书镇,若是有不法分子欺负你可以随时找我,那我先回镇上了!小心点,你们那村长,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可不把人命当人命,这人是个大隐患。”
还没等我说话,季伯常就拍了拍郑毅的肩膀,随之笑道:
“放心!殷坚要是去了城里!没有不法分子敢欺负他!村长那老东西我要是想,都能打死他!”
季伯常我们三人一边往外走,一边说着,到了村委会院里的时候,郑毅也是很认真的说道:
“你小子!以后也老实点,黄村长,今天你们村里那些人的尸体我要先带回去检查一下,麻烦您了。”郑毅看着在院里抽烟的、村长说了一句。
“不麻烦不麻烦!这些人死的惨!要是实在查不出来他们的死因,档案上您就写死于自然灾害就行,我们村委会赔点钱......”
还没等黄村长说完!郑毅就直接一脸的怒色看着他:
“说什么呢?人命关天!我怎么能瞎写胡写他们的死因,我就不信,一年查不出他们的死因,我一辈子还查不出来!这世界上就没有能被隐藏的真相,如果不是前几天你们村的桥断了我们过不来怎么会出这么多事!你这村官虽小,还是得负责点!基建项目平时多检查一下!”
“哎!我不是那个意思郑毅警官!那个桥确实是年久失修......”
郑毅说完,直接就转身离去!没有搭理村长。
村长顿时十分尴尬的看了我跟季伯常一眼,无奈的说道:
“唉,你说这个村长当起来是真不容易啊,殷坚侄子,吃饭了没?月季做好了午饭,你们俩来我家吃吧。”
村长点头哈腰的看着我,这老家伙虽然平时对人和蔼可亲,但我心里知道,这人才是村里最大的势利眼。
我也没给他好脸色,深呼吸了两下,我尽力稳住了自己的情绪,因为我忍了太久了!
杨三泊!
如果真的是你杀了芷若!
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深呼吸了几下,我也不敢表现出怒意,生怕被村长看出些端倪,随之笑道:
“伯常,村里王妈家的猪蹄面条你很久没吃了吧,前几天为了救我你手的折了,哎,你这手咋不打个石膏啊?”
“没事,都小伤,就只是脱臼了而已,没骨折,几天就好了,那猪蹄面条我还真是挺长时间没吃了,走吧,吃面条吧。”
“哎哎哎!那王妈家的面条有啥好吃的啊!殷坚侄子你这刚醒,得补补,去我家吃吧,两位侄子,这几天你俩没少遭罪。”
村长看着我,眼中满是期待之色。
看着村长这幅嘴脸,我也是不屑的笑了一声:
“黄叔,您可不是像是会犒赏我们两个的主啊,是不是有事儿找我们俩办啊,这几天我们好像是住在你家,欠你的,有事儿你就说。”
“瞧你这话说的,叔从小看着你俩长大,肯定对你俩好,你俩自己说,叔对你们好不好?”村长看着我俩,厚着脸皮问道。
我是真没想到这老东西脸皮能厚成这样,小时候这老东西就说我们俩长大了得是最没出息的那个,他最喜欢的是杨三泊。
“好。”
“好。”
我们二人都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冷冷的回了一句。
“对吧,黄叔对你们好,那啥,走,殷坚侄子,你跟我去我家,月季都给你把饭做好了,走吧,别吃面条了。”
“黄叔,你让月季给殷坚做饭不对劲儿吧,那杨三泊都在床上躺着动都动不了,她可是杨三泊未婚妻,不得给杨三泊做饭么?你这么撮合殷坚和黄月季......啧啧啧,难不成你看现在村民们都觉得殷坚的阴阳之术比杨三泊厉害,想把你女儿嫁给他吧?”
季伯常看着村长,嘿嘿一笑。
原本这只是玩笑话,不过村长听了却是脸色突然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