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完之后,阿刀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道:
“殷坚,你最好放下你对正乾堂的偏见,不要试图跟正乾堂作对,这根本就是你无法想象的庞然大物,一个农村出来的人,是对抗不了他的。”
“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能不能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阿刀认真道。
“很快你就会知道我是谁了,不该打听的尽量不要打听……”
“不是,你哥谭市来的?”
“我是谁真的不重要,现在比较重要的是……我想试试你现在究竟有多厉害……”
只见阿刀眼神一凛,右手迅速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张蓝色符箓。那符箓在昏暗的月光下散发着神秘的幽光,上面绘制的复杂纹路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力量。
阿刀将符箓高高举起,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符箓无火自燃,蓝色的火焰跳动着,迅速化作一道淡淡蓝芒。
那蓝芒如闪电般迅猛,朝着我激射而来,速度之快让人几乎无法反应。
还没等我出手,顿时我就感觉身边一冷!
芷若原本静静地站在一旁,看到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俏脸顿时一愣。
但仅仅是一瞬间,她便迅速回过神来。
她那纤细的手指如兰花般瞬间伸出,指尖凝聚起一道青色煞气。随着青色煞气的出现,周围的空气温度急剧下降,仿佛瞬间从炎炎夏日进入了寒冷的严冬。
那青色煞气带着强大的力量,以雷霆之势迎向蓝芒。
只听 “砰” 的一声巨响,青色煞气与蓝芒激烈碰撞在一起。
强大的冲击力使得周围的树叶纷纷飘落,地面也微微颤抖。
那道蓝芒在青色煞气的冲击下逐渐消散,直至完全消失不见。
看到这一幕,我也是一惊,看来芷若现在肯定是有青煞体的水平了,居然能跟眼前的阿刀打成平手!
阿刀看着自己的攻击被轻易化解,不屑地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与轻蔑。
“哼,靠女人。”
他的话语中满是挑衅,似乎对我的表现极为不满。
我听到阿刀的话,随之不屑一笑。
“你有本事也可以靠女人。”
芷若微微蹙起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你不要小瞧殷坚哥,刚刚若不是你先出手攻击,又何来这些事。”
芷若的声音清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的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场,让人不敢小觑。
此刻,我仿佛梦回芷若当年拿砖头给人开瓢的画面。
“哈哈哈……殷坚哥……叫的真亲啊,来!殷坚!咱们试试!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本事跟正乾堂对抗,如果你害怕,就让芷若跟你一起来!”
说完,阿刀直接掏出了两张蓝符!
“你这个神经病!想打架我奉陪到底!”
我拦住了要上前的芷若,微微侧头。
“芷若,让我来。”
随后,我缓缓抬起右手,手上开始凝聚淡青色的煞气之刃。
那煞气之刃散发着幽幽青芒。
我紧紧盯着阿刀,随之用煞气之刃指着眼前的阿刀!
“好啊!控制煞气!让我看看你有多厉害!今天就让你试试我的新五雷咒!”
说完,眼前的阿刀就念出了咒语,随着现在接触人多了之后,他们的咒语我也能听懂不少了。
“雷光耀世,灵电破邪。天威震震,雷力涌集。邪祟退散,护佑吾躯……”
阿刀念着口诀,手上的手诀变动!
他直接就就把蓝符扔到了天上,那蓝符顿时在空中燃烧,随之化成了飞灰!
随着阿刀的咒语声落下,他的一只手掌心开始闪烁起微弱的电流光芒。那光芒虽然并不耀眼,但却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
阿刀眼神一凛,猛地将手掌朝着我挥来。
那电流如同一道灵动的闪电,迅速向我逼近。我见状,立刻举起手中的煞气之刃,准备迎接阿刀的攻击。
我挥动着煞气之刃,狠狠地斩向那袭来的电流。
煞气之刃与电流碰撞的瞬间,发出刺耳的声响,火花四溅。
然而,我很快就发现,阿刀手上的电芒似乎正在侵蚀我的煞气之刃。
那蓝色的电芒如同贪婪的毒蛇,紧紧缠绕在煞气之刃上,一点一点地吞噬着青芒。
我心中一沉,连忙加大力量注入煞气之刃中,试图抵抗电芒的侵蚀。但阿刀的攻势越发猛烈,电流源源不断地涌来,让我渐渐感到吃力。我的手臂开始微微颤抖,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哼,殷坚,你就这点本事吗?我这正乾堂的新雷法如何?你的骨纹……不过如此!”
阿刀冷笑着,手上的电流更加汹涌。
此刻,我确实已经麻了,是物理上的麻了,目前比较离谱的咒法我只见过红叶的玄血灭灵诀以及三昧真火咒!
这控制电流的新雷法还真是第一次见!
我强忍着那酸麻感,牙都快咬碎了。
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抗议,疼得我直抽冷气,但我就是不服气。
我心想着,绝对不能就这么被阿刀给欺负了。
随后!我猛地一用力,爆发出一股狠劲,挥舞着煞气之刃朝阿刀狠狠砍过去。
那青光光一闪,阿刀的衣服被划破了,伤口周围的肉一下子就黑了。
现在我体术上的训练几乎没有,面对正乾堂的人,确实是太吃亏了!
可我也明白,就只划破了点皮,根本没给他造成啥大伤害。
还没等我喘口气呢,阿刀那汹涌的电流就冲我来了,而我已经来不及收招,这一下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我的身上!
那电流一钻进我身体,我疼得差点叫出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飞出去,“啪” 地一声重重摔在地上。
这一下,我感觉自己都快散架了,浑身疼得要命,想站起来都难。
“殷坚哥!”
芷若看见我受伤了,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担心,她马上就要冲过来帮忙,可刚一动,身体就变得虚虚幻幻的。
芷若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她拼命想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的身影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的,好像随时都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