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坚小师父,看来你的右手还真是跟灵君大人说的一样,有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的力量……就连神剑里的神力,你都能吸收……”
“什么他妈的狗屁神力!这剑里都是你们这群畜生用村民精血养出来的煞气!”
看着眼前的曹村长,我咬牙切齿,这些人是真不把人命当成人命啊,如果不是骨纹刚才突然发力,现在我仅有的十年寿命都得被吸走。
刚才吸收了如此猛烈的煞气之后,我发现我的身体好像有了很大的蜕变。
经历了那诡异的煞气吸收之后,我明显察觉到身体出现了一系列变化。
我的皮肤,尽管那奇异的白皙光芒已渐渐黯淡,可如今的状态却比以往好了许多。
它变得更为细腻,毛孔似乎都隐匿不见了,摸起来有一种柔和的顺滑感,仿佛被细腻的砂纸轻轻打磨过一般。
原本皮肤上一些细小的瑕疵和纹路也悄然消失,呈现出一种均匀的质感。
而且,肤色看起来更加健康有光泽,虽不至于像之前那般耀眼,但在月光下仍能看出一种淡淡的温润感。
身上的肌肉也有了明显的变化。
原本就还算结实的肌肉,此刻微微隆起,线条变得更为清晰。
当我绷紧手臂时,可以看到肌肉块之间的分界更加明显,仿佛是雕刻师精心雕琢的作品。
这些肌肉并非是那种夸张的**,而是一种紧实有力的状态。我试着挥了挥拳,能感觉到手臂挥动时的速度和力量都有了显着提升,每一次出拳都带着一种沉稳而强劲的劲道,仿佛空气都能被轻易划破。
力气方面,也有了不小的增长。
走路时,脚步也变得更加轻盈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坚实的土地上,充满了力量感。
简单的伸展动作做起来更加流畅自然,身体的柔韧性似乎也有所增强,不再像之前那样有一些紧绷的感觉。
想不到吸收了符刃中的煞气之后,我的身体居然有了如此之大的变化!而且现在看来,这符刃中还是蕴含着很多煞气,就跟一个煞气仓库一样!
之前可能我吸收的煞体除了三煞子母尸以外,都是低级煞体,我的身体没有太大变化,现在我才发现,
活动了一下身子之后,我就看了一眼曹村长,随之说道;
“曹村长,真是不好意思啊,这活我可能干不了啊,这煞气我也注入不进去啊,要不让我先走?”
我的脸上带着讥讽之色,看着眼前的曹村长说了一句。
而曹村长再咋样也是个凡夫俗子,现在天又比较黑,他估计是察觉不到我的变化,也不知道我能从符刃中吸收煞气。
这老家伙说话依旧还是那么嚣张。
“灵君大人说过,您可是有本事的人物,看来现在是您不太愿意做的件事儿,但我觉得你在村子待一段时间之后,就会爱上我们的葬剑村,殷坚小师父,今晚您就先回家,好好睡一觉,不要抵抗灵君的精神力……”
“这话是啥意思?”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曹村长,现在虽然我能用骨纹了,但以我的本事,想要逃出去还是比较困难,我也不太敢跟曹村长发生冲突。
别说天昊灵君了,那无面煞都能要我半条命。
“现在您是天昊灵君的信徒,当然不应该抗拒天昊灵君的精神力,回去好好睡觉,你会进入到我们的乌托邦,你还从来都没进来过呢……”
听到这话,我只能咬了下牙。
说真的,我现在心里真的是没了底。
想起每天晚上都能进入那个所谓乌托邦的村民们,现在我是真的有点慌了。
在红叶的精神世界中,天昊灵君说过,进入了乌托邦的人都会心甘情愿的去死。
我也就是个农村出来的普通人,我的心性也没有多坚定,多高尚……
也许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不睡觉。
在曹村长那看似平静却又暗藏威胁的目光监视下,我无奈地转身,朝着那个女村民的家走去。夜晚的村子格外寂静,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响,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每一步都让我的心情愈发沉重。
月光洒在狭窄的小道上,将我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扭曲而诡异。我不时地回头张望,曹村长就紧紧地跟在我身后,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阴森而神秘,让我感觉如芒在背。
终于,我们来到了女村民的家。那间屋子在黑暗中静静地矗立着,散发着一种压抑的气息,红叶静静的躺在边儿上。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子里依旧弥漫着一股陈旧的味道,让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女村民正坐在屋里的一个角落,她的眼神空洞无神,看到我进来,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曹村长站在门口,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我,说道:
“殷坚小师父,今晚你就好好在这里休息,记住我说的话,不要做任何无谓的抵抗。”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渐渐远去。
我关上房门,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我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看着窗外的月光,思绪万千。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抵抗住天昊灵君的精神力入侵。
我想起了红叶在精神世界中的遭遇,心中一阵寒意袭来。我不能让自己也陷入那样的境地,我必须想办法保持清醒。
可是,不睡觉显然不是一个长久之计,我迟早会疲惫不堪,到时候可能更加无法抵抗。
我开始在屋子里踱步,试图寻找一些可以帮助我保持清醒的方法。
我看到桌子上有一个水壶和几个杯子,便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希望水能让我清醒一些。
然而,我的心中依然充满了不安,那股对未知的恐惧始终萦绕在心头。
现在,我还是有一个很大的疑问,来叔到底去哪儿了……
今晚我已经在外面折腾了两趟,都没看到来叔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