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叶猛的脸被气得苍白,而吴寡妇则突然嗤笑出声,被反绑的手腕在背后悄悄拧动:
“是不是已经没有哪方面的功能了?听他们说你玩的还挺变态,喜欢把男人的家伙缝在女人身上,然后糟蹋尸体……看你现在比以前还娘,现在你还能糟蹋尸体么?”
她故意把染血的衣领往下扯了半寸。
“还是说……你连脱女人衣裳的力气都没了?”
叶猛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手指掐住她下巴时指甲盖发白:
“臭婊子!”
他扯开自己孔雀蓝衬衫的盘扣,露出雪白胸脯上一道蜈蚣似的疤。
“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小婊子长得倒是还有几分姿色,正好老子憋了好几天没玩尸体了……”
带着檀香味的手掌粗暴地撕开吴寡妇衣襟,却在碰到她锁骨时突然发抖。
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整个人压上去啃咬她脖颈,可裤裆处始终平平整整。
“你除了能弄我一脸口水,还能干什么?”
吴寡妇笑着看着眼前无能的叶猛,阴阳怪气儿的说了一句。
“你这娘们儿……嘴上还真是不饶人,既然你的嘴这么会说……”
叶猛突然扯开皮带扣,镶着水钻的金属扣头\"当啷\"砸在青砖地上。他抓着吴寡妇后脑勺往自己裤裆按,绣着并蒂莲的绸裤滑到脚踝:
\"给老子舔!\"
吴寡妇偏头啐了口血沫,正落在他大腿内侧的胭脂痣上:
“您这腌臜玩意儿……”
她盯着那团软趴趴的皮肉笑出声。
“怕是泡三天鹿血酒也立不起来吧?”
叶猛涂着蔻丹的指甲突然掐住她腮帮,生生抠出四道血痕。他从腰间抽出柄镶珍珠的修眉刀,刀背贴着吴寡妇嘴角往下滑:
“信不信老子给你开个新口子……”
说完,叶猛也是愤怒的扇了吴寡妇两嘴巴子!
“您可别生气,男人嘛,就算你不修炼这咒法,到了岁数也是站不起来的,你也知道我活了挺久了,这方面,我还真知道一些法门,要不我教教你?”
“不必了,赶紧把那长生的法门给我交出来!”叶猛的裤子耷拉在胯下,他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吴寡妇。
说真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我觉得有点不可置信,这吴寡妇这么长时间还真没白活。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叶猛破防。
“我要是不交出来呢?你杀了我?杀吧,我活了一百多年,早就活够了。”
吴寡妇看着眼前的叶猛,依旧是风轻云淡的说道。
“死……哪有那么简单,小爷我折磨人的手段多的是,马上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叶猛捏着兰花指冷笑,腕间檀木手串撞在博古架上叮当响:
\"去柴房取二十斤观音土,拌着井水给她灌下去。\"
他翘着尾指戳向门口守卫。
\"你们几个——轮流伺候一下这老美人!\"
三个守卫咽着口水凑过来,领头的胖子搓着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吴寡妇的衣襟:
“猛哥,这娘们儿真是嫩啊!”
他伸手就要去扯吴寡妇的腰带。
“乖孙子,滚远点!”
吴寡妇突然啐了他一脸血唾沫。
“奶奶我光绪年间裹小脚的时候,你祖爷爷还在穿开裆裤呢。”她冷笑一声。
“你们这群小崽子,我比你们妈都大!连自己亲妈都下得去手?”
最年轻的守卫盯着她瓷白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
“小娘们儿真有味儿啊!我他妈来了!今天玩死你!”
“玩你娘去吧!”
吴寡妇眉目一瞪!突然绷断麻绳!
吴寡妇突然绷断麻绳的动作像是灵蛇蜕皮,肩膀一抖便从绳套里滑出来。
她抄起八仙椅砸向最近的胖子守卫,榆木椅子腿磕在那人门牙上,带出两颗带血的黄牙。
“按住她!”
叶猛慢条斯理地系着孔雀蓝腰带,脚尖勾起地上的碎瓷片。
胖子守卫捂着嘴扑上来,被吴寡妇侧身闪过,反手用椅背卡住他脖子往窗台撞。青砖墙簌簌落灰时,另外两个守卫终于反应过来要包抄。
最年轻的守卫从后腰抽出甩棍,钢链子擦着吴寡妇耳畔扫过,把博古架上的青花瓷瓶砸得粉碎。她矮身滚到八仙桌下,突然掀翻桌子挡住攻势,满桌茶具稀里哗啦摔在青砖地上。
\"都退下。\"叶猛忽然捏着片碎瓷踱步上前,绣花鞋尖碾过满地茶叶。
“还挺能打。”
他手腕一抖,瓷片打着旋儿削断吴寡妇一缕鬓发。
“这么能打,那就比划比划。”
话音未落吴寡妇已经贴身撞进他怀里,膝盖顶向他胯下。
叶猛并指如刀切向她咽喉,却被她偏头咬住手腕。
两人滚倒在地时,吴寡妇抽出藏在袜筒里的匕首,寒光直刺叶猛左眼——
“铛!”
叶猛用檀木手串架住刀刃,十八颗珠子突然崩断飞溅。
他趁机扣住吴寡妇手腕反拧,匕首当啷落地。
两人从太师椅旁滚到屏风前,叶猛的衬衫沾满香灰,终于掐住她脖子按在雕花隔扇上。
“活了百年……”
他喘着气用膝盖压住吴寡妇小腹。
“就这点把式?”
说完,叶猛却突然脸色一变缩回手,掌心被扎进三根浸毒的绣花针。
“你奶奶我把式多着呢!”
吴寡妇看着眼前的叶猛,狠狠地说了一句。
叶猛染着蔻丹的指甲突然发黑,三根毒针被他生生从掌心拔出来,针尖带出的血珠甩在雕花窗棂上:\"这点小把戏......\"话没说完突然暴起,拳头裹着风声直扑吴寡妇面门。
吴寡妇的脖颈突然发出\"咔吧\"脆响,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的蛇般瘫软。
叶猛的拳头擦着她耳畔砸穿雕花隔扇,木屑纷飞中,她竟从拳头大的破洞里钻了出去。
\"缩骨功?\"
我趴在墙缝外倒吸凉气。
只见吴寡妇的肩胛骨高高耸起,关节以诡异的角度反折,整个人缩成孩童大小,直接挣脱了叶猛的束缚。
她贴着墙根窜到博古架后,抬腿踹翻架子,满柜子瓷瓶玉器劈头盖脸砸向叶猛。
叶猛抄起红木衣架格挡,鎏金衣架撞碎青瓷观音像,迸溅的瓷片在他脸上划出血口。
他抹了把血渍狞笑:
\"老妖精还会杂耍?\"
突然抬脚勾起地上的铜香炉,炉中燃着的沉香灰扬了吴寡妇满眼。
吴寡妇揉眼的瞬间,叶猛已闪到身后。
他五指成爪扣住她天灵盖,却抓了个空——那脑袋竟像乌龟般缩进胸腔半寸。
吴寡妇趁机反手抛出一把香灰,叶猛偏头躲闪时,她已经狸猫似的钻到八仙桌下。
\"给小爷爬出来!\"
叶猛掀翻桌子,紫檀木桌面\"轰\"地砸在青砖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