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晚一脸黑线的看向她大哥,要是她知道慕昱珩的想法。
一定会大义灭亲,掰开慕昱珩的脑袋好好看看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是淘淘呀。”
“淘淘?”慕昱珩和欧阳墨羽异口同声道!
望向司渊和慕晚晚牵着的那一小团后,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这晚晚的系统居然能变成人类的样子!
淘淘望着两人,咧嘴一笑。两颗小乳牙露出来,可爱至极。
明明是一个什么都懂的系统,现在变成小奶娃,表情却是一副懵懂的样子,很是无辜。
“淘淘,你还能变成别的样子吗?还会长大吗?”慕昱珩好奇的问道。
“当然可以。只是我的能量已经全部耗尽了,现在只能保持这个样子一段时间。想长大也是需要消耗能量的。”
系统是依靠能量维持的,一旦失去能量,统生也就废了。
能化实体的系统更是少之又少,淘淘是为数不多的一个。
别的统子可没有它这么幸运,找到这么厉害的宿主。
说罢淘淘就跑到婴儿房去找小景淮和小景汐玩去了。
两个小崽崽现在已经会坐起来了,此时正一人捧着一个奶瓶。
看到一个陌生的小哥哥进来,两个小崽崽立刻停止了吸吮,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淘淘。
“小宝贝们,我是淘淘呀!”说罢,淘淘就要跑去抱两个小崽崽。
把司渊和慕晚晚吓了一跳,赶紧上前阻止。
淘淘现在这小身体哪能抱起两个小崽崽。
“宿主,我只是样子小,我可是很厉害的!”淘淘抗议道。
慕晚晚都差点忘了淘淘是系统的,下意识的把它当成了一个小屁孩。
小景汐眼睛咕噜一转,突然伸出小手,指向淘淘,咯咯笑了起来。
“小汐儿,你记得我是不是?”淘淘开心的说道。
小景淮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们伸出了肉乎乎的小手,试图去抓淘淘的脸。
“宿主你看,小宝贝们都认识我!”淘淘笑得更欢了,幸好之前附身公仔时,天天在他们面前刷存在感。
他们系统界没有小宝宝这么可爱的生物,所以第一次见到两个小崽崽时,淘淘就喜欢得不得了。
…………………………
“傅将军,这些都是哪来的?”肖临江满脸震惊的看着眼前出现的一个个大箱子。
他发誓,刚刚地上可没有这些箱子。
只看到楚将军一挥手,这些箱子就突然凭空出现了。
傅炜也是满脸复杂的看着手中的空间纽,这是前几日一位自称来替皇上送信的人带来的。
那人居然能不惊动任何人就闯进自己的营帐,要不是他拿出黑虎令牌,他就差点把人当成刺客了。
他看了皇上的信后,确认是皇上的字迹。
那公子还对自己说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话,说这个叫什么空间纽,里面有皇上为他准备的物资。
他想再多问点皇上的情况,那公子只留下‘石桥镇’三个字便离开了。
他这几日一直在忙着召集旧部的事,他们黑虎军历来都是直接听命于皇上的。
天灾之后,傅炜便让黑虎军的兄弟们分散各地,隐匿起来,等待时机。
项祈安在信上把石桥镇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傅炜,什么神仙开店,还有什么储物戒。
主要任务就是让他带着黑虎军全国焚烧尸体。
傅炜虽看的有些云里雾里,但是这是皇上的命令,他不敢不从。
这几日很多部下按照自己的留下的记号,都赶了过来。
可是看着这上千人的队伍,粮食又成了眼前最大的一个难题。
傅炜想起那公子交给自己的空间纽,按照信中所说进行了认主。
他意识里瞬间多出一个满满当当的仓库,里面堆满了粮袋和衣物。
就随手拿出了几个大箱子,只是不知道里面究竟装着什么。
“将它拆开!”傅炜摇了摇头,表示他对这情况也是满满的疑惑。
“可是这个怎么拆啊,这箱子好像不是木头做的,像纸但是又很硬。”肖临江看着眼前的大纸箱不知从何下手。
傅炜仔细看了看,发现上面缺口处有一层透明的膜,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沿着透明的膜轻轻割开,
“这是什么?”肖临江从里面拿出一包红色包装的东西,上面画着一碗像是面一样的东西,还冒着热气。
“这是牛肉面?”上面的字肖临江还是能辨认出几个的。
牛肉面?开玩笑吧!这么小小的东西里面是面?
还有牛肉?耕牛之前是不允许宰杀的,到了灾年,大家都没有办法才会去宰牛。
可是天灾都过去三年了,哪里还有什么牛肉给他们吃啊!
“将军看这里,上面好像是说明。”肖临江指着背面的图案。
傅炜接过那红色包装,仔细查看背后的图案和文字,眉头紧锁。
文字好几个都是缺胳膊少腿的,但是还是能大概理解是什么意思。
“去准备热水!”傅炜说道。
现在缺水缺的厉害,现在仅有的水都是很久之前下雨时存下来的。
天气越发干燥,已经近一年没有下雨了,他们的水窖里的水已经所剩不多了。
傅炜用匕首打开牛肉面的包装,里面果然有一块像是面饼一样的东西,只不过这面条弯弯曲曲的。
还有几个小包装的调料。
按照包装上的示意图将面饼和调料包放入碗中。
看着那小小一粒粒牛肉,明显与外包装那个画上的牛肉完全不符,傅炜心中狐疑。
肖临江很快就取来了热水,傅炜将热水倒在碗里,然后随手拿过一本书压在了上面,等待着面饼泡软。。
“将军,好香啊。”一股浓郁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肖临江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傅炜拿起书,用筷子轻轻搅动,那些弯弯曲曲的面条已然变得柔软。
“将军,让我尝尝!属下试试有没有毒!”肖临江不知从哪里掏出两双筷子,迫不及待从碗里夹了一筷子面,送入口中。
傅炜哪里不知道这小子什么心思,不过也没和他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