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之内,光线昏暗而阴冷,四周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赤嵘站在殿堂中央,他那狰狞扭曲的面容上挂着一抹邪恶至极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只见他微微仰头,发出一阵低沉而又阴森的笑声:“呵呵~~ 顾宴甚啊顾宴甚,你们可真是天真得可笑!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能够瞒天过海?殊不知,这一次你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全都被我牢牢地掌控在了手中,尽在我的监听之下!哈哈哈哈哈……”
随着他那癫狂的笑声在空旷的宫殿里回荡开来,仿佛有无数双看不见的眼睛正窥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而此时的赤嵘,眼中闪烁着残忍与得意的光芒,继续说道:“现在,这场游戏已经进入了最终的生死关头,究竟谁能存活下来呢?嗯,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深夜正在熟睡的赤嵘被一阵刺耳的鸡叫声吵醒,赤嵘暴躁的醒来在内殿到处找,这鸡叫声到底哪里传来的,宫殿里不可能养鸡!
就在他怒发冲冠、即将大发雷霆之际,突然间,他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经过一番细细感知,他惊讶地发现这似乎是自己之前悄悄施加于沈玲身上的监听蛊虫所传递而来的声响。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个沈玲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啊!这么晚了居然不好好睡觉,跑到那鸡圈里究竟想要干什么?昨日她不知天高地厚地妄图抵御我这蛊虫的威力,结果把自己弄得狼狈至极、痛苦不堪。没想到今晚她竟然还不消停,又跑去鸡圈瞎折腾起来了......”想到这里,他不禁皱起眉头,对沈玲这种莫名其妙的行为感到十分费解和恼怒。
成功解除监听蛊虫之后的沈玲、沈修明以及沈家父母,还有顾宴甚,几个人围在一起,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特意买回来的那几只鸡。只见其中一只鸡显得有些与众不同,它的身上正寄生着从沈玲身上取下的蛊虫。
看到这个情景,众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房顶都给掀翻了一般。尤其是沈玲,她笑得格外夸张,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好不容易止住笑后,沈玲咬牙切齿地对着那只带有蛊虫的鸡说道:“哼,活该!这不过是对你主人的一个小小惩罚罢了!谁叫他竟敢算计本小姐!”想起之前所遭受的种种委屈和折磨,沈玲心中的愤恨便如潮水般涌来。
而一旁的沈家父母也是满脸笑容,眼中闪烁着欣慰与喜悦的光芒。自家女儿能够平安无事地摆脱蛊虫的控制,并且还能借此机会好好戏弄一番那个可恶的赤嵘,让他尝尝心烦意乱的滋味儿,这着实让他们心里感到痛快无比,也算是稍稍出了一口恶气。
清晨的阳光透过宫殿的窗户洒在了赤嵘那略显憔悴的面庞上,只见他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脸阴沉地端坐在宫殿的高位之上。下方站立着一群侍从和大臣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呼吸声都不敢稍大一些,生怕触怒这位正在气头上的君主。
此时的赤嵘已然完全回过神来,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着。原来,昨天夜里,他一直被一阵恼人的声音所困扰,彻夜未眠。经过一番调查之后才发现,原来是沈玲身上的蛊虫不知何时竟然被解除掉了,更可气的是,那些人居然将这蛊虫转移到了一只鸡的身上,导致他整整听了一晚上此起彼伏的鸡叫声!
\"可恶啊!!!\" 终于,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愤怒的赤嵘猛地一拍座椅扶手,霍然站起身来,大声怒吼道。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下方原本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众人浑身一颤,双腿一软,纷纷不由自主地跪伏在地,头也不敢抬一下,整个宫殿内顿时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恐惧的气氛。“大内侍,黄鑫的伤势究竟如何了?”刚刚发过火的赤嵘,此刻面色阴沉地冲着身旁之人问道。
那名大内侍赶忙恭恭敬敬地答道:“回吾皇,黄医师经过一番救治后已然苏醒过来了。据微臣估计,大概再过个三四日,他便能完全康复如初了。”
听到这个消息,赤嵘紧绷着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但依旧面无表情地吩咐道:“嗯,甚好。待他痊愈之后,立刻前来向朕复命,朕有要事交给他去办。”说完,便转身离去,只留下大内侍站和一众人在原地,心中暗自揣测着皇今天询问黄医师伤势究竟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