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
冯志国听到李阳要来，‘倏’的一声，站起身，脸上难掩激动之色。
“快！快去外面迎接！”
赵有国赶忙把衣服从衣架上拿下，给他披上。
冯志国不敢耽搁，火急火燎，三步做两步，急匆匆来到营区大门口。
今天烈日高照，但因为西伯利亚冷涡从北扫向南，龙国大部分地区都迎来大降温，还有大风。
所以，大风洗面，格外的刺骨。
但此时此刻，冯志国只有激动，丝毫没有感到寒冷。
赵有国也十分激动，忍不住问道。
“司令，李工这次过来，肯定是来测试新装备的。”
“您有没有提前得到消息，李工搞出来的装备究竟是什么？”
他还记得，李工说要给中部战区整两款装备。
今天过来，必然是测试其中一款。
冯志国摇摇头。
“李工没有告诉我。”
“而且，今天过来也不一定就是测试装备，说不定是李工遇到了一些困难，需要我们的帮助。”
说实话。
一个月搞出一款新式装备，这个难度可不小。
换做其他人，或者其他研发机构，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李阳有成功的先例，所以他选择先相信，再质疑。
没有让他们等待太久，李阳的专车出现在道路的尽头。
等车子停稳，冯志国连忙上前迎接。
“李工，好久不见。”
李阳下车，与他握了握手，同样道。
“冯司令，好久不见。”
看着他还有旁边警卫员眼中的期盼，李阳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
“冯司令，这次过来是想借助你的营区，来测试一下新型炸弹，不知方不方便？”
他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冯志国深呼吸一口气，袖口里的手用力握紧。
果然！
李阳真的是来测试新型装备的！
他立刻回答道。
“方便！太方便了！”
“只要李工有需要，中部战区随便任何一个场地，都可以征用。”
别说是征用，如果李阳愿意，他可以立刻向上级打报告，在营区里面专门开辟出一个地方，用来给李阳永久性的进行实验。
一旁的警卫员眼中精光闪闪，藏不住的喜悦。
新装备，中部战区即将要有由李工亲手研发的新装备了。
他赶忙找存在感。
“李工，会客室已经泡好了热茶，我们先休息一下，然后再去测试？”
冯志国由于太激动，一下子忘记了邀请李阳进去。
得亏赵有国这个时候没有犯糊涂，脑子灵光，才没有失了礼仪。
“啊对对对，李工我们先去休息一下，等下再开始测试吧！”
李阳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耽误时间。
毕竟。
除了「暴雨梨花针量子相变霰弹」，自己还要为中部战区研制另外一款装备。
等今天测试没有问题后，他还要立刻赶回去。
李阳摇摇头。
“休息时间有的是，冯司令不如召集几个班组的士兵，前往训练场一趟，以最快的速度，安排好试验场，我们抓紧时间测试。”
冯志国其实也是这样想的，但李阳是客人，自己主动提出，实在是没有礼貌。
现在李阳主动提出，那就好办了。
“行！那我立即安排人准备测试场地！”
他作势就要吩咐赵有国去下通知，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多嘴问了一句。
“李工，你对测试场地有什么要求吗？”
“要求？”李阳仔细想了想。
「暴雨梨花针量子相变霰弹」的穿透性和杀伤性很强，用普通型的橡胶球作为目标，很难测出效果。
所以……
得需要高密度、高硬度的铁球或者钢球。
他问道。
“营区有铁球或者钢球吗？厚度最好是在800mm，或者以上。”
这款霰弹的理论穿透厚度是800mm，保险起见，最好是大于这个厚度，到时候免得误伤。
冯志国听到这话，脸色大惊。
“800mm？！”
“李工，我冒昧的问一句，你这炸弹，它是穿甲弹吗？”
上次李阳问了一句，说能不能造类似于白磷弹的炸弹。
冯志国还以为对方是想做个参考。
但现在看来，对方非但不是参考，而是加大剂量？
800mm的厚度，这比一般的穿甲弹都还要猛了。
这真的是对付现代化步兵的炸弹？
别说是血肉之躯，就是在春晚跳舞的机器人也扛不住啊！
李阳道。
“冯司令放心，我这不是穿甲弹。”
“我是担心测试出现意外，安全考虑，才这样打算的。”
他这确实不是穿甲弹，而是穿甲针。
只不过这针的穿透力，比穿甲弹厉害一点点。
冯志国松了口气。
“李工的安全防范意识真高！”
“没问题，就在场地上摆几个钢球吧，然后再摆一些橡胶球。”
李阳讪笑，补充道。
“冯司令，橡胶球就算了，多摆钢球就行。”
橡胶球不仅不耐造，等下场面太过于炸裂，他担心把冯志国给惊到。
最主要的，橡胶球对测试起不到什么用啊！
冯志国愣了愣。
李阳是不是安全防范过头了？
以前营区测试新装备，能摆几个铁球，都算是十分重视了。
现在他竟然还要求多摆一些钢球？
有这么夸张吗？
不过，他还是体贴的问道。
“李工需要我们摆几个？”
李阳诚实回答。
“越多越好，多多益善……”
闻言，冯志国无言以对，只能吩咐赵有国。
“把仓库里的钢球都搬出来，放到测试场！”
赵有国同样心存疑惑，但还是立刻领命。
“是！”
……
三十分钟后，赵有国去而复返。
“报告冯司令、李工，测试场地已经准备完毕。”
冯志国伸手邀请。
“李工，我们去测试吧！”
李阳点点头，与他一道，前往测试场地。
李阳老远就看到，测试场地上摆了许多钢球，大约有二三十个。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橡胶球。
他们还是把橡胶球给摆出来了……
李阳心中苦笑。
似乎是看出他心中所想，赵有国急忙解释。
“李工，仓库里钢球只剩下这么多了，我们担心数量不够，就拿一些橡胶球出来充数，没问题吧？”
李阳摇摇头。
“无妨！”
“准备测试吧！”
赵辉将箱子放在地上，然后轻轻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