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先是咳嗽了一声,试图引起众人的注意,随后他缓缓地看了看院里围坐的众人。那饱经沧桑的脸上露出一丝凝重,仿佛他肩负着重大的使命。
“今天这个会呢,我们主要是讨论一下贾家赔偿款的事情。大家知道,贾家是这个院里的困难户,这笔钱对于他们来说是个不小的数目。”易中海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在院子里回荡着。
王一文听得出来,他的话语中却隐隐透着一种让人难以察觉的偏袒。
“本着都是一个大院要互相帮助的原则,我觉得大家都应该帮衬一把,让贾家度过这个难关。”易中海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和道德绑架。
但很快,一个反对的声音从人群里传来。
“一大爷,贾家无故占领公家房产,这是公安局和街道办给的处罚,你让我们大家一起募捐这个钱不合适吧?”
这个声音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块巨石,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对啊!这是公安局对贾家的罚款!凭什么让我们交这个钱?”
“连罚款的钱都要全院分担,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一个个质疑之声接踵响起,顿时整个大院就开始骚乱起来。人们交头接耳,脸上露出愤愤不平的表情。
有的人皱着眉头,低声抱怨着贾家的行为,整个院子仿佛变成了一个热闹的集市,充满了喧嚣和争议。
易中海看着眼前的混乱场面,心中不禁有些慌乱。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轻易地说服大家,却没想到会遭到如此强烈的反对。
此时秦淮茹已经尴尬到了极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贾张氏那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一脸的横肉仿佛能掩盖下一切表情。依旧盛气凌人的坐在那里,用那双三角眼死死地瞪着刚才第一个发言的人。
不过易中海是什么人,那可是天体道德绑架天尊。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再次说了起来。
“大家先安静!不要吵吵。听我说完!”
“院子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三个管事大爷是有责任的!但是我们毕竟是文明四合院,我知道募捐这个事情不太妥当,但是我们做事情之前先要把个人的情绪放一放,要多为这个集体的利益想一想。”
“我们是街道办选出来的文明四合院,是个先进的集体,我们做事要把眼光放的长远一些,从集体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不要老是揪住一点点瑕疵来说事。”
王一文认真的听着易中海这番猪狗不如的讲演,不由心中暗暗称奇。真牛逼啊,愣是把黑的说成白的。
此时,王一文心生一计,连忙站起来打断了易中海的演讲。
“一大爷,我还有很多图纸需要构思,您能不能快点。直接带头捐款不就得了。”王一文说道。
一这番话说出,在场所有人都懵逼了。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和惊讶。怎么还有人抢着当冤大头?这个王一文是不是傻?众人的心中涌起无数个问号。
而此时的易中海,心中却是大喜。这小子虽然有点身世背景,但确实人是个老实人,我就这么一忽悠,他就上套了!孺子可教啊!不错。
“你们看到没有,小王同志不愧是我们院里书读的最多的人,人家这个海归博士真不是白来的,就是明白事理。”易中海话语中尽显欣慰之色。
王一文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暗自偷笑。他可不是真的想当冤大头,只是他看出了易中海的心思,故意将计就计。
他知道,易中海一直想在院子里树立自己的权威,将大院变成自己的一言堂,从而达到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主人,你明明知道易中海是个道貌岸然的人,为什么你还要去迎合他呢?”丹妮的声音从脑海里传来,怀里的小狗狗也盯着他。
“你不懂,原着和电视剧里易中海就经常性以募捐的形式帮助贾家,别人掏钱,他落好名声。”
“而且按照时间推算的话,贾东旭应该快下线了,到时候一定会有一次更大的募捐活动。”
“这就像钓鱼一样,想钓大鱼总得下点饵料吧?”王一文说道。
“主人,还是你坏啊。。。”
“记住,收拾坏人就得比他们更坏!跟不讲理的人相处那就得更不讲理才行。不然吃亏的永远是你自己。”
就在王一文和丹妮精神聊天的时候,易中海掏出一张十元的大团结拍在八仙桌上。
“我身为这个院子的一大爷,我要先做个表率,我捐十元。老闫你记录下。”
阎埠贵拿出自己随身带的小本,立马开始记录。
刘海中其实早就厌烦了易中海这种借职权给贾家谋福利的勾当,但是他又没有机会将他扳倒自己上位。可毕竟二大爷这个位置在这呢,也不能太让易中海看不起。
于是硬着头皮掏出一沓钱来,数出七张也拍在了桌子上。
“我捐七块!”
这个挨千刀的刘海中,掏出来的钱居然还装回去,多帮帮我们贾家能死啊?你看那胖的样子,跟个肥猪似的!贾张氏心里暗骂。
话说,你好意思说人家?你好像就不胖一样!
掏完钱的易中海和刘海中,那眼神就像瞄准了猎物的猎人,不约而同地锁定在了三大爷阎埠贵身上。
阎埠贵心里这个腻歪啊,简直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他暗暗腹诽:你们俩充大瓣蒜还非得拉上我,我招谁惹谁了。他无奈地想到自己那点工资要养活一家五口人,日子过得就跟那紧巴巴的咸菜疙瘩似的。
阎埠贵眼珠一转,清了清嗓子说:“咳咳,那个啥,我家里人口多呀,一张嘴就是要吃的。我可没太多闲钱,我就捐五块吧。”说着,他哆哆嗦嗦地伸出那颤抖的手,掏出一张五块钱。
那钱仿佛被胶水粘在了手上,他一边往外拽一边嘟囔着:“哎呀呀,我的小钱钱啊,你这一去可就回不来喽。”好不容易把钱放在了桌子上,阎埠贵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那张钱,仿佛在跟它做最后的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