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的身体微微一震,随即深深地回应着这个吻,两人的唇瓣紧紧贴合,舌与舌交织缠绵。
清晨,鹿笙还沉浸在梦乡中,一阵轻微的咳嗽声打破了宁静。鹿笙猛地坐起身来,睡眼惺忪中满是担忧,她揉了揉眼睛,急忙喊道:“季叔叔,你怎么了?”
季宴强挤出一丝微笑,坐在床边,安慰道:“没事,笙笙。”他的声音虽轻,却难掩其中的疲惫。
鹿笙眉头紧锁,满脸担忧,她伸出小手,温柔地摸了摸季宴的额头,那触感如同触碰到了一块灼热的炭火,让她心中一惊。“你发烧了,额头好烫,还说没事!”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连忙起身,翻箱倒柜地寻找着家中的退烧药。
季宴轻轻抱住她,温柔地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却满是安慰:“笙笙,别担心,我已经吃过药了。”
鹿笙闻言,眉头微蹙,满脸的不放心,她抬起头,一双水灵的眸子紧紧盯着季宴,小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似乎想确认他的状况:“真的吃过了?”
季宴轻轻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嗯!怕你担心,早早就吃过了。”
鹿笙听后,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却带着几分戏谑:“你淋雨不就是为了让我担心吗?这会倒是又怕我担心了。”
季宴轻轻摩挲着鹿笙的脸颊,眼神中满是柔情与不舍,低声道:“嗯!可我又舍不得笙笙为我担心的模样,那眉头紧锁的样子,让我心疼。”
鹿笙轻轻挣脱季宴的怀抱,“我去看看冷司寒。”
季宴连忙起身,一把拉住鹿笙的手,“我陪你一起去。”
“你今天不是要上班?”
“我发烧了,应该休息一天。”
鹿笙噗呲一声笑了,说:“行,先吃完饭再去。”
林叔轻轻地将丰盛的早饭摆放在餐桌上,鹿笙端起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缓缓走到季宴身旁。她先是温柔地吹了吹粥面,确保温度适中,才小心翼翼地递到季宴唇边,轻声细语:“张嘴,季叔叔。”
季宴的脸颊上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他干咳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尴尬:“笙笙,我自己来就好。”说着,他伸手欲接过鹿笙手中的粥碗。
鹿笙却轻轻一笑,眼神里闪烁着调皮,她灵巧地躲开季宴伸来的手,笑靥如花,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季叔叔,不是想让我喂粥吗?怎么,害羞了?”
季宴闻言,耳尖微红,干咳了几声以掩饰尴尬,却仍嘴硬道:“哪有,我只是……”话未说完,鹿笙已舀起一勺粥,轻轻吹凉,递至他唇边。
他无奈地张开了嘴,那粥温热而软糯,滑入喉间。
吃过饭,季宴开车带着鹿笙到了冷家别墅。
鹿笙和季宴刚踏入冷家别墅的庭院,便见齐管家正忙碌地在一辆商务车旁装点着些什么。
“鹿笙小姐,季先生,你们来了。”齐管家闻声转身,脸上堆满了和煦的笑容。
鹿笙好奇地眨了眨眼,问道:“齐管家,你这是?”
“鹿笙小姐,今日我们就要回容城了。”
鹿笙皱了皱眉,眼中满是关切与不解:“司寒哥哥的身体还没好,急着回容城做什么?”
齐管家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解释道:“鹿笙小姐,先生的病情已经稳定了许多,家族里有一些事务需要处理。”
冷司寒走了出来,一身简约的白色家居服,衬得他气色虽略显苍白,却也难掩其清癯俊逸,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声音温和而略带沙哑:“季宴,笙笙,你们来了。”
鹿笙快步走到冷司寒面前,“司寒哥哥,我再给你把把脉。”
冷司寒轻轻摇头,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微笑,对鹿笙说道:“不用了,笙笙,我喝了你开的药,已经好了很多了。”
季宴温柔地看向鹿笙,轻声吩咐道:“笙笙,你去齐管家那里,再给冷先生熬一副药,确保他路上也能按时服用。”
鹿笙闻言,乖巧地点了点头,她转身快步走向齐管家。
冷司寒的目光随着鹿笙轻盈的步伐渐渐远去,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内室的转角,才缓缓收回,“季先生将笙笙支开,是有什么话要单独和我说的吗?”
“昨天晚上,我帮你问了笙笙。即使没有我,她对你的心意,也仅仅是朋友之情,再无其他。冷司寒,你该死心了。”
冷司寒微微勾唇,轻声说道:“她的答案,应该不是这个。不然,季先生也不会特意将她支开,单独和我说这些话了。”
季宴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他微微眯起双眸,“即使不是这个答案,你也没有机会了。”
冷司寒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那笑容中似乎藏着无尽的深意:“那就要看季先生了。我虽回了容城,可笙笙她若在你那里受了半点委屈,或是你待她不好,我还是会回来的。”
季宴的眸光坚定,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鹿笙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从内室缓缓走出,她轻步走到冷司寒面前,“司寒哥哥,你先喝药。”
冷司寒接过药碗,目光温柔地看向鹿笙,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谢谢笙笙。”
季宴黑着脸,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眉头紧锁,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笙笙,我头有点疼。”
鹿笙闻言,她连忙放下药碗,紧张地跑到季宴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有点发烧。”
季宴眼神中带着几分倦意,“嗯!有点犯困,笙笙,我们早些时候回去吧。”
鹿笙轻轻点头,“司寒哥哥,我就不送你了,季叔叔有些发烧,我先带他回去休息。”
冷司寒轻轻颔首,说了一声,“好!”
季宴紧紧牵着鹿笙的手,回头望向冷司寒,唇角勾起一抹笑,那笑中既有得意又不乏对冷司寒的淡淡嘲讽。
坐在副驾驶上,鹿笙望着季宴专注开车的侧脸,“季叔叔,要不,我去学驾驶证吧!”
季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他腾出一只手轻轻摸了摸鹿笙的头,目光中满是宠溺,“笙笙确定吗?不害怕?”
鹿笙撅起小嘴,故作生气地拍掉他的手,“季叔叔,你别小看我!”
季宴轻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宠溺:“好,只要笙笙想学,都可以。”说着,他腾出一只手轻轻握住了鹿笙放在膝盖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