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九溟,你不是很能吗?现在怎么缩头乌龟了?”
“你要是个男人,就一人做事一人当,拿出让祝总服气的本事来,不然你就是一个哗众取宠的小丑!”
“你躲不了,赶紧出来认罪!快点!”
几个小辈跑进内屋,对着叶九溟大声咆哮。
“一群不肖子孙,怪不得老爷子没有生存欲,立下了那种遗嘱!”叶九溟见几人大呼小叫,脸色阴沉如霜,眼中甚至生了杀机。
如果老爷子活不成,孟家也就没存在的必要了!
几个小辈愣了一下,逼视叶九溟道:“你什么意思?哪种遗嘱?”
“认罪?我看该认罪的是他祝太言!”叶九溟无视众人,直接去了院中。
不赶紧去找那块十斤的陨石,还掺和进冯家争斗了,这就是陈天养介绍的人?
“我的妈呀,死到临头了,他还如此狂妄,真是疯了!”
“都离他远点,这人就一疯子啊,不愧是晦气的代名词,靠近都得受连累!”
孟家众人迅速跑开,远远地躲开。
“你一个金陵大少,怎么跟这样的小家族有了过节?”祝太言不急不缓走了进来,看了眼站在原地不敢抬头的孟家人。
就连孟若雪,也紧紧咬着嘴唇,额头渗出了细密汗珠。
冯家都惹不起,又来了这么一尊巨佛,孟家还能落到好吗?
要知道,到了祝太言这个地位,他如果想帮冯伟伦,绝对不会大开杀戒,因为压根看不上孟家,大动干戈只会有损他英明。
他为了以示惩戒,一定会让孟氏集团破产!
孟正邦脸色也变了,急得汗流浃背,心脏病快吓出来了。
实在没想到,因为他的出轨,竟然引发了如此严重的后果。
“祝总,是这样......”冯伟伦猛地指向李翠莲,怒道:“我三姑和孟正邦在酒店谈生意,这个孟正邦的老婆以为我三姑是小三,上来就是一闷棍。”
“我来孟家讨要说法,没想他们孟家竟然有一个宗师,上来就把我的手腕弄折了!”
刘伟伦口绽莲花,将是非黑白完全颠倒过来。
“哦?那么狂吗?即便是宗师,知道你的身份,恐怕也不敢乱来吧。”祝太言有些好奇。
冯伟伦咬牙道:“祝总有所不知,那人就是一个神经病,不管你说什么,他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恐怕受过刺-激啊!”
“哦?这样啊!”祝太言扬头看天,仿佛是站在巅峰的权贵,操控着整个世界的命运般,说道:“既然脑子有问题,那就打死吧,省得再发疯伤到别人,至于孟家,让他们破产吧。”
“祝总,冯少刚才说的话有失偏颇!”孟若雪脸色大变,猛地上前一步,解释道:
“我母亲见冯少三姑和我爸成双入对出入酒店,确定两人关系异常,才失去理智打了她。”
“刚才冯少已经打了我母亲,还请您......”
话没说完,就被祝太言抬手打断:“冯伟伦三姑和你爸的真实关系,你以为我刚才没听出来?”
“什么生意需要去酒店谈?但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冯伟伦是我的人,我必须给他站场,懂吗?”
闻言,孟若雪一个踉跄。
孟家只是一只蚂蚱,祝太言不会在意其死活。
就像爹领着儿子玩,儿子被一只蚂蚁咬了,为了安慰哭泣的儿子,爹会毫不犹豫的踩死蚂蚁,并不在意到底是儿子惹怒了蚂蚁才被咬,还是蚂蚁无赖。
“就你们孟家也配给我讲道理?”冯伟伦冷笑。
莫说祝太言,就是他冯家也能轻易弄死孟家。
这娘们竟然可笑的以为,自己占理就能走遍天下了?
“先处理那个神经病,说吧,人在哪?”祝太言背负双手,淡淡说道。
他压根不在意孟家的事,只想赶紧处理完,去拉那块陨石。
“祝总,就是他!”
冯伟伦朝后面一指。
人群瞬间拉开一道口子,头压的更低了。
完蛋了,叶九溟的脏血一定会沾染这片土地,孟家祖宅彻底废掉了!
祝太言抬起下巴,顺势望了过去。
然而,当他和叶九溟对上的那一刻,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呆立当场!
“我的天!怎么会是这位!”看着叶九溟那张熟悉的脸,祝太言直接僵住了!
后背一阵发凉,心脏砰砰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