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常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西南方向平坦开阔的道路远方,雪亮的灯光划破夜幕,还真是有一辆汽车开过来,至于是不是心怀叵测就不知道了。
李一帆拍打驾驶室的铁皮,汽车慢慢停下来了,李一帆下车告诉汽车驾驶员,慢慢向前开两公里左右,找一个地方调头再开回来,就让驾驶员开着汽车慢慢走了!
李一帆看着走远的汽车,又看看后边跟过来的汽车,脸上露出玩味十足的微笑:“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今天遇到铁板了。”
动用意念力量从空间里,取出一根粗大的圆木,这还是建设木屋的时候,在东风林场深山里,没有修好运输道路的伐木场里,拿圆木回家建造木屋的时候,没有用完的储备物资!
汽车来到距离圆木二百米外的地方就停了下来,五六个描龙画虎长发飘飘,奇装异服的年轻人,手里都拿着刀叉棍棒挥舞着,骂骂咧咧地慢慢走过来。
李一帆在道路边上的黑影里,走到汽车附近把汽车收进自己空间里,把驾驶室里的司机扔进路边的水沟里,关停了汽车发动机,哼哼,黑社会的这一辆汽车,我没收了!
在雪亮汽车灯光照射下走向圆木的五六个青年人,突然间发现汽车灯光没有了,而且在微微的星光明灭的夜色里,汽车也不见了!
准备搬走圆木继续追击的人,感觉到脑后冒着冷风,这是遇到鬼神了?还是遇到灵异事件了?就是汽车自己开回去,也会有声音和灯光能看到地,突然间一辆汽车消失了是咋回事儿?没有听说过呀?
跑,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不敢继续追击了,回头也不敢了,咋办?跳下公路朝着一个方向,五六个人哭叫着,从公路边的庄稼地里,连滚带爬地跑走了!仍在公路边水沟里的汽车司机爬出来,突然发现周围只有自己一个人,和道路上唯一的一根圆木,“哇呀呀”大叫着向着离开圆木的方向,拼命地一个人跑走了!
李一帆把圆木移到路边,等待着自己的汽车回头过来!
很快自己的汽车回头开过来了,李一帆摆手让汽车停下来,给司机说道:“师傅,您继续向前开两三公里路,再一次停下来调头开回来,我在这里等您。”
汽车又继续向着广州方向开去了!
李一帆把圆木再一次移到大路中间,等待着前边堵截的汽车开过来!
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从番禺方向开过来的汽车,到达了距离圆木五六十米距离的位置停了下来,汽车上下来一个胆颤心惊的人,十分小心地四周看着,然后走到圆木跟前要搬动圆木!
李一帆走出黑影来到汽车灯光照射的区域,问道:“哎,您好,你们是去广州市的吗?我想搭一下顺风车去广州,能不能帮帮忙捎一段路,我谢谢您了。”
那人说道:“深更半夜里,你这样拦路坐车吓死人了,我们有急事去广州市,半夜赶路,还以为遇见了拦路抢劫犯罪的歹徒呢,吓死我了!”
两人一起移开圆木,李一帆走到汽车跟前,扒着驾驶室看看就是里外只有两个人,就让开上车位置,说道:“两位师傅,深更半夜的我就不麻烦你们了,我等天明了再去广州市吧,现在去广州市,天还不明也是啥事都办不成,你们走吧,我等一会儿再走。”
两位驾驶着汽车开往广州市方向,慢慢地走了。
李一帆收起地上的圆木,站在公路边,继续等待着载着自己一起离开广州市的汽车回来!
自己一起来的汽车回头开过来了,李一帆跟司机说一声道:“没有事了,刚才是虚惊一场,人家是去广州走夜路办急事的。咱们继续走吧。”
爬上帆布遮蔽着的汽车厢,汽车慢慢启动加速继续朝前行驶着,向珠海县和中山县交界处,珠江边一个偏僻的渔村开去。
凌晨三点左右,汽车来到了目的地,珠江边一个偏僻渔村里,向导走到一家人门口,喊叫主人起来,说有人要出海。
李一帆和秦忠孝走到跟前,听到房屋主人和向导在谈价钱。
船老大说道:“咱这边的老规矩,送人到香港一趟就是三百块钱,一个人和十个人都是这么多钱,现在人来了就要上船,不能在家里等待放止被查到,白天在珠江面上捕鱼,晚上送到香港元朗,下船就算完成交易!风险自己承担。”
向导和船老大讲价钱说道:“我这一趟最多出二百块钱,这一回是自己人,最多二百里水路,一晚上就赚一个人大半年的工资,去哪里找这么好的事,以后还想不想接好活了?”
李一帆赶紧上前开口说道:“两位老大不要再争价钱了,明天早上只要安全到达香港元朗,我立即交纳三百块钱辛苦费,安全第一。今天白天一天的生活问题,请船老大帮忙安排好吧?”
转身掏出六十块钱交给向导,说道:“谢谢您帮我们带路,辛苦了。这一点钱你和司机师傅休息一晚,明天早上起来喝早茶。”
五个人和汽车司机和向导亲切告别,互道珍重。转身在漆黑一团的夜幕里,摸黑儿跟着船老大,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向着珠江边渔船码头走去!
船老大的渔船很小,不到二十米长的一艘渔船,斑驳陆离的船身,还没有任何动力系统,要靠摇橹和风帆的力量驱动。
五人跟着船老大走上渔船,船老大拿出来几身破旧不堪的衣服说道:“我姓张你们可以叫我张老大,上船了就是一家人,旧衣服你们穿上,到香港了脱下来也行,不脱穿走也行,白天尽量坐在船舱里休息,早晚两顿饭都是我负责。”
说话的时候,船上走出来一个年轻人,到船尾解开缆绳,拉起来船锚,两人配合着摇撸升帆就开船了!
珠江水面上微风拂面,推动着风帆带动渔船前进的时候,海浪拍打着破旧不堪的渔船,摇摇晃晃地离开了珠江西岸绕过淇澳岛,在碧波荡漾的江面上,向着天空微微发白的正东方向,缓慢地破浪东去!
黎明的曙光即将撕破夜幕,珠江水面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薄雾,仿佛是大自然为即将到来的清晨,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李一帆站在渔船甲板上,随着小船缓缓东行,感受着江风的轻拂和水波的摇曳。
小船的晃动却让李一帆逐渐感到了不适。
起初,只是感到轻微的眩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轻轻摇晃。以为这只是黎明前的宁静带来的错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不适感逐渐加剧。渔船的每一次晃动都让李一帆的胃里翻江倒海,不得不紧紧抓住船舷,以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江风带着水汽和鱼腥味,本应是清新宜人的,此刻却成了加剧晕船的催化剂。
李一帆痛苦地闭上眼睛,试图通过呼吸来平复自己的不适,但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提醒着,身体正随着这艘小渔船的每一次晃动作斗争。
太阳终于从地平线上露出了头,金色的光芒洒满了珠江江面,也照亮了李一帆苍白的面庞。
船舱里,只有秦孝忠安然无恙,风轻云淡;杨惠妍和刘中秋弟兄两个,也是都闭着眼睛在忍着难受,看来珠江水面的风浪和长江航道没有可比性。
李一帆努力地将视线固定在远处的某个点上,希望能够通过这种方式减轻晕船的症状。然而,小船的每一次摇晃都像是在挑战着极限,让李一帆不得不面对这黎明时分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