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向平正在大名府的商业街,与狗仔、小不点、香儿,皮皮和蛋蛋在店铺重新调整货物和货架方位,也顺带定个财位。
方位合适、正确,能给选购货品顾客最大视觉冲击。
大名府乃是繁华之地,街道两旁店铺林立,行人如织。
忽然,一只机灵的金毛犬冲了过来,对着向平和狗仔他们不停地吠叫。这只金毛犬是向平师父所养,平日里极为温顺,今日却显得异常焦急。
向平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安,他意识到师父可能遭遇了危险。
只留下狗仔值守。
向平、香儿和小不点、皮皮和蛋蛋马上带上金毛犬赶往师父的住处。推门而入,只见师父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气若游丝。
向平心如刀绞,急忙扑上前去。师父见到向平,艰难地睁开双眼,眼中露出欣慰之色。
他示意向平贴近一点,向平连忙把耳贴到师父耳边。师父用尽最后力气,说出了两个字:“水塘。”随后,头一歪,便永远的离世了。
向平悲痛欲绝,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
他站起身来,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栽满荷花的水塘。
向平决定按照师父的遗言指引,找到近边那个水塘。他与小不点、香儿,皮蛋一起,匆匆来到水塘边。
向平看着满塘的荷花,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这个水塘中一定隐藏着师父留下的重要秘密。
向平来到栽满荷花的水塘边,心中满是对师父的思念与急切。
向平缓缓走近那神秘的荷花池,眼神中满是急切与专注。他微微皱着眉头,双唇紧抿,心中暗自思忖:这个放水机关究竟会藏在哪里呢?
他知道此次寻找至关重要,绝不能有丝毫马虎。他蹲下身子,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池边的石块,仔细查看每一处缝隙,心里想着也许机关就隐藏在这些不起眼的地方。
接着,他又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拨开枯萎的荷叶,目光如炬地在荷叶下的隐蔽处探寻着。
阳光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他却丝毫不在意,只是一心沉浸在寻找放水机关的任务中,那认真的模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这个充满谜题的荷花池。
他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一定要把机关给找出来,解开这个谜团。
在荷花池边漫无目的捣鼓了一通,啥也没捞着。
没办法,他只好跑到离荷花池有近十丈远的高坡上。
站在那儿,他眯起眼睛,心里琢磨着各种可能找到开关的法子。他开始用“目测视距”的招儿,再加上对角连线,全神贯注地估算起来。
他的眼神那叫一个专注,那叫一个锐利,好像啥都能看穿似的。小心的估算着,他心里慢慢有了点儿盼头。
等确定开关可能藏在荷花池水下的时候,他忍不住在心里夸这个设计真是绝了。他心里明白,不管是谁,都很难想到开关会藏在这么个奇怪水下的地方。
但他也明白,这将是一场更加艰难的挑战。
这荷花池全部用青石条切成。切池塘的工匠还颇花了一份心思,水深近九尺。
而放水机关却在水下三尺处。向平根据“目测视距”定位之后,决定先找一根竹篙试试,在做好定位点之后,向平用石头划了一条暗线做记号。
必须找个铁弯钩,套在竹竿上。在池塘边转了一圈之后,却发现个洗衣池边上放着一根竹篙。向平走过去拿起竹篙一看,顿时傻眼了。
原来这竹篙头真的套了个铁弯钩。这一发现给他带来惊喜。
拿过竹篙头一看,竹篙头铁弯钩锃亮如新,由此判断说明,这竹篙弯钩就是用来钩池塘开关的。
向平马上拿了竹篙铁钩,往池塘水中定位探去,下到三尺之后,就触碰到一硬物,在硬物边上往左绕一圈。
“咔嚓”一声噿响,铁钩头像榫卯结构一样,被镶进了水下一铁钩眼内。
向平用尽全身力气抓住竹竿往上一拉。
“喀喇”一声大响,隐藏在池塘排水沟处,出现一个铁闸,只见铁闸缓缓升起,一股水流从闸下冲击而出。
向平深吸一口气,开始放干水塘的水。随着水位缓缓下降,一个铁凹槽渐渐露出。
游目四顾,只见北边杂物间,有一泥船,而泥船顺着斜坡而下,可以直接推入池塘内。
向平坐上泥船,撑着竹篙,直达铁槽边,船仓隔板上有一铁钎,插入铁槽旁的孔眼,往左边一拧,扣眼应声而开。
向平的心跳骤然加快,他小心翼翼地将铁盒捧起,仿佛捧着师父最后的嘱托。
颤抖着双手,他缓缓打开铁盒,一道微弱的光芒闪过。里面静静躺着一个锦囊,锦囊的布料虽有些陈旧,却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向平轻轻触摸着锦囊,感受着师父留下的温度,他知道,这个锦囊里一定藏着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锦囊,只见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些神秘的文字和符号。向平仔细研读纸条上的内容,心中渐渐有了头绪。
此时,大名古城街道司知道此事重大,已派大使臣和三班使臣来帮忙处理好了师父的后事。
向平看着师父的遗体,默默地流下了眼泪。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完成师父的遗愿,为师父报仇雪恨。
向平幸运地找到锦囊,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此锦囊或许是师父冥冥之中的指引。
怀揣着对师父的思念与敬意,向平决定前往师父的新冢祭拜。他庄重地站在墓前,默默诉说着自己的决心,定要在南京应天府找到神针大师,不负师父的期望。
微风拂过,仿佛是师父在给予他鼓励。向平眼神坚定,转身踏上征程,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勇气,相信此次南京应天府之行定能马到成功,为自己的人生开启又一心路历程,打下坚实基础。
向平将锦囊收好,独自一人骑上黄骠马,“驾〞的一声厉啸,匆匆往南京应天府官道方向,那黄骠马放开四蹄,犹如一道闪电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