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温绯月体内暗自运行双修功法。
很快,一股清凉的感觉遍布她全身。
巴图温绯月吻上他的脖颈,然后整个人软绵绵的趴在他身上…………
半个时辰后,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就像是分不开的连体婴儿般。
屋内一室旖旎。
又半个时辰过去后,费罗嘉许瘫倒在地,他额上满是细汗,巴图温绯月慵懒的躺在他怀里。
“二公主……”
“二公主……”
看着怀内面色红润的娇弱美人,费罗嘉许一时有些失神,他嘴里楠楠道。
他翻身又将巴图温绯月压在身下,低头吻住对方的脖颈。
巴图温绯月是他人生中第一个女人,他整个人如同食髓知味般,恨不得将对方融入体内。
巴图温绯月这个时候已经累的不行了,她轻轻推开费罗嘉许。
“好了,你走吧。”
巴图温绯月声音娇软道。
原本喝的烂醉如泥的她在又经过这一番折腾后,身上更没多少力气了。
“公主…………”
费罗嘉许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巴图温绯月轻叹一口气,说道:
“既然该做的已经做完了,那你也没必要留在这里了。”
“以后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费罗嘉许听后,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他没想到巴图温绯月竟然这么绝情。
有需求的时候就像个小馋猫似的一直缠着他,完事了就弃如敝履。
这变脸速度,真让人叹为观止。
“公主,你不能这么薄情寡义吧。”
经历过刚刚那些事,费罗嘉许还对她有些感情。
这毕竟是他第一次,他对巴图温绯月还是有几分依赖的感情。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
“你就当是一场可有可无的游戏吧。”
巴图温绯月冷声道。
心想都吃到嘴了,谁还管那么多?
“公主,你怎么能这样?”
费罗嘉许两只手搭在她的肩头,质问道。
巴图温绯月在一个时辰前对他挺稀罕的,在一个时辰后便腻了他。
在巴图温绯月眼里,费罗嘉许就是个暂时解馋的小菜。
现在她馋已经解了,这小菜她也尝了,自然也就没必要再继续待在这里了。
“好了,回去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巴图温绯月恢复了些体力后,穿上衣服就要走人。
“公主,你不能走!”
费罗嘉许从身后死死抱住她。
“你怎么能这样?”
“刚刚的时候你还喊我小郎君,还让我…………”
接下来的话费罗嘉许不好意思说了。
“怎么现在就要跟我断绝关系?”
“不行,你必须给我个解释,不然我就把今天的事到处宣扬一下。”
巴图温绯月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不屑的冷嗤一声。
心想真是搞笑,当初老娘在狼族的那些光辉事迹被曝光后,老娘都不带怕的。
她当时不是不怕,只是厚脸皮的待在家里不出来。
这样她等风头过去后,就能出来了。
“说吧,看他们是骂你蠢,还是骂我水性杨花?”
巴图温绯月毫不在意道。
费罗嘉许听后,整个人都慌了。
“公主,我们好歹也是露水夫妻一场,你就这么忍心把我丢弃吗?”
费罗嘉许见威胁没用,转而假意讨好道,
作为家里的老三,这点察言观色的本领还是有的。
巴图温绯月听后,陷入了沉思。
她勾起费罗嘉许的下巴,仔细打量费罗嘉许的样貌。
她觉得费罗嘉许这孩子也是有几分姿色的,要这么丢了,实在可惜。
不如再用些时日,等腻了以后再丢。
“行吧,我再留你几天。”
费罗嘉许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
另一边
巴图温克利手里把玩着一块看上去不怎么值钱的玉佩,这块玉佩是昨天贾熙纯送给他的。
贾熙纯在集市上买了块玉佩,当做见面礼送给了他。
在知道自己不可能杀了刘所后,她就尽量避免跟刘所见面。
“殿下,这玉佩是谁送给你的?”
刘所是个识货的,巴图温克利手里的玉佩也就值个十几文。
说不上有多廉价,但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也够了。
“贾熙纯。”
原本还想看好戏,想奚落他一番的刘所顿时收起了笑容。
看着巴图温克利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刘所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斜了他一眼,心想有什么了不起的,人家就没拿你当一回事。
“原来是贾姑娘送的啊……”
“怎么?你有意见?”
巴图温克利抬头看向他。
“不是的殿下,属下只是觉得有些稀罕。”
刘所忙打圆场道。
巴图温克利听后,说道:
“稀罕你也可以找她要。”
刘所听后,心里别提多有多愁苦了,他要是真有这交情,他也不用在这里看了。
本来他跟贾熙纯应该是战友的感情,结果被他这么一搞,贾熙纯现在恨不得撕了他。
另一边
贾熙纯手里把玩着自己刚刚买的玉佩,这个玉佩跟她送给巴图温克利的玉佩一模一样。
她买了三份,准备自己一份,巴图温克利一份,巴图温塔莎一份。
至于那个刘所?死一边去吧。
她手上没有多少钱,就只能买这种十几文一个的玉佩。
就在这时,巴图温塔莎正好进来看她。
“塔莎,你看,这是我给你买的玉佩。”
贾熙纯欢欢喜喜的将玉佩塞到她手里。
巴图温塔莎看着自己手里的玉佩,有些茫然。
“这是送给我的?”
“是啊。”
贾熙纯笑嘻嘻道。
此时贾熙纯笑起来的样子像极了上辈子的郑庄杏。
巴图温塔莎看着她的笑容,略微有些愣神。
上辈子,她对郑庄杏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只不过郑庄杏是整个府中第一个肯维护她的人,后来郑府上门提亲时,郑庄杏还大言不惭的说她也可以,气的她那个父亲直接把对方扫地出门了。
之后她嫁人以后就没再怎么见过郑庄杏。
贾熙纯跟郑庄杏长得有七八分相似,她见到贾熙纯就好像是又见到了上辈子的好友,只不过在她眼里,贾熙纯始终是个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