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都尉说罢,立即动笔写信,将信件绑在信鸽的爪子上。
信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知道怎么飞,才能最快到达目的地。
两天后,信件到了季无常的手上。
季无常打开信件一看,气的直接将信摔到桌子上。
“哼!可恶!”
“这个老杂种竟然敢这么对我!”
季无常怒火中烧道。
他嘴里的老杂种说的就是炯利可汗。
他怎么也没想到炯利可汗会这么敷衍他,随便找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养女就给打包送来。
季无常不知道的是扶妗不仅养女,还是个孤女,且还是个名声并不怎么好的孤女。
若是他知道了这些,只怕更会火大。
“你个老杂种,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季无常咬牙切齿咆哮道。
屋内烛火随着他的咆哮声在风中摇摆。
另一边
奎利夫人跟墨水渊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看对方不顺眼。
“你就说你来干什么?”
奎利夫人没好气道。
她就说自己为什么总感觉有人盯着她,感情是真的有人盯着她。
扶妗走后,奎利夫人又搬回去住了,为了奎利夫人的安全起见,李元放直接守在门口。
果然,在他守夜的第一天,就把人给揪出来了。
“说,上次苏昭来的时候是不是你威胁他,不让他往外说?”
“你觉得我还用威胁?”
“他一个在道录思里混日子的死道士碰到这种事还用我威胁?”
奎利夫人听后,气的白了他一眼。
“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难听?”
墨水渊闻言,不屑的冷嗤一声。
“你说吧,谁派你来的?”
“我都被你抓了,这不明摆着吗?”
墨水渊双手一摊,说道。
他是赵海堂的身边人,是谁派来的自是不用说。
“他派你来干什么?”
奎利夫人知道多说无益,索性直接问道。
“陛下担心你回去了又被针对了,这才派我来看着点儿。”
墨水渊阴阳道。
奎利夫人听后,立马收起脸上那审犯人的表情。
“你看看,这误会闹的。”
“这又是何必呢。”
奎利夫人笑着打哈哈道,试图将这件事揭过去。
误会解除后,她立马上去给人松绑。
墨水渊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有搭话。
“李元放,你赶紧过来给他解绑。”
李元放心不甘情不愿的过来帮忙。
“夫人,皇上还告诉我,说您要是受了委屈想回去,可以随时回去,不用担心犬戎这边的人会找您算账。”
“知道了。”
奎利夫人听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既然已经暴露了,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回去?受死?”
“算了,你还是跟着吧。”
奎利夫人一听要对方回去后可能会被处死,立马松口让对方跟着。
“不过你可别有什么歪心思。”
奎利夫人指着他说道。
墨水渊:…………
另一边
贾熙纯刚准备熄灭蜡烛睡觉,巴图温绯月忽然出现在她跟前。
“我靠,你吓死我了。”
面对巴图温绯月,贾熙纯已经没了一开始的胆怯和懦弱了。
“这两天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半天也找不到人。”
“我跟着你妹妹去和亲呢,你不知道吗?”
贾熙纯反问道。
“好吧,我忘了。”
贾熙纯跟巴图温绯月称不上是什么交心的朋友,但都各自知道对方心里的那点子小九九。
“说吧,你这次来是找我有什么事。”
“就你知道那个南栀吧,他想你想的都要疯了。”
巴图温绯月有些为难道。
“那关我什么事?”
贾熙纯不以为意道。
反正她又不回去了,对方就算是想她想的要上吊也不关她事。
巴图温绯月听后,微微一愣,有些诧异道:
“你就真的对他没有半点感情吗?”
“他好歹也是跟过你的。”
“那你呢?你不也对你的那些男人没有半点感情吗?”
贾熙纯反问道。
她跟巴图温绯月合作这么长时间,自然知道巴图温绯月也不是什么专一深情的主儿。
巴图温绯月听后,陷入了沉默。
“那我问你,你还知道你的那些男人们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
巴图温绯月听后,不再多想什么。
要让她真把之前睡过的那些男人的名字全说一遍,她还真做不到。
“你不会真要跟塔莎去暹罗吧,我可告诉你,那些暹罗的男人个比个的难对付。”
巴图温绯月似乎是想到了欧阳明,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怕什么?就是到了暹罗,你也能天天来找我。”
贾熙纯不以为意道。
她觉得无论自己到哪,巴图温绯月都能来到她身边
巴图温绯月听后,脸顿时臭了。
周围的这些个国家里,她去哪都不想去暹罗。
“我告诉你,我不去暹罗。”
贾熙纯听后,微微一愣。
“好好好,不去就不去,到时候我离开暹罗联系你行吧?”
贾熙纯见巴图温绯月脸色不对,忙安抚道。
她可不想失去巴图温绯月这个大金主,钱袋子。
巴图温绯月相较于现代的那些地主老板资本家简直不要太好。
起码人家愿意给自己真金白银。
“你刚刚说南栀他想要见我,但我现在跟着塔莎,怎么去见他?”
“没事,等白天有时间了我就带你去见他。”
“这之后你该怎么样怎么样,南栀那边我给你说。”
“好吧。”
贾熙纯听后,撇了撇嘴,她是真不想在休息的时候去加班。
但要不这么做,她也攒不下钱来。
另一边
在无人注意的地方,有一道黑影从房顶闪过。
一个蒙面黑衣人穿梭在各个房间屋顶。
在跳到巴图温塔莎所在房间的屋顶时,嘴里喃喃道:
“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他就是上一次逃出来的其中一个刺客,本来他应该跟其他另外两个劫后余生的同事一块回去复命的。
但他就是不甘心,就是想过来看看,看看能不能做些手脚,恶心一下整个和亲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