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步给两小只和白静怡买了飞往海洲的机票,白静怡独自带着孩子去了海洲外公外婆家。
时步抬头看天空,天真蓝啊!
既然决定要两小只出现,她的消息也就渐渐浮出水面了。如果自己带着孩子,那她父母怎么办,姐姐怎么办。一点都不要联系了吗?
四年的时间,伤口依然在痛,甚至更过分了。
谢连崖和陆芸的孩子也有10岁了。自己不去打扰别人,也不希望别人来打扰自己,两小只是时步自己的。
谢连崖亲自带队操练,玉常风和经超两个人体力真的可以。不愧是部队里退伍回来的。
谢连崖的高强度训练,这两个人也没有掉链子。
玉常风得瑟,他们两个可是当年时教官一棒一棍打出来的骄子,时教官离队那会,他们两个月都没有缓过劲来。满满的伤心。
谢连崖拿着记录板,拍拍玉常风的肩膀:“小子,体力不错,看来下队之前的基础训练做的不错。”
玉常风被谢副队长夸奖 ,心里十分开心,云斌消防很难进,当时那么多训练新兵,渴望着能被分到云斌支队来,下足了功夫。
卓琳下车,朝着谢连崖的方向,大声说道:“谢连崖,时步有消息了。”
“她在哪儿?”谢连崖急忙跑向卓琳,眼中满是期待。
“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具体在哪儿,但是嫣然姐说,时步在云斌,在云斌。其他的就没消息了。”卓琳微笑着,激动的挥舞着自己的手。
谢连崖的拳头紧握,仿佛抓住了与时步重聚的希望。
他内心狂喜。心底涌起一股暖流。
步步,四年了,终于有了你的一点消息,你在云斌哪里啊!
无论天涯海角我一定会向你赔罪的!
我说过,对你死生不离。说到做到。
“谢谢你,卓琳。我欠你一个人情。”谢连崖真诚地说道。
“不用这么客气,我也是时步的朋友。能帮到你们,我也很高兴。”卓琳笑着拍了拍谢连崖的肩膀。
谢连崖点点头,目光坚定地看向远方,他知道,寻找时步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李郭东,大刘等队里其他人也纷纷激动了起来!这么多年了,每每想到当初误会时步的时候。大家心里总是带着愧疚的!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时步是否像副队长一样在等待,大家都很后怕,时步这么优秀,喜欢他的男人应该是非常多的吧!
经超的大头直直的立起来了:“时步?你们说的是时步吗?我也认识时步。常风,是时教官吗?是我们两个认识的时教官吗?”
玉常风也看着四周大家投来的激动、狂喜的目光。
谢连崖抓着玉常风的手臂:“你们认识时步,是怎么认识的,时步在哪里,快说。”
玉常风被谢连崖的架势吓了一跳:“四年前,我和经超在云斌第五陆军武装部服兵役,当时“时步”,时教官,是我们的主队教员。我和经超的格斗擒拿术就是时教官,教出来的。”
经超眼神小心翼翼地点头确认:“对,我们这一生都难忘那段时间,一生不敢忘。
当年差点被时教官各种训练玩死,她是我们陆战队全体官兵的噩梦。
时教官训练别出心裁,别的教员生怕搞死我们,时教官就怕弄不死我们。
不仅真枪实弹射击,还总是用网兜把我们一个个吊起来!乱棍伺候。三人一组搞突袭,每次都被时教官打到皮开肉绽,时教官的调皮程度,正常人远远比不上。”
玉常风痛苦点头:“远不止这些,最痛苦的是我们根本看不到时教官的脸,每次训练我们的时候,她总是戴着面罩。我们痛苦哀嚎的时候,我们都感觉时教官在高兴,在兴奋。
我们吃饭,洗澡的时候都不能放松,洗澡的时候,时教官带着一群教官突然出现!那就只能光着屁股被挂起来了。”
在场的消防员全部倒吸一口凉气。
这说的是时步吗?怎么在消防队的时步安静,温柔。
谢连崖不自觉的嘴角上扬,这是自己的时步另外的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