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常在敬几乎就是落荒而逃的,常在思一脸茫然。
“你跟我大哥说什么了?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你……”
霍不迟也跟她一副表情,装无辜道。
“就,给姐姐求个情嘛,你是皇后他是兄长,可也是臣子,总不好苛责你啊,朕说他,一吓唬他就不敢了!”
常在思冷笑一声,没有开口,霍不迟自己就编不下去了。
“姐姐,你太过了解我了,真是没意思极了,不过如此也好!如此……也省得我同你多解释了,反正一眼就看透,该打打,该罚罚,姐姐不气是最好了!”
也不用常在思问,他自己凑过去,贱嗖嗖的告诉人家。
“我跟哥说……每每夜里,你总是皮鞭抽我才能欢喜,我也愿意被你抽,闺房之乐罢了,不算大事,你情我愿!”
常在思无法形容自己心中的震惊,她不知道霍不迟到底是怎么心安理得的把这些话说出来的,而且她真的没有啊!
“我有吗?我有在那个时候打过你?”
霍不迟点头,指了指自己的身后,“你自己想想好不好,问出这话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常在思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不太好解释,其实她也不是没有过,次数不多不代表没有过。
霍不迟瞧着她表情略有松动,瞬间从刚刚的底气不足,到傲娇的昂着脖子生气。
“姐姐是不是应该为了过去的事情哄哄我呀,起码亲一口吧,方才……我都疼死了,你也不亲一下,哼!”
常在思都不带犹豫的,直接起身捧着他的脸,吧嗒就是一口。
“要亲亲就直说,找那么多借口做什么,姐姐是那样对你了,可你若是不愿意,又如何会那样叫的……”
“别说了!”
霍不迟耷拉着脑袋,捂着自己羞红了的脸,刚想转身回去,碧荷就进来了。
“皇后娘娘,付妃到了,太子殿下走前专门交代了一句,让奴婢给付妃求个情,若是您要罚,他愿意同付妃一并罚过。”
霍不迟冷笑一声,顿时觉得这孩子跟个妃子都比跟他亲。
“你瞧见没有,霍念算计他亲爹,但是跟个并不相熟的人,亲的跟什么一样,这孩子脑子不好使,想必是随了我了!”
“你确定,这孩子跟付妃不相熟吗?”常在思拉着他,刚要坐下,霍不迟已经一溜烟钻到了屏风后。
“我这穿着寝衣,头发都未束,如何也不能见旁的女子啊,叫人家瞧见了,姐姐会不要我的!”
碧荷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脸上大写的问号。
霍不迟无所谓道,“你不算女子!”
付茹茹是被压着进来的,一双漂亮的圆溜溜大眼睛哭的肿的跟核桃一样,不过眼底未见乌青,想必是睡的不错。
常在思吩咐了,一夜,再加上今日都未曾给过她任何吃食,但是流水一样的好吃的,隔一会就会送到她面前,叫她看看。
付茹茹被折磨的,一直哭,哭到现在嗓子都哑了。
“皇后娘娘万安……臣妾知错了,娘娘,您给臣妾一个痛快吧,要杀要剐臣妾都认了,就一条命而已!死之前您把刚才端走的那份炙羊肉和烧鱼块赐给臣妾吧!最好再赐给臣妾一壶梨花白!炙羊肉最配梨花白了!”
“她倒是会吃……”
霍不迟小声嘀咕一句。
一旁跟着他一起偷听的魏东不以为然的摇头,“炙羊肉为何要配梨花白,梨花白不好喝,太甜腻了,卑职不喜。”
“你这个脑子能喜欢什么啊,你就喜欢罚跪。”霍不迟瞪他一眼。
魏东扯了扯嘴角,“陛下说得对。”
常在思轻敲桌面,杏眸淡淡的扫视着她。
“付茹茹,你可知,你说给念儿听的那些话,他会记在心中,更会因此去挑拨陛下和本宫之间的关系,年纪尚小的孩子最容易受人挑唆,且,他是太子,不该被这些事情所牵绊,你的种种行为,让本宫无法容你啊。”
那冰冷的语气似乎蕴藏着淡淡的杀意,付茹茹吓得瑟瑟发抖,浑身战栗不止,一步一步膝行过去时,因为双腿发抖几次都摔了个趔趄。
“娘娘……娘娘饶命啊,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本意不是如此,臣妾是瞧着孩子可怜啊,他小小年纪……没有父母的疼爱,臣妾只是觉得看到了年幼的自己和弟弟,臣妾错了,臣妾知错了。”
她连连磕头,双手死死的拽着常在思的裙摆,说想死只是说说,真的让她死,她哪里会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