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做梦都没到,自己儿子会这么对她。
可她同时又了解傅锦行,他是绝对可以做得出来的人,哪怕这个人是自己这个母亲。
“锦行,你不能这么对我。”傅母着急地喊。
傅锦行已经铁了心,起身离开病房。
下楼后,平复了下心情,然后拨打林时微的电话。
那头一直没有人接听,又看了眼时间,不确定她是在家,还是去了实验室。
“傅总,公告怎么办?”李特助提醒,还有很多事没有处理。
“不用管。”傅锦行道。
“啊?”李特助有点懵。
但很快明白。
傅氏不能说,那份起诉离婚的公告,是没经过傅锦行的同意发的。
堂堂傅氏的网站,以后就没有公信力了。
所以非但不能解释,就连撤都暂时不能撤,要等这件事过去,或者有好的契机。
“那周小姐那儿呢?”李特助又问。
这么大的事,傅锦行应该不会轻轻揭过吧?
傅锦行沉吟。
周浅浅既然做,怕是就等着自己兴师问罪,也想好了应对之策,可他偏偏不如她的愿。
“先别动,让人盯着她。”傅锦行吩咐,他想看看周浅浅背后还有没有人。
且惩罚敌人,不是痛快的给她一刀,而是不知这刀什么时候落下来的恐惧、煎熬。
李特助意外,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还是习惯服从:“是。”
“太太呢?”傅锦行问。
“太太今早还没有出门。”李特助回答。
想到那个公告,傅锦行心里更没底,但还是驱车先回家。
打开门,李丽红正在吃早饭。
“小傅,怎么这么早就出去了?”李丽红的样子,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哦,有点事。”傅锦行回答。
“傅总,吃了没?”保姆问。
“嗯。”傅锦行应着,走进卧室。
林时微已经起床,被子都叠好了,手机丢在床头柜上。
他不确定林时微看到新闻没,却看到了他昨晚戴在她手上的钻戒,这会儿已经被摘下来,放在床头柜上。
这是什么意思?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林时微换好了衣服,似乎准备出门。
看到傅锦行在房间里,有点意外:“你怎么回来了?”
傅锦行没回答,而是举起钻戒问:“不喜欢?”
“洗澡碍事。”林时微并不在意地回答。
傅锦行走过来,握住她的手,道:“那我现在给你戴上。”
林时微手指蜷了下,虽未说话,却表现出明确的拒绝。
“是看到傅氏的公告了?”傅锦行问。
“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她抬头看向他。
傅锦行沉默了下,道:“我很抱歉。”
“既然已经决定好了,那这戒指是不是多余了点?”林时微抽回手。
“公告不是我发的。”傅锦行解释。
“哦?”林时微意外。
“难道你觉得是我会发?”傅锦行有点恼怒。
“它可是出现在傅氏的官网上。”代表的就是他傅锦行的态度。
“是周浅浅,她在傅氏待过几天,显然是要有预谋。”提到这个,傅锦行也觉得有点没面子。
“那钱教授这件事,她也是幕后主谋喽?”
他们无冤无仇,那钱教授更不是无知的人,必有利益驱使。
“还在查。”但凡冲傅家来的,他们都不会松懈。
“那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意思是问他如何破局?
“钱教授那个保姆,我找人去谈了,钱夫人在的时候,她和钱教授有个私生女,得了白血病。”傅锦行也一直没闲着。
“所以钱教授是因为钱?”她猜的果然没错。
“骨髓移植,已经拿到口供。”傅锦行继续道。
“少峥也找到了杂志原版。”这么说事情应该可以圆满解决了。
“少峥?”他的关注点却在称呼上。
叫这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