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努力回想着男人之前的话。
确实。
他并没有明确答应过她可以离开。
她的情绪开始有些激动,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
“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喝了酒,你还想怎么样?”
池枭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站起身,缓缓走到江婉的面前,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你干什么!放开我!”
江婉开始用力挣扎,试图摆脱男人的束缚。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逐渐剥夺。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疑惑,自己的酒量虽然不佳,但一杯酒也不至于让她如此无力。
酒里下药了?
可是不对,池枭与她喝的是同一杯酒。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
想起了池枭一进门就特意打开的新风系统,以及那股淡淡的清香。
她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香薰,但现在看来,事情绝非那么简单。
“你……你做了什么?”
见江婉终于察觉到异样,池枭也不再隐瞒,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
“只是一点能让你听话的东西而已,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江婉的身体变得更加软弱,挣扎的动作也逐渐停止。
药力在体内肆虐,身体仿佛失去了支撑,软绵绵地靠在池枭结实的胸膛上,仿若抽去了骨头一般。
原本轻盈的身姿现在却如同春水般瘫软,尽显娇弱与妩媚。
任谁都能看出她已被迷香侵蚀,但她仍在努力保持着清醒。
她的眼中雾霭沉沉,原本清甜的嗓音此刻变得沙哑而妖娆。
“池枭,你卑鄙。”
男人的目光如有实质,侵略感十足。
他轻笑出声,随即薄刃的唇贴在她耳边,声音透哑不羁。
“卑鄙?”
他的鼻尖缓缓下滑,沿着她的颈部曲线,留下了一串炙热的印记,贪婪地嗅着她肌肤上的香气。
“这只是对你的一点小惩罚,我的宝贝儿。”
这句话让江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
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酥麻的感觉在肌肤上蔓延。
“那为什么你没事?”女人困惑不甘地疑问随之响起。
池枭轻笑一声,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这药对我可没用,我只是想让你乖乖听话而已,宝贝。”
她倒是忘了,池家的人有着有异于常人的体质,一般的毒药和药物对他们来说根本不起作用。
“能不能….不要。”
尽管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她还是不死心地问出口,带着一丝渺茫的希望,也许池枭会突然改变主意。
他那丹凤眼里盛着浓稠的欲望,深邃又多情地盯着她,笑得邪恶。
打横抱起江婉,脚步坚定地走向床边。
“你觉得可能吗?”
垂眸看着女人,眼中满是势在必得,“我的目的一直都很明确,不是吗?”
男人低哑戏谑的声音从头顶盖了下来,随后她就被放到柔软的床上。
看着他一件件地退去衣物,江婉的内心乱做一团。
男人肩宽窄腰,身材比例优越,上半身是难以忽视的结实肌肉线条,深浅不一的疤痕夹杂着昨晚因她反抗留下的咬痕和抓痕。
不难看,反而更添了几分野性的性感。
仅仅这一瞥,江婉立马移开了眼,心口猛烈地跳动,快到似要跳出胸腔。
池枭此举无疑是在报复!
报复她昨晚的不顺从。
尽管身体无力,头脑昏沉,但江婉还是强撑着抬起上半身,试图爬起来,她那微弱而又愤怒的声音,令人无法忽视。
“池枭,你真是没下限!”
池枭猛地一掌将江婉按回床铺,身躯高耸在她的上方,眼中充满了汹涌的欲望。
“这就叫没下限了?婉婉,这才刚刚开始呢。”
他的话语中带着戏谑,同时从容不迫地从衣袋中取出一个蓝色的小盒。
盒子上银色的字体在灯光下闪烁,异常醒目。
0.01,3只,xxxL。
这三个信息如同锐利的箭矢,精准地射入江婉的眼帘。
她心中明了,这个男人是铁了心不会轻易放过她。
池枭轻松地撕开包装,身体半躺回床上,背靠在柔软的床头板上。
他双手一用力,仿佛轻拾羽毛般将江婉抱到自己的面前,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江婉的身体软弱无力地贴着他,眼皮愈发沉重,却异常清醒。
除了全身的无力感,她并未感到其他不适。
到了这一步,江婉心中已经有了认命的准备,但嘴角仍勾起一抹冷漠的讽刺。
“堂堂的枭爷,手段也不过如此,竟然用这种卑劣的方式对待一个女人。”
池枭的动作微微一顿,眸底是翻滚深谙的欲念。
他的薄唇微微上扬,目光转移到江婉纤细修长的脖颈。
那瓷白的肌肤下,青色的血脉若隐若现。
脆弱得仿佛一触即碎,
让人看的就兴奋。
身体各处在叫嚣,嗜血的气血上涌。
男人毫不犹豫地张嘴咬住了那片近乎透明的肌肤。
“嘶—”
江婉脖颈传来的刺痛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紧了环在脖颈的小手。
她无力反抗,只能承受男人突如其来的狂热。
忽地,池枭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宝贝,省着点力气,待会有你求饶的时候。”
话音刚落,他的薄唇便封住了她的唇瓣,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抗议…..
…….
中途。
密室外隐约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几个女佣人为了准备家宴,在酒窖中分散开来,各自忙碌地挑选着合适的酒品。
密室的隔音效果欠佳,池枭与江婉的隐秘空间很快就被女佣们的闲谈声所打扰。
她们的话题不外乎是围绕江妄,渐渐便谈到了江婉与江妄之间深厚的兄妹情谊。
这些琐碎的话语如同细针,一下又一下地刺进池枭的心中,激起了他心中难以抑制的嫉妒和酸楚。
江婉的杏眼眸中泪水停止了涌动,她害怕自己的声音被外面的人听见,用力咬住唇瓣,试图封锁住从唇间泄露的声音。
女佣们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池枭的神经上狠狠地拉扯,让他心中的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的手紧紧扣住江婉的后脖颈,另一只手牢牢按在她纤细的腰间。
男人浓烈的危险气息如同厚重的云层,将她紧紧包裹。
语气森冷骇人,仿佛每个字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直直传入女人的耳道,“江婉,你就这么在乎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