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冉夕:“另外,您现在身处凌云境内还需遵守凌云规则。不得袭击凌云中人,在债务偿还期间不得驾驶舰船还请您遵守规则。”
云冉夕步步紧逼道:“债务长仪舰与渡花舟平摊,共计各五十万金币。据韩卿怡小姐所述,渡花舟的掌舵权交给了纪龄弃公子代为管理。而韩卿怡小姐自愿交出掌舵权用来作为抵押证明。”
“而据纪龄弃公子所说,渡花舟掌舵权应您要求交于您一同管理。目前渡花舟的正式继承人为韩卿怡小姐,还请纪先生把渡花舟的掌舵权交于我,用来作为渡花舟的抵押证明。”
纪席仲紧皱眉头,逼他交出掌舵权永远不可能!他的神情未见半分愤怒之色身体却下意识抬手准备扇过去的瞬间被谪潇攥紧了手腕,谪潇不断用力掐着他的手腕,剧烈的疼痛让他的面容显现出丝丝紧绷。
谪潇眼神凌厉,沉声道:“纪先生,渡花舟继承人韩卿怡小姐既已应允交出掌舵权作抵押证明,还望您予以配合!”妄图动她,可问过我了!
谪潇神色冷峻,言辞犀利:“您执意不肯交出掌舵权,莫非是想在吞并渡花舟后,携长仪舰叛投灵冥吧。”
“还是说您已经暗中和灵冥勾搭上,在偷偷传递凌云的消息。”
云冉夕紧逼道:“交出渡花舟的掌舵权!纪龄弃公子偿还完债务后,凌云可以既往不咎放你们出境。”
“休想!”纪席仲瞳孔涣散变红,手间的青筋暴起欲有暴走之征兆。
纪龄弃情绪低落,低沉道:“父亲,你可有一次把我当成你的孩子过……”
“呃哈哈哈……你该不会真以为你是我儿子吧?呃!”纪席仲瞳孔放大,他的心脏前被一把匕首深深刺入贯穿整个心脏。鲜血从匕首间不断流淌而出,浸湿了纪席中胸口的衣服。
纪席仲不可置信的看着前些天还在与他商讨投奔大计的傻棋子居然会露出锋芒刺向他,他虽然是私心作祟在他记事前把他的父母毒死的事实演变成食物中毒而亡从而收养这唯一的继承人。
虽为养子但他从小就严格的教育他,学识、能力一样不落。他不清楚究竟是哪一步棋走错了,让渺小的他发现了端倪磨出锐利的锋芒。
“我原本还傻傻的以为你还有救,现在看来…你已经无可救药了……这场戏也该结束了。”纪龄弃眼角滑下泪水,将匕首深深摁进他的心脏。贯穿的瞬间,匕首脱离他的身躯喷发出鲜血。
鲜血溅到他略有苍白的面庞,他低沉着头。
自顾自的嘟囔着:“大家都散了吧……我现在可是杀人凶手了…快去报案让他们来把我带走吧……”纪龄弃自暴自弃的摆动着手,贵族小姐和少爷们一个个惊慌失措逃离宴会厅。
“卿怡……掌舵证明书在司舵室的那个银色保险柜里,祝你能找到更好的归宿……”纪龄弃说罢,朝自己腹部捅了一刀。纪龄弃提前服用过的毒药,也在此时发挥了药效。
剧毒跟随血液在全身蔓延开来,由心端的皮肤开始泛出深紫色蔓延至脖颈。重伤、剧毒一应俱全,已无挽救的机会。
韩卿怡慌张的扑落在地,手足无措的不断晃着纪龄弃的身躯。
她不想他死,他可是她在这世界上最相信的人了。他若死了,她与他畅想的未来该怎么去迎接:“纪龄弃!纪龄弃!别死啊!”
云冉夕一把扯过慌张的韩卿怡:“让开!”
“债务还没还呢!想死在我面前可没那么容易。”云冉夕使用兽灵蕴,好在毒药吃的不多在可净化的范围。灵蕴霸道的游走在他的每一条血管之间,霸道的净化了他体内的所有毒素。
谪潇眼疾手快,夺过匕首。一支高阶疗愈药剂直接塞进他的嘴中,恢复他的大半伤势。在纪龄弃自暴自弃的那一刻,谪潇便在第一时间给纪席仲贴了保命符,灌了高阶药剂恢复了伤势。为了防止他反抗,特意贴了定身符死不了。
云冉夕联系了战备属,将事情经过的全程影像发给了战备属,说有可疑人员进入境内,让他们派人过来将可疑人员带走。
韩卿怡见纪龄弃醒来,不管不顾的直接给了他一巴掌。抓起他的衣领,摇晃着他的身躯大哭道:“你怎么这么想不开!不是说好只是演戏吗!你怎么假戏真做啊!”
纪龄弃颓废道:“我可是杀人凶手,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云冉夕戳穿入戏太深的纪龄弃道:“他还没死呢。”
谪潇补刀道:“忙了这么久,可以还债了不?”
“诶…我刚刚不是……”纪龄弃听完两人的话语愣了神,他记得他刚刚捅的是纪席仲的心脏啊。
云冉夕不耐烦道:“保命符一张五十金币,高阶药剂五只每只十金币,加上之前的。总共一百万零一百金币。啥时候还?”
纪龄弃泪汪汪:“能…卖身不?”为啥我把自己捅了还给还债啊!
谪潇一脸警惕的抱紧云冉夕道:“她是我的,你想干嘛!”
云冉夕丝毫不慌,我已经有一个了多的不要:“那你倒是先把抵押证明给我啊!我又不怕你跑。”
“啊?啊!跟我来,我去拿。”纪龄弃后知后觉,带着三人来到了司舵室。搁柜子里磨磨蹭蹭后取出了一个银色的保险箱,拿起电锯朝着保险箱就是一顿输出。可见这保险箱质量不太好居然被锯开了。
纪龄弃拿出两本掌舵证明书递给云冉夕,还把攒了好久的老婆本拿去帮韩卿怡还了部分的债务。韩卿怡直接把自己攒了好久的零花钱拿去还债还不够十分之一,加上纪龄弃帮忙还的满打满算也才凑了十万金币。
纪龄弃:要不我直接把长仪舰里的研究员连同长仪舰一起卖给凌云可以不!
云冉夕:还有这等好事!来来来,研究员和研究器械、研究成果我要了。长仪舰就算了吧,用不上!
纪龄弃哭死,员工都卖了也才凑了个三十万金币。加上渡花舟的债务至少还有六十万金币啊,毕竟事情因他而起他给负责到底。
韩卿怡:啊啊啊!要不我也把渡花舟卖了吧!
云冉夕:研究员和研究设备以及研究成果她要了,渡花舟就算了。毕竟员工来了还怕研究不出什么更好的吗?
韩卿怡:奸商啊!只要器械和员工其他都不要!能卖的都卖了也才二十万金币啊!还剩四十万我怎么还啊!
〈渡花舟和长仪舰上的人员基本都签了共存协议是可以卖的哦~〉
就这样长仪舰和渡花舟里的科研人员都被卖给了云家,分配给了凌云各司属充公。还白嫖了不少高科技的设备。云都府笑死,族长府被炸我们还捞到不少科研人员这波不亏。
纪龄弃看着空荡荡的舞会厅,感叹道:“这舞会落幕了呢。”
韩卿怡放松道:“是呢。这婚姻书应该也不作数了吧。”
纪龄弃:“你想得美,手给我。”
“干嘛!”韩卿怡刚反应过来就被纪龄弃拉到了舞厅中央跳了一段舞蹈,一旁的云冉夕和谪潇表示撒狗粮不看,看看顺到了多少好东西比较重要。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台照耀在勒宴会厅正在跳舞的两人身上。随着舞会的落幕,渡花舟与长仪舰的科研员被安排在了云都的集体宿舍将就了一晚上,至于两位少主在族长府暂住一晚上听后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