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袤无垠的西域大地上,彭越率领一旅和三旅正在向龟兹郡方向靠近。
旌旗飘扬,马蹄声震耳欲聋,扬起的尘土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一层金色的纱幕。
龟兹郡有南北两座大山,北面蓬莱山,南面丱山,境内无大的河流,降雨量少。
整个龟兹郡有超过一半的沙漠和荒漠。
人口稀少,多沙尘。
所以士兵前行速度较慢,有大量的马匹和骆驼运送物资。
突然,一名侦察兵骑着快马,急匆匆地向大军赶来。
他满脸汗水,神色焦急,还未靠近便大声喊道:“师长,我们发现了库尔班大军,他们与我们相距不足三十里!”
彭越听闻,心头一紧,目光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时间紧迫,容不得半分犹豫。
他对着华壮急切地问道:“此地是何处?”
身旁的华壮迅速打开地图,仔细查看后说道:“师长,此处乃龟兹郡的何家沟。
彭越深知此刻的局势危急,他立马大声安排道:“传我命令,全军停止前进!”
“迅速整队,准备迎敌!”
士兵们听到指令,迅速行动起来,原本整齐的行军队伍瞬间变得有条不紊。
彭越接着说道:“立即让人将这里的百姓迁移到山里,务必保证他们的安全!”
紧接着,彭越开始有条不紊地部署作战计划。
他目光坚定地指挥着 :
“三旅的两个团分别在何家沟左右两翼布置阵地,一定要坚守住,不得有丝毫退缩!”
龙回对着彭越敬礼后回到:“三旅保证完成任务。”
然后带着三旅两个团前往何家沟左右两侧修建工事。
“炮兵阵地就布置在那处高地,居高临下,给我狠狠地打击敌军!”
彭越手指向远处的一处高地,语气坚决。
两个旅的步兵炮被集中在一起,统一指挥,布置在彭越手指的高地上。
“一旅一团听令,你们负责打主攻,要拿出我们的勇气和实力,给敌军致命一击!”
彭越的目光落在一旅一团龙藏身上,充满了鼓励。
龙藏和华壮敬礼异口同声回道:“一旅一团保证完成任务。打好主攻。”
“华苗,你带领一旅二团绕后,切记不得暴露位置,等待最佳时机,给敌军来个措手不及!”
彭越拍了拍华苗的肩膀,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华苗敬礼接过命令后,带着蒙顾和他的二团开始秘密绕后。
任务下达完毕……
整个大军瞬间忙碌起来,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战前的最后准备,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打响。
库尔班这边也收到了遇见彭越大军的消息,并得知彭越大军有一万人左右。
他那粗犷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并不认为彭越这点人马能和他手下四万大军抗衡。
随后下令让手下大将乌斯玛带领一万人先行一步,在彭越他们毫无防备之下发起突袭。
乌斯玛得令后,率领着一万精兵,如一阵狂风般朝着彭越的大军疾驰而去。
他们马蹄声如雷,扬起漫天的沙尘,气势汹汹。
乌斯玛一直在龟兹郡担任主将,还是第一次和彭越大军遭遇。
而此时的彭越,正紧张地指挥着士兵们进行着防御部署。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骚乱,一名侦察兵跑来报告:“师长,敌军有一万人马正朝我们飞速袭来,看样子是要突袭!”
彭越神色从容,自信地说道:“哼!来得正好!”
“咱们严阵以待,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旁边的华壮说道:“师长,敌军人数众多,您还是退到后面指挥室去吧,这里就交给我!”
彭越目光坚定,大声回道:“我怕什么!”
“我彭越手中这杆毛瑟步枪,杀的敌人可不比你少。”
“再看看兄弟们手持毛瑟步枪,我们还有还有重机枪、迫击炮、手榴弹、步兵炮,这些精良装备在手,何惧之有?”
“要是兄弟们这都守不住阵地,我彭越死了算了。”
华壮见劝不下去彭越只好作罢,只是随时注意保证彭越安全。
有彭越在,士兵们的士气高涨,并不将对面敌人放在眼里。
乌斯玛的部队离他们越来越近,喊杀声震耳欲聋。
彭越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步枪,大声喝道:“准备战斗!”
士兵们也纷纷握紧手中的毛瑟步枪,严阵以待。
乌斯玛挥舞着大刀,狂吼着:“冲啊!杀光他们!”
当双方刚一接触,彭越这边的枪炮声便响了起来。
“轰轰轰!”——
迫击炮和步兵炮发出怒吼,手榴弹在敌军中炸开了花。
彭越喊道:“狠狠打,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重机枪“哒哒哒”地喷吐着火舌,敌军根本无法靠近。
乌斯玛刚一接触就损失惨重,他们的士兵手中都是长矛、大刀,好一点的有盾牌,在彭越新军强大的火力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乌斯玛眼见局势不妙,喊道:“撤!快撤!”
乌斯玛身边的士兵们,平日里哪曾见过如此骇人的场面?
那震耳欲聋的枪炮声,此起彼伏的爆炸轰鸣,还有四处飞溅的鲜血和残肢断臂,这一切都让他们的精神几近崩溃。
不少人被吓得面如土色,眼神中充满了极度的恐惧,双手颤抖着丢下手中的武器,不顾一切地四散奔逃。
他们有的边跑边惊恐地尖叫,有的则被吓得呆立当场,随后才如梦初醒般拔腿就跑。
等乌斯玛好不容易从混乱中回过神来,试图重新集结部队时,却绝望地发现身边只剩下稀稀拉拉的两千来人。
仅仅一个冲锋,就损失了八千人之多!
仔细盘算下来,真正战死的还不足两千人,竟有五千多人趁着混乱逃跑了。
乌斯玛望着这凄惨的景象,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心中犹如一团乱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深知,继续进攻那无疑是死路一条,对方的火力实在是太猛了,自己这点兵力冲上去也只是白白送死。
可若是就此撤退,库尔班的脾气他是再清楚不过的,那个残暴的主子绝对饶不了他,说不定会以临阵脱逃之罪将他处死。
乌斯玛在这两难的抉择中苦苦挣扎,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