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件宝贝都消失不见后,其他圣人还想去抢盘古神殿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宝贝早就被地道圣人平心娘娘收回地府阴司了,众圣心有不甘,自然到处寻找妖族四件宝贝的踪迹,这不,西方二圣感应到了东皇钟,不就立刻赶来了吗。
其实圣人都经不住先天至宝的诱惑,又怎么能只说西方二圣贪婪呢?在先天至宝面前,圣人不再是那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更像是普通的凡人,也一样会有贪欲。
张安之虽然能理解西方二圣,但是让他乖乖交出东皇钟也是万万不可能的,圣人都觊觎的宝物,张安之难道就不贪恋吗?只是现在张安之比较被动,修为不如西方二圣,想要保全东皇钟也不是没有办法,就是有些麻烦罢了。
对于准提圣人的言语,张安之不为所动,将四色功德金轮显于脑后,俨然一副有本事你们就来抢的样子,张安之敢如此,倒不是他觉得凭借自己的实力,就能对付得了两个圣人,而是他心里知道,在不使用东皇钟的情况下,西方二圣就没有办法硬抢,想要杀人夺宝爆装备,也要看圣人敢不敢无视他脑后的功德金轮,但凡他们能直接动手抢,也不会费那个功夫,还在这里和张安之苦口婆心的威逼利诱。
准提圣人见状,顿感有些棘手,与接引圣人对视了一眼,对方也是微微地摇了摇头,张安之人皇的身份让他们颇为忌惮,那耀眼的功德金轮更是令两人不敢越雷池一步,眼看煮熟的鸭子就要飞走,两人立刻用神念交流了一番后,便一前一后分别堵住张安之,只见接引圣人和准提圣人皆双手合十,口中念出阵阵梵音佛语。
张安之本能的施展出法则之力护住周身,然而,西方二圣的梵音佛语并非攻击,而是一种佛法吟唱,其最大的作用就是强行度化生灵入西方教,所谓的强行度化,说的好听是度化,说得难听就是洗脑催眠,是一种直接作用于心灵的神通,只不过,现在西方二圣可不敢对张安之进行强行度化,毕竟人皇可是人道代言人,若是强行度化,引来人道震怒,恐怕天道都保不住他们。
西方二圣只是想通过催眠,让张安之自己主动交出东皇钟而已,张安之可不懂这个,法则之力只能护住他不受伤害,但是抵挡不住这种能够对心灵催眠的神通,顿时整个人昏昏沉沉,眼皮开始打架,即便他强撑住的意志力,也在一声声佛音中逐渐开始瓦解,仿佛下一秒就会立刻沉睡下去。
由于不是攻击张安之,梵音佛语并没有引起他身上法宝的反应,就连人皇印和人族气运都没有主动护主,眼看张安之即将被催眠成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剑光从天而降,向张安之袭去,一股危机感忽然笼罩而来,张安之立刻摆脱了催眠,体内人皇印和十二品造化青莲纷纷显现,护住了张安之,一下子便将剑光挡下。
正在专心使用梵音佛语神通的西方二圣,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潜伏在周边,更没想到还有人敢攻击一身功德的人皇,原本都快成功的催眠瞬间功亏一篑,接引圣人立刻施展神念向四周笼罩而去,然而令他惊讶的是,竟然没有发现攻击之人。
“好一个西方教神通,本皇都差点着了道,看来我们之间这因果没法善了了。”
张安之恢复清醒后,也是吓出一身冷汗,不曾想自己一时不慎就被西方二圣用神通给控制住了,当下也是无名火起,用手指着西方二圣继续说道,“今日之因果,就让你们整个西方教来背吧,传我人皇令,从今日起,凡我人族所在之地,人族皆不得信奉西方教,违者逐出人族,死后也不得转世为人!”
随着话音刚落,天空之上便传来一声巨大的雷鸣,紧接着,一道金光冲天而起,在空中化成了一道人皇法旨,然后再变成点点金光散落到整个首阳山地界,所有人族都接收到了这道人皇令。
“你……”
接引圣人和准提圣人没有想到张安之敢下这样的人皇令,这等于是只要他一天还是人皇,那么普天下所有人族就无人敢信奉西方教,未来是洪荒主角的人族对于西方教来说,可是大兴的基石,这一下就被人皇令给干绝户了,仅仅一瞬间,西方二圣就感觉到了西方教的气运大跌,他二人也因此被气运反噬,堂堂圣人竟然吐了口血。
“怎么,只许圣人算计本皇,不允许本皇反击?”
要不是长青和长生发现张安之被西方二圣堵住,长青及时出手,反其道而行之,以剑光攻击激起张安之清醒,那今天丢掉东皇钟是小,若是张安之被西方教给洗脑了,那以后人族不就成了专门供养西方教的香火牲口了吗?这让张安之怎么能不怒。
西方二圣此时也是气的脸色铁青,他们没敢动人皇的心思,只是想要东皇钟,怎么事情变成现在这样,若是无法让人皇收回人皇令,那以后西方教哪里还有大兴的可能,可是,要让圣人给人族道歉,那除非太阳从西方升起,西方二圣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圣人身份了,两人的圣威展现压向了人皇,想要先将人皇制服,然而他们却小看了人族气运,人皇印在第一时间就悬浮于张安之头顶,无尽的人族气运涌来,抵挡住了两位圣人的圣威,张安之也拔出了人皇剑,已经准备蓄力发起攻击,即便无法伤到圣人,也不能让他人觉得人族好欺负。
“住手!”这时天边传来一声大喝,紧接着一股力量压制而来,将西方二圣的圣威打散,来人是一位老者,身旁还跟着一位绝美女子。
来者正是人教教主太清圣人和人族圣母女娲圣人。
“两位师弟,为何向人皇动手?你二人皆天道圣人,难道不知天意,想要逆天而行?”太清老子古井无波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在眼神中流露出了几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