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虚鲲跟星辰域主之间的实力差距,不是一星半点的。纵然虚鲲的逃跑速度很快,可是在星辰域主的面前,完全就不够看。
星辰域主隔着几百万里虚空,一指就将本以为自己已经逃出生天的虚鲲轰杀成了飞灰。虚鲲就连尸骸和残渣,都未曾能够留下。
“主人,要不要将这诸葛流云也杀了?”
星辰域主身边的侍女,当即开口建议道。
“不必了,随他去吧!”
星辰域主却是摇摇头,并不关心诸葛流云等人的死亡。
随即玉手一翻,她的右手之中,也出现了一块金光闪耀的上苍碎片。跟左手之中的三块金色的上苍碎片,正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轰隆隆!
正当星辰域主收起了四块上苍碎片,准备离开的时候,变故陡生。
整个玄天火域的上方虚空,宛如虚空大爆炸一般。一道又一道强大恐怖的气息,从虚空坠落,出现在了星辰域主的周身。
最先出现的,是一个手拿烟杆,骑着一头老黄牛的粗布麻衣老者。
随即出现的,是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女孩、手拿圣贤书的儒雅青年、一口散发恐怖气息的黑色棺材。
最后,是一个手拿糖葫芦的孩童。孩童的坐骑,则是更加的离谱,是一头白白胖胖的小猪。
“星辰域主,老友见面。不打个招呼,就要离开,你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最先开口说话的,是手拿烟杆的麻衣老者。
“呵呵………”
星辰域主冷笑一声,淡淡道:“天枢域主,本座跟你不熟。”
“不过,既然你们五个全都出现了。那就将你们手中难的上苍碎片拿出来吧,不然,本座可要亲自动手拿了。”
对于突然出现的这五个人的身份,没有人比星辰域主更加的清楚。
麻衣老者,名为天枢,乃是诸天万界排名前十的天枢界域之主。一身实力,通天彻地。
扎着麻花辫的小女孩,名为仙山童姥。乃是诸天万界排名前十的不归仙山的主人,由于修炼的功法特殊。所以每隔十万年,仙山童姥就会返老还童一次。
这就是,仙山童姥之名的来历。但别看仙山童姥长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为人却心狠手辣,无恶不作,杀人如麻。
不归仙山,更是诸天万界修士的噩梦。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仙山童姥。
至于手拿圣贤书的儒雅青年,乃是诸天万界排名前十的未天书院的院长。修浩然正气,纳天地正气蕴养自身之道。
在这群人之中,可以说是杀戮最少的人。一向主张,以和为贵。但生气的时候,脾气也是十分的暴躁。
至于黑色棺材,名为三世铜棺。这三世铜棺里面装的人,乃是三世铜棺的主人,永远披着一副黑袍,声音冰冷至极。至于三世铜棺主人长什么样,至今无人知晓。
虽然三世铜棺的主人,没有一兵一卒,也没有下属。
但是,三世铜棺主人自己,就独占了一个界域,名为铜棺界域。
这铜棺界域,也是诸天万界之中排名前十的界域。很少有人,敢去招惹铜棺界域。因为,三世铜棺的主人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就是寸草不生。
曾经,有一个星域的修士不知死活,非要招惹铜棺界域。最后的结果,就是那片星域几千万修士,一夜之间被人屠杀了,一个活口都没有能够留下。
据后来的人所说,凶手是谁没有人知道。但是,有很多人在那一夜,看到了一口黑漆漆的恐怖诡异的棺材。
在很久以后,诸天万界的修士才知道。原来黑漆漆诡异棺材的主人,就是铜棺界域之主,也就是三世铜棺的主人。
至于最后拿糖葫芦,骑猪的少年,乃是斗战界域之主。顾名思义,斗战界域的人修行,不需要任何的技巧和功法。
从出生开始,就是不停的战斗。能活下来的,都是强者,都是经过了血与火洗礼的真正强者。
而那些没有活下来的人,全都死了,成为了别人的垫脚石。
所以,斗战界域这个地方,时时刻刻都有战斗。生命不息,战斗不止。不管你需要什么,都需要战斗,实力代表了一切。
但是,关于为何斗战界域之主喜欢骑猪,这件事情至今都是一个谜。
“桀桀桀………”
“星辰域主,你野心不小啊!胃口太大,小心撑坏了自己。”
“凭你一个人,想要同时对付我们五个人,你是脑子有问题吗?”
三世铜棺之中,传来一阵阴冷的嘲笑声。随即棺材盖子之上,凭空出现了一个看不清面容和身材的黑袍人。
至于黑袍人是男是女,根本看不出来。
但很明显,对方根本不将星辰域主放在眼中。故而言语之中,充满了挑衅和轻蔑之意。
“诸位,以和为贵!”
见气氛剑拔弩张,未天书院的院长当即开口缓和道。
他们六人之间的实力,相差并不多。以前交手的次数,也不少。
想要靠武力解决问题,那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行了。
“老头,你有何高见?”
仙山童姥一脸饶有趣味道 ,凡是遇见有人打架,这未天院长的第一反应,第一句话。
一定就是这一句,以和为贵!
故而,仙山童姥等人早就习惯了未天院长这样的说话方式。
未天院长微微一笑,继续开口道:“诸位道友,既然我们的目标,都是进入上苍之地一探究竟。那我们,大可以合作行事啊!”
“怎么说?”
斗战域主也来了兴趣,他虽然热爱战斗。但是,也得分情况。不分现实情况,一味的只知道战斗。那是脑子有问题,并非真正的强者。
星辰域主等人,也对未天院长的话来了兴趣。如果有更好的解决方式,其实他们也不愿意兵戎相见。
毕竟,诸天万界的强者太多了,藏龙卧虎。万一他们争个头破血流,最终的结局,不过就是为他人做嫁衣。
如果事情变成了那样,却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