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府的大管家小心翼翼的说:“那老头子的意思是指因为当年,盗取国运并未成功,所以导致龙脉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刺激,所以便转移到了不同的山势之中。”
信王眉头微簇,脸上满是惊诧之感。
“那他的意思是?”
大管家小心翼翼的说:“现如今国运龙脉已经不在当年的那座山上了,而是因为刺激,便是转移到了昆仑神山之上,要想再行,获取其中力量,便只能在昆仑神山之上布置阵法。”
信王得知了具体的位置之后,这才便是喜笑颜开,他拳头一握,此刻已然便是相当的兴奋。
“我还以为说因为那老头子太老了,所以根本已经找不到位置了呢,原来是知道位置那不就好办了,区区昆仑神山罢了,那也不远啊!”
他激动了起来,紧握住了拳头。
而那大管家小心翼翼的说:“老头子就在外面,您要见他吗?”
信王神情微冷。
“走吧!都这么多年没见了,自然要叙叙旧了。”
话说着便是缓步踏向前去。
那大管家连忙赶到前面去引路。
在大管家的指引之下,方才从佛堂出关的信王,很快便是来到了前厅之中会见来自鹤鸣山的老人。
而那从鹤鸣山之中赶来的老人正是张虞山。
此人乃是鹤鸣山高道,年逾八十,实力强大,望气之术极为强横。
当年,信王正式与他合作,这才便是找到了龙脉所在之地才能让林镇玄,布下阵法。
而且,张虞山祖上还曾是天师。
虽然他不过只是天师家族中的支脉,可术法和其强大的阵法知识,这也是其他人望尘莫及的。
来到前厅,见到了张虞山后,信王却是一副颇为不耐烦的模样,脸上满是不爽之感,哼了一声。
“多年未见,你这老头子倒也命长,竟然还活着。”
他话语中满是不客气,显然便是不太尊重。
张虞山听了这话一脸不耐烦,颇不是滋味,这家伙的嘴还是那么的臭,与当年相见时相差无几。
“哼,你没死,我这老头子自然也死不了。”
他那双眼微微一眯。
仔细打量面前信王的状态。
顿时心中多了几分诧异。
“你将当年所盗取的龙脉全部都吸收了对吧?我应该看的没错!”
他话语中满是笃定的意味,显然便是已经发觉了这情况。
而听了此言。
信王耸了耸肩膀,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轻哼了一声。
“吸收了又怎样?怎么,难道你还想要啊?”
张虞山本就志不在此。
只听他颇为不屑的说:“哼!残余龙脉碎片而已,老夫的志向还没那么的低!”
他话语中满是自傲。
信王翻了个白眼。
“得了得了,知道你志向远大,可这么多年来你不也是待在鹤鸣山之中无所作为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出了什么大事业呢。”
张虞山一听这话顿时便是有些愤怒,他咬牙切齿的哼了一声,一拳捶在了桌面之上,气急不已的说:“可恶,你要是不提这事我还不说了呢,要不是因为当年那老家伙赶来阻止,我早就已经将龙脉都掌握在手中了,说不定到时便能借助其力量打造出一条全新的龙脉,创造出更加强大的气运,可是……自从当年被那老家伙阻止了之后,我便再也没有找到机会对龙脉动手。”
他话语中满是愤恨之感,还记恨当年之事。
信王哈哈大笑起来。
“所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怎么样和我再试一次!”
张虞山将宽大的袖袍猛然一甩,紧接着便冷冷的说:“你要是不提再试一次的话,我才不会到你这破落的地方呢,老子才不想再见到你这令人讨厌的小鬼呢!“
信王自然是知道这老头子的性格,不过确实当前也是需要他的帮助,若不然光凭自己一人肯定是搞不定那龙脉的事情的。
“好了,别说那么多废话了。”
张虞山非常不爽的切了一声。
紧接着他便说:“我已经,再度探明白了,现在的华夏龙脉,已经转移到了昆仑神山之中,如果要想再度盗取其中的力量,便只能够前往那昆仑神山,这对于老夫来说倒是颇为困难。”
他话语中满是无奈。
信王笑着道:“这倒是不成问题,可是我想知道你要怎么再度布置阵法?毕竟这世界上找不到第二个林振玄了!”
话语才落。
张虞山便是大笑了起来。
“当年,布置阵法之时,之所以需要他前来帮忙,其实也不过只是因为老夫想要掩人耳目,所以这才借他之手,而布置龙脉,未必就需要另外一个他,但是确实需要掩人耳目。”
信王听了此话顿时一惊。
“我该如何帮助你?”
张虞山淡淡的说:“你只需要帮我准备阵法所需的东西和秘密将我送到神山之中,不被其他人发现即可。”
信王不明所以脸上满是困惑。
“难道你一个人去不了吗?这不应该啊,以你的本事,难道还有人挡得住你吗?整个华夏之间能与你为敌的人也不多呀!”
一听此话。
张虞山苦笑道:“你说的倒是没错,可是老夫却也有觉得麻烦的事情,那便是当年那老鬼,其实一直派人监视着我,我到京城来都已经有发现了,他所藏在暗处的人也一直想要对我动手,只可惜未曾找到机会,我需要摆脱他们才能够前往神山布阵,要不然的话便是会被破坏!”
信王顿时明白了过来,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怪不得你这么多年都没什么大动作,我就说以你这个家伙的性格不该如此!”
紧接着他便是哈哈笑道:“放心吧,你的困扰由我来解决,你只需要专心帮我布置阵法,即可偷到了那龙脉之力之后,你我二人还是照当年那般分配。”
张虞山听了这话放下心来,脸上满是笑意,轻轻咳嗽了一声,缓缓点头。
“那就拜托了!”
他站起身将袖袍一挥,很快便是在仆人的带领之下退下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