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就不出,你能拿我怎么办?真以为自己能无法无天了?”何雨柱站着在一边,淡定的看着贾张氏闹。
“柱子,东旭以后的身子骨每个月都要花好几块钱买药吃,你既然也有这个能力,你就帮一帮他们家吧,以后他们家也会念着你的好。”易中海打算先来个软的,看能不能哄住他。
又是这一套说辞。
在梦里,易中海不就是用这些话来让何雨柱成为贾家的老黄牛吗?
“不用了,这世界上比贾家困难的人都要多,莫非我全部都要去帮吗,都要让他们念着我的好,有什么困难,就去找街道,找我做什么?”
“难不成家家户户有什么困难都找我何雨柱?我日子还过不过,捐款凭自愿,是不是这样?”何雨柱不满道。
“我觉得柱子说的没错,老易。”阎埠贵说道。
“我不活了,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家,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贾张氏现在不敢召唤老贾,就怕何雨柱说又要请街道来。
“你活就不想染别人活了,我的钱,凭什么就给你们家,你不应该在我跟前闹,银行那钱多,你去跟银行闹,看他们能不能把钱给你。”何雨柱说道。
说着,何雨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太饱,打了个饱嗝。
“再说,你之前怎么样还不是自己造作,要不是你那么欺负秦淮茹她妈,人能给你买只病鸡吗?”何雨柱嫌弃道。
“我们今天就在说贾张氏自作自受。”
“要是我,非得给他们全家下老鼠药不可,就这么个病鸡,便宜他们家了。”
“就没有贾张氏这样,人家来伺候女儿坐月子,不是来伺候他们一家子。”
众人都在说贾张氏的不是。
易中海听着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贾张氏怎么对秦母,他是看到了。
“对了,老易,淮茹她妈打算怎么处置,这么大的事情,报警没?”许富贵唯恐天下不乱,问道。
“报什么报警,秦淮茹说她妈不是故意的,要是报警就要跟贾东旭离婚,说什么都不让去报警。”刘海中鄙夷道。
“贾张氏你这么有本事的一个婆婆还怕儿媳妇提离婚,你就是让东旭跟她离婚,那就离,怕她做什么。”二大妈调侃道。
贾张氏平时总是跟她们说,自己多有本事,把秦淮茹这乡下媳妇管的多服服帖帖,没想到现在还被秦淮茹用离婚威胁。
“妈,这您就不知道,可能贾东旭现在身子骨,除了秦淮茹还有谁愿意以后伺候这么一个病秧子。”刘光齐说道。
“混账东西你说谁是病秧子,你说谁,你说谁?”贾张氏一听到刘光齐这么说,扑过去就要打刘光齐。
贾张氏要是打老二老三无所谓,老大刘光齐可是刘海中老两口心头宝。
“贾张氏,你打我儿子做什么?”二大妈立刻就护犊子。
“你家这小畜生会不会说话,说谁是病秧子?”贾张氏插着腰,破口大骂道,恨不得能吃了刘光齐。
“我儿子又没有说错,你儿子是不是成了病秧子,钓鱼是你整出来的,秦淮茹她妈又是你自己作出来,怎么好意思把错误推卸给别人?”二大妈虽然理亏,可还是嘴上不服输。
“贾张氏,都是你自己的问题,现在还让我们捐钱。”二大妈不满道。
“老嫂子,你就别跟贾张氏一般见识,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如果她不是这样的人,也不会有这两件事。”易中海叹了口气道。
易中海也知道贾张氏有问题,可又是自己徒弟的亲妈,易中海也没办法,总不能让自己徒弟不要贾张氏这亲妈吧?
“咱们言归正传,说回这个捐款吧,还请大家一定要多多益善,多帮帮忙吧,先帮东旭把这个难关过去再说。”易中海说道。
说着,易中海又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不是说所有人有困难都找你,你毕竟是手头宽裕些,贾家这么困难,你就多帮帮吧。”
“银行那边手头也很宽裕,你怎么不去找银行帮帮忙,反正全凭自愿,爱要不要,你要是非要我多掏钱,那你就去跟街道说,你不去街道说,我去说。”何雨柱冷声道。
何雨柱这么说,易中海一下子主意没了,要是让街道知道,他这一大爷的位置就真的要没有了。
“老易,你说你现在逮着柱子做什么,怪不得你昨晚看到柱子不在,说开不成全院大会,原来你是在整这出。”阎埠贵已经知道怎么回事。
“老易,原来是这么回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柱子,怎么可能会多给贾家捐钱,昨晚何必折腾那一通?”刘海中说道。
易中海狡辩道:“我那还不是为了贾家,想着柱子手头宽松,能够多给贾家筹点钱。”
“得,今儿当着所有人的面,我就跟你们说一声,以后贾家的事情别找我,有困难就去找街道,千万别为了指望我能帮助贾家折腾全院子。”
“昨晚你们开了全院大会,我给的还是两分钱,今天我给的也是两分钱。”何雨柱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掐灭以后贾家对他所有的指望。
“我不活了,你这个小兔崽子这么欺负我们家,我们家到底是怎么你了,你连这么点忙都不愿意帮,你当时要是给淮茹弟弟介绍个工作,她妈怎么能这么做?”贾张氏撒泼道。
“我都说别把你们家的事情加着在我头上,我是欠了你们,还是怎么着?别找我,这跟我也没有关系,那以后谁家有困难找工作都找我,那我成什么了?”
“我没有那么大本事,我就是个丰泽园厨子,劳动人民阶层。”何雨柱哼了一声道。
当然,这劳动人民阶层,何雨柱是心虚,他可还有套二进四合院。
易中海气得脸都绿了,自己费尽心思就想着用道德压一压何雨柱,没想到何雨柱直接拿出街道,这让易中海准备好那些话,都没法说出来。
最终这个全院大会凑到的也就是十来块钱,剩下的一百多块钱还是要易中海来出钱。
最憋屈的是不能报警抓秦淮茹她妈,那鸡是病鸡,谁又能说秦母是故意?
真要报警了,就贾张氏做得那些事,秦淮茹村子里那些人找上门来,就够贾家喝一壶,现在的那些乡下各村还是很团结,要是有外人欺负,直接就会找上门去。
何况贾张氏理亏在先,那么的欺负秦母,秦淮茹那些个叔叔婶婶伯伯们不来找贾张氏麻烦,都算是走运,把那些人逼急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出来。
不过这么一闹,秦淮茹跟娘家来往也算是彻底断干净。
………
时间又是过去了一个多月,学校也已经开学了,何雨水又被接回来,由何雨柱照看。
贾东旭虽然说出院回来了,可看着身体确实是比之前差了些,知道那只病鸡是秦淮茹她妈特地买的,就为了报复他妈贾张氏的时候,害的他无辜遭了罪。
贾东旭还大发雷霆一场,闹了好些天。
何雨柱觉得这里面,贾东旭能没有责任吗,秦淮茹她妈怎么着也是贾东旭长辈,就这么看着,也不说帮忙说说话,遭这罪也是该。
当初院子里的人还看秦母农村来的胆子小,所有的委屈都默默咽了下去,就何雨柱都觉得有些同情可怜她,可因为贾家,何雨柱不会管。
没想到给贾家来了这个,可把他们一家子都害惨。
现在除了每个月要多花5块钱买药,贾东旭身子骨看着没什么区别,但是要有搬搬抬抬的事情就显出来了。
这天,何雨水闹着要何雨柱带她来天桥的这边看杂耍,何雨柱就带着一起出来,看了那些杂耍以后,兄妹俩人又在这一边转着,看着有没有什么好玩的新鲜玩意。
在这些七拐八拐的胡同里绕着的时候,何雨柱看到一辆骑着破三轮的车子,正在一户人家门口,跟人争论着。
其中一个人穿的破破烂烂,骑着三车轮,三车轮前面还挂着个铃铛,大草帽遮着半边脸,看着很是潦草的样子,另一个是个中年男人,手里拿着是一个花瓶。
“最少也要五块钱,你看这花瓶质地多好,这手感多细,你肯定不吃亏。”中年男人道。
“我不懂这些,我就是收破烂的,你多好的东西卖给我,我都是按破烂玩意处理,最多两块钱。”骑着三轮车的说道。
“可是你看看我这花瓶,是不是真的好东西,你就看上去,这怎么说也应该给我5块钱,不给我5块钱,这真是说不过去吧?”中年男子道。
“我不管,这要是好东西,你能舍得就5块钱就卖给我吗?”骑着三轮车的说道。
何雨柱当即就骑着自行车过去,对那个中年男子说道:“你好,你这个花瓶可以给我看看吗?”
中年男人看着何雨柱还有自行车,也就把东西递给他看看。
何雨柱刚上手就知道这是上好的宋瓷,看这梅子青的颜色,南宋龙泉窑创烧的青瓷品种,釉色浓翠莹润,釉层厚而透明,如青梅色泽,故而得名,色调可与翡翠同媲美。
骑三轮车的哼了一声道:“好,既然你要看,那我就不要了,这破烂玩意儿谁爱要谁要。”
何雨柱这才看向这个收破烂的人,整个人都懵了,若不是看着这身打扮完全与三大爷阎埠贵那个斯文人不同的话,他都要怀疑,梦里的那个阎埠贵提前出来捡破烂。
怎么长得这么像,还这副打扮?
眼看着这个人骑着三轮车就要走,中年男子赶忙把花瓶从何雨柱手上抢走,急忙道:“哥,你等会,等会,这个花瓶的价格咱们再谈谈,再好好说说。”
何雨柱却有种熟悉的套路的感觉,对那个中年男子说道:“兄弟,你这花瓶既然要卖,卖给我怎么办?”
骑三轮车的人听到何雨柱这话,依旧不回头,继续骑着三轮车离开。
“你要买?”中年男子惊喜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多少钱?”何雨柱问道。
“五块。”
“给你。”何雨柱都没有讨价还价,就直接花钱买下这个花瓶,就只是5块钱而已,何雨柱觉得很值得。
中年男子把花瓶给了何雨柱,收了钱,开开心心就离开了。
骑三轮车的现在还就在不远处的这里看着,他没有想到何雨柱居然会不还价,直接就买下这东西来,本来还以为他们要讨价还价一番。
“小兄弟,这花瓶,不如你还是卖给我吧,我破烂后出10块钱给你,怎么样?”骑三轮车的笑着说道。
“那你刚才5块钱为什么不买,现在倒是舍得花10块钱来我这买?”何雨柱笑道。
看着何雨柱这笑得一脸狡黠,破烂侯拱拱手说道:“得,我今儿是遇到懂行了,我认栽,这瓷器,您自个儿留着吧。”
破烂侯也很爽快,自己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有这么抓着不放。
“看来,您也还真是行家,都说不打不相识,咱们认识一下怎么样,晚辈何雨柱,敢问前辈您的名号。”何雨柱笑道。
“好,我破烂侯就跟你交个朋友。”破烂侯看到何雨柱这个态度,也很乐意跟他交个朋友,而且能认出南宋龙泉窑梅子青,证明还是有些本事。
“前辈这真是好办法,用这个法子来收好东西,又不至于太贵,晚辈佩服,有个不情之请,想看看前辈收藏的一些物品,不知道可否?”何雨柱冒昧道。
破烂侯看着何雨柱手里的这个南宋龙泉窑出品的梅子青花瓶,想了想,说道:“胭脂胡同一百三十七号。”
说着,破烂侯就骑着三轮车在前面走着。
何雨柱见状,也赶忙骑着车跟上去。
坐着在车后边,何雨水有些担心道:“哥,你看这个人破破烂烂的,会不会是什么坏人?”
“他还应该真不是坏人,不过你以后对着别人可要注意些,可别叫别人给你骗了,等会儿忙完,哥带你去吃好吃的。”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说到吃的,好像是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