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儿嫌弃的看着宫女的住处,暗暗咬着唇瓣,她一定要离开皇宫。
哪怕住进摄政王府,都比这里强!
心里越想不甘心。
她心中十分苦闷。
翠姑转身离开,朝着长乐宫走去。
“太后娘娘,奴婢回来了。”
翠姑脸上透着一丝喜悦。
“怎么样了?”
太后不紧不慢的问了一句,瞥了翠姑一眼。
“今日奴婢已经让白薇儿吃尽了苦头,想来她也是害怕学习宫中的规矩了……”
翠姑欠了欠身,一边说着今日自己的战绩,一边描述着白薇儿的惨状。
太后听闻,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就该如此,别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入后宫!”
“若她明日主动离开皇宫便罢了,若是还要继续留在皇宫,给她上点有难度的宫中规矩。”
“是,太后娘娘。”
翠姑恭敬的应声。
直到次日清晨,秦寻安才想起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个女人。
他询问李公公,“小李子,白姑娘呢?”
听着皇上的质问,李公公顿了顿,一脸茫然的道:“奴才,不知啊。”
昨日,白姑娘好像留在御书房里了吧?
后来他跟随皇上去了长乐宫,回来就留在太极殿了。
几乎大半天都在太极殿,皇上和摄政王商议山匪的事情,几乎所有山匪已经落网,剩下一个三当家不知去向。
问那些山匪,那些山匪便说只有两位当家,没有三位当家。
这件事情很是奇怪,摄政王已经派人着手调查。
可盘问过所有山匪,他们都只记得只有两位当家。
除了山匪,其他人都记得是有三位当家的。
只是这三当家行事低调,善用毒物,也没有人见过传闻中的三当家。
因此,调查也是没有结果的。
御史府
玄祈风听着下属的报告,眼底带着几分复杂,锐利的瞳仁轻缩。
自己似乎有点小看了玄紫的能力了。
“主子,如今已经错过最好刺杀耶律流风的时机,我们该如何是好?”
“等吧,总还会有机会。”
“主子,您以前不是这样优柔寡断的。”
“闭嘴!”
“是,主子。”
下属还想说些什么,听到有声音靠近,立即闭上嘴巴,消失在黑暗之中。
“娘,那玄紫不会是鬼上身了吧?她有那个能耐吗?还端了山匪窝?”
玄芳菲听着外面的传闻,一脸不信。
是不是谁在给玄紫造势?
王爷都对付不了的山匪,玄紫怎么可能对付得了?
“谁知道呢,一个女人舞刀弄枪,打打杀杀,迟早会被摄政王休了,到时候你的机会就来了。”
王氏对外面的传闻嗤之以鼻。
没有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女人打打杀杀,丝毫没有女人的样子。
“说的也是,日后我若是成了摄政王妃,娘,你就等着享福吧。”
玄芳菲开始意淫起来。
“乖女儿,为娘可就指望你了。”
王氏听着女儿的话,心情大好。
玄祈风将母女俩的对话听进去,眼底露出一抹冷笑,这年头,山鸡总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
旋即,他转身而去。
今晚,应该是毒发作的第一晚,他正好去看看那个女人。
夜黑风高,摄政王府戒备森严,一抹黑色的身影潜入王府,避开所有的守卫,顺利来到了漆黑一片的地牢之中。
越往里面走,越发阴冷。
此时,玄紫只觉得浑身坠入了冰窖,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浑身颤抖,除了冰冷,还有一股深入骨髓的疼痛。
仿佛她的骨髓被冰冻了一般,疼的她呼吸都困难。
即便她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御寒衣服,也根本不管用。
她闭着双眸,靠着墙壁,紧紧的蜷缩成一团,肌肤上凝结了白色的霜。
超强的意志力让她意识保持着三分清醒。
手电筒掉落在地面,光照着暗处。
一抹黑色的身影靠近,男人身姿修长,面戴银色面具,一双幽深的眼眸中透着些许复杂。
“很难受吧?”
男人的声音响起,低沉且富含磁性,但也能听出来他控制着自己的发音,这并不是他原来的声音。
听着声音,玄紫艰难的睁开双眸,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回复这个男人。
哆嗦着摸出安七七给她镇定针。
毫不犹豫的将镇定针注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这才感觉好了很多。
至少没有那么痛苦了。
“好多了!”
注射了镇定针后,玄紫才能勉强开口,可终究是只能缓上片刻。
身体里的冷和痛无法被消除。
“你不是玄紫?”
男人沉声开口。
“我不是玄紫,那我是谁?”
玄紫垂眸,看来这个男人认识原来的玄紫。
“说吧,你为何冒充玄紫的身份?玄紫可不会带兵剿匪,真正的玄紫去哪里了?”
男人继续询问,他敢断定,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原来的玄紫。
至于她是谁,自己也无从知晓。
一模一样的脸庞,连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莫非真的是鬼上身了?
他可不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即便有,也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我就是玄紫,爱信不信!”
玄紫怒了,这要怎么解释?
说这是一本书中世界,自己是灵魂穿越过来的?
而且,她为何要解释?
“好,你不说实话,没关系,为何不杀了耶律流风?宁可自己忍受寒冰毒的痛,也不愿意为我做事?”
男人不再纠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是谁都没关系,只要能为他所用就行。
“没有人可以命令我,只有我想和不想!”
玄紫咬牙,身体里的痛似乎更剧烈了。
她咬着唇,唇畔已经被她咬出了鲜血。
“有个性,那我也告诉你,这寒冰毒只会一次比一次猛烈,没有解药,你活不过三年。”
“呵呵,我永不屈服!”
玄紫冷笑,即便被痛的失去意识,呼吸变得微弱。
男人见她如此激烈的性格,也是有些无可奈何。
他走了过去,缓缓抬手,触碰到女人的肌肤,眉头轻轻皱起来。
“你这是何必?”
是不愿意为他做事,还是她喜欢上了耶律流风?
宁愿遭受这样的痛苦,也不愿意伤害那个男人?
或许,自己换个方法了。
(某作:弱弱的问一句,宝宝们喜欢看双洁还是非双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