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感觉被二人莫名其妙霸凌的主持人干咳一声,“这个……知道你们感情好,但是这不是工作嘛。”
说着她又指了指身上的麦和摄像头,“注意点,马上开始了。”
书澄玖点了点头,然后又拍了拍柳亦亦的手背,没说话,但是却用眼神示意她克制点。
也幸好访谈是在国家电视台播出,不会乱剪乱说,不然这些个事要是被人发出去,指不定明天就得官宣了。
在二人都准备好后,主持人做了一个开始的手势,这下柳亦亦终于收敛了不少。
按照流程问完问题后是主持人的自由发挥时间,所以她问道:“前段时间书影后在网上公开了自己的性取向,是怎么确定的呢?”
书澄玖克制住自己看向柳亦亦的目光,“这个说来也巧,就是偶然参加婚礼,然后……深受触动。”
“那书影后有意中人了吗?”
书澄玖克制住自己上扬的嘴角,“这个,哈哈哈,这个问题好大,等我以后想想再回答。”
柳亦亦呲着的牙往回收了收,“哎可惜……”
但她在心里安慰自己说:“不过没关系!以前哪敢想在一起的事,现在还不如在一起了,公开、结婚都是早晚的事!”
主持人又问向柳亦亦,“那我私人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喜欢女生还是男生呢?”
柳亦亦又是下意识的往旁边看去,但是想到主持人之前的提醒,愣是转回了头,“哈哈哈,这也是个好大的问题,等我以后想想。”
主持人家里也是有妻子的,见二人这副模样如何猜不出来,但是她并没有点破,之后又简单问了几个问题后宣布了结束。
机器都关闭之后,主持人这才开口说道:“亦亦……你要收敛点哦,这若是在其他平台,遇上其他主持人和后期剪辑老师,你们可就露馅了。”
柳亦亦:“啊……”
主持人捂嘴笑了笑,“我也有妻子,我妻子看我的眼神和你看书影后的眼神是一样的。”主持人的眼中、脸上仿佛写了“我懂得”三个字。
柳亦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情不自禁的往书澄玖身后躲了躲,有些尴尬还有些不好意思。
书澄玖含笑看了她一眼,然后看向主持人道:“谢谢您的提醒。”
……
这档节目播出之后,“柳亦亦中间到底看了几次书澄玖”这一话题成功冲上热搜。幸好柳氏时刻关注自家大小姐,在看到相关热搜后第一时间撤了流量。
原本公关是想要直接撤掉的,但是柳家大少爷发话了,只需要压一下就好。
公关经理也是个人精,在看到柳伯昭这个态度后顿时明白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所以大小姐和书影后是真的?
公关经理顿时两眼放光,将柳伯昭看的莫名其妙,“你怎么了?”
柳伯昭是难得的关心下属,公关经理连忙摇头退出去。
……
烤肉拌饭:我的老天奶,柳亦亦都不怕把脖子给扭了,平均两秒钟一次了得。
柳亦亦的票友:真是没眼看,如此正经严肃的访谈节目,我愣是带着一脸姨母笑出来的。
不识好歹:不知道你们注意没,在柳亦亦坐座位的时候没太注意,是书澄玖帮她挡了挡,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柳亦亦根本没有任何抗拒和惊讶,脸上的表情是淡定和奇怪,甚至还带着娇羞,下面我截了动图。[图片]
今年18岁:我来了我来了,我果然吃的是细糠。
书澄玖的圈外老婆:啊啊啊啊!我的老婆要有老婆了吗?
朕是皇上:@不识好歹,姐妹你动图让我磕到了,反正我普通朋友摸我大腿我会吓一ju灵。
想不出名字啦:要命了!根本没排斥,甚至还相当自然,所以说,俩人至少是真朋友。
乘法表第一行:所以,我们书影后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
夏天也好冷:最最低俩人是朋友!那就很好了,比起娱乐圈那些阴谋诡计互相算计的“同事”,这可是相当不错了,我先嗑个友情。
……
在柳氏水军的带领下,评论在朝着好的方向进行。
麻烦缠身的高德看到这些信息是又急又气,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书澄玖!柳亦亦!你们这两个无知的可怜虫!”高德觉得这两个人愚蠢的让人厌恶,原本他是不想与书澄玖为敌的,至少不能正面起冲突,可见书澄玖如此“冥顽不灵”,高德心中升起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怒火。
“周荣琳,来办公室。”高德用内线喊来了自己的新助理。
“老板,你找我?”周荣琳只有二十七岁,可打扮的却像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戴着黑框眼镜,穿着职业装,不苟言笑,看起来一副“老巫婆”的模样。
她是高德在人贩子手中“救”下来的,对高德足够的忠心,只是比起已经用顺手的楚启,她还是差点火候,但是高德并不嫌弃,因为他用人最看重的不是能力,而是忠心程度。
“嗯……让你联系的金华·斯蒂芬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名字,周荣琳几乎是下意识抿了抿唇,心底产生了浓浓的排斥和厌恶。
但老板问话,她自然是要回答的,“联系上了,对方说可以合作,不过有个条件。”
高德的手点了点桌子,“说来听听。”
“他需要几个华夏人。”
高德敲桌子的手停了下来,“他能耐这么大,为什么不自己找人?而且为什么非得是华夏人?”
周荣琳推了推眼镜,镜片折射出让人心寒的光,“因为华夏人普遍养生,身体健康,最适合进行器官移植实验。”
说来也巧,拐卖周荣琳的人贩子就是想要将人送去国外,购买者就是金华·斯蒂芬,只是没想到原本的“商品”成了“合作者”。
而周荣琳丝毫不觉得自己或者高德做的不对,因为……凭什么她不甘心,世界上那么多人,为什么就自己遭受侮辱和恐惧呢?
高德迟疑了片刻,“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