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渺兮突然发难,即使是五大三粗的男人不防备下挨了这一击,也头晕目眩了好一阵子。
就这么一个耽搁,傅渺兮已经抢过了房卡,转身进了江青晏的房间,反手拉上了防盗锁链,关紧了门。
这一顿操作猛如虎,她现在手脚都有点发抖。
傅渺兮靠在门背后,平复下了急促的呼吸,就听见房内卧室的方向传来声音:“是谁?”
江青晏的声音不复以往的撞玉泠然,落在傅渺兮耳朵里让她心里一揪。
傅渺兮也顾不得太多,给江栖梧发了消息说这一层里有人要对江青晏不利,就径直走到了江青晏房门前。
“小叔,是我。”
傅渺兮在他床边站定,一盏昏黄的床前灯照着她的眉眼,江青晏迷蒙间望去,只觉得像是一晌黄粱美梦的不真切。
“渺渺?”他板着脸严肃地质问她为什么在这里,但心里情绪一起伏,只觉得心中的燥热又有复苏的迹象。
“出去。”
傅渺兮眼眶一热,终究是对江青晏的担忧压倒其他情绪,她坐在床边,低声解释:“外面有人想对你不利,我把门反锁了,通知了栖梧。”
江青晏眼皮都没抬一下,也知道是自己人里出了叛徒。
“渺渺,去外面沙发那等江栖梧。”
江青晏一手搭在额前,腕骨上青筋分明:“别在这里。”
傅渺兮看他这样,于心不忍:“小叔,你是不是很难受?”
她咬了咬下嘴唇,给自己壮胆,翻身上了床,膝行至江青晏身边。
“小叔,”她抓起江青晏放在身侧的手:“我……”
江青晏瞬间明了她的意思,态度颇为强硬地抽回了手:“傅渺兮,你敢拿自己当我的解药试试看。”
“可是现在情况危急,大家都在等你拿主意。”
傅渺兮单手遮住了脸:“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以前我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会,现在我才知道自己的无力。”
她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伸手按灭了灯。
“小叔,我认真的。”
黑暗中,人的感官变得格外灵敏,江青晏能察觉到热源贴近了他的身体,傅渺兮身上淡淡的馨香成为了最有效的催化剂。
江青晏脑海中有一根弦崩裂,他几乎是在毫无理智的情况下翻身将傅渺兮按在了床上,不管不顾地直接把这颗“解药”,拆吞入腹。
失去理智的江青晏手上动作毫不留情,他单手箍着傅渺兮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浴袍搭扣。
“小叔……”
傅渺兮哪里见过暗黑气息这么凝重的江青晏,但又不敢大声呼痛,怕江青晏以为她不愿意,只是勉强为之。
这一晚上傅渺兮就像是烙饼子一样,被江青晏翻来覆去地折腾,直到天都泛起一点鱼肚皮白,她才能从铺天盖地的占有中脱身,浅眠一段时间。
而同样缓过来的江青晏,则没有安心睡觉的闲适。
他恢复神志后,察觉身边的傅渺兮睡得正香,稍稍休息了一会,便抱着傅渺兮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