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归尘,土归土。
后勤粮草跟不上,加之宫里出了急事。
御驾亲征的大军只能鸣金收兵。
临回京师之前。
为了防止瓦剌鞑靼各部族反扑,朱祁镇也是做好了部署。
朱祁镇让石亨的侄子石彪暂代宣府总兵,将原先跟随杨洪造反的十几万边军全都带回了宣府。
临别前,朱祁镇语重心长地对石彪说道:
“彪儿!九边乃我大明最重要的防线,九边一旦出事,京师危啊!你可一定要给朕守住,等你再次建功立业,朕亲自下旨,把你这个代理二字去了!”
石彪突然受如此大的天恩,也是感动得激动不已。
“陛下义父!孩儿石彪一定肝脑涂地,誓死守卫宣府!”
石彪狠狠地磕了三个头,朱祁镇淡笑,扶起了石彪。
“这是三个锦囊,如若你遇到危机,可按照朕标好的顺序打开,到时候一定能替你解围!”
石彪接过锦囊,驻停在秋风中,远远望着离去的大军和朱祁镇。
“我打开看看,应该不算抗命吧?”
石彪好奇,见左右没人,打开了第一个锦囊。
“混账!你还真打开啊!”
看着字条上的话,石彪苦笑,随后又打开了第二个。
“石彪你是真的彪啊!你认识范德彪不?”
“范德彪?是总兵还是都督?”石彪嘀咕了一句,随后又打开了第三个。
“逆子!好奇心怎么这么重,朕最近感到头晕目眩,你若真是有孝心,给朕多进贡点胸大屁股大的草原女子治朕头疾!对了,一定要玉足白皙温润香甜可口!”
前两个锦囊石彪没看懂,但最后一个石彪看懂了。
“哈哈!陛下义父这病还挺怪,药引子竟然需要胸大屁股大的玉足女子。”
石彪放声大笑,“孩儿们!跟本总兵去给陛下抢娘们了!”
一时之间,草原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不久之后,草原上有了传闻,大明皇帝朱祁镇酷爱吃人。
而且专吃妙龄少女的玉足。
..........
御驾亲征的大军浩浩荡荡走在了回京的路上。
朱祁镇却在这时候生病了。
“陛下,您这是燥火过甚,转而虚弱之症啊!”
朱祁镇口干舌燥地喝了一大杯水,看着眼前这个号称药王孙思邈传人的御医杨永信。
“我说杨永信太医,你能不能说人话?”
杨永信正捻须号脉,也是被朱祁镇的话给整懵逼了。
一旁的贴身侍卫兼锦衣卫副指挥使徐彬见状,急忙向杨永信解释道:
“杨太医,陛下的意思是让您说大白话!”
闻言,杨永信淡淡说道:
“陛下,用大白话说,您这就是肾亏之症!”
“什么!肾亏?”朱祁镇猛地从卧榻上弹了起来。
“老东西!胡说八道信不信朕阉了你!”
杨永信淡然一笑:“陛下莫急,老臣能治!”
朱祁镇龙躯一震,怒转而笑,抱拳道:“神医啊!”
朱祁镇想起最近跟小怨妇章若南日夜笙歌,倒有些伤了龙体。
但章若南那种楚楚动人的怜惜模样,每次都让朱祁镇忍不住策马奔腾。
特别是每次朱祁镇强迫章若南看着他的如意郎君朱祁钰画像时。
那种屈辱,那种成就感,那种幽怨,简直就是入骨知髓无法自拔。
对!无法自拔!
随后。
杨永信给朱祁镇开了药方。
朱祁镇接过药方也看不懂,直接递给了身后的贴身太监金英。
金英接过一瞧,小声念道:
“羊腰子、猪腰子、牛腰子、羊鞭、猪鞭、牛鞭、海马二斤半、千年人参一根、天山雪莲一株、鹿茸一对.....,全部磨成粉末搓成药丸,用天葵水送服!”
“我靠!大补套餐啊!不愧是神医,朕佩服!不过...这天葵水是什么东西?蜜汁嘛?甜不甜啊!”
金英看着朱祁镇一脸好奇的模样,也是苦笑着凑到了朱祁镇耳边嘀咕道:
“陛下...这天葵水,就是女子的...月事之物...”
“啊!那不就是大姨妈嘛!那玩意能喝?朕不是三国的袁绍!怎么能干如此荒唐之事!”
“来人!把这老匹夫给朕拖下去阉了!”
太医杨永信见朱祁镇真生气了,也是急忙跪地求饶道:
“陛下饶..命..啊!这补药药效刚烈,需用至阴至柔之物辅佐,陛下如若不用天葵水,用冰水代替也行!”
“不早说!小金子!速速去准备!”
司礼监秉笔太监拿着药方,出了大帐去准备补药。
而太医杨永信却没走。
“杨永信爱卿,你不跟着去抓药,是还有事嘛?”
朱祁镇好奇的看着欲言又止的杨永信笑道。
杨永信咬了咬牙,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跪地奏道:
“陛下!微臣杨永信有本奏!”
朱祁镇一愣,“你一个太医有什么本奏,....算了,你且说来听听!”
“陛下!!!”
杨永信猛地起身,傲的一嗓子吓了朱祁镇一跳。
“陛下,万望您一定要保重龙体啊!老臣听闻,在归京途中,您纵情歌舞日日与宫女纠缠,民间已有传闻,说您荒淫无道,好色如麻,竟然一次就夜御女子十八人啊!这...有辱斯文啊!”
闻言,朱祁镇龙躯一震。
“什么!夜御十八女?外面真是这么传的?”
看着朱祁镇兴奋的样子,杨永信羞愧地提起袖子遮面,“陛下!这还不止呢,更有风言风语,说您连军马都不放过!”
“哈哈!这传闻倒是甚符朕的心意啊,这年代要是有视频网站,朕必定会被放在亚洲猛男那一类!”
“陛下!老臣死谏啊!请陛下一定要俭以养德啊!两次御驾亲征,大明已然是不能折腾了,陛下您若再出了什么事,那大明可真就崩塌在即了!”
杨永信说得声泪俱下,朱祁镇也是知道这人是好心,也就没有过多追问。
“好了!好了!朕知道了,杨爱卿下去吧!”
杨永信却是没走,而是不情愿地看着朱祁镇。
朱祁镇无语了,这老东西不会还想他下谕旨吧!
“好!咱朱祁镇答应你,咱俩拉钩上吊怎么样?”
杨永信一愣,“拉钩?上吊?”
朱祁镇也不由得杨永信分说,伸出小拇指勾住了杨永信小拇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反悔谁是小狗!”
杨永信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被朱祁镇眼里流露出的真挚打动。
“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哈哈!”杨永信大笑走出了大帐。
看着杨永信离去的背影,朱祁镇好像看到了一丝悲凉和绝望。
就在这时。
“主子爷,补药做好了!冰水也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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