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扶光的眸光没有丝毫变化,仍旧冷冰冰的,不温不火的表情仍旧没有半分改变,微生子卿心念一转,调侃。
“继承人,这么久,一个小丫头驯服不了,要不要我帮你调教一番啊?”
“你的杀手,杀我这么久,我还站在这里,要不要我帮你调教一番?”
“万里扶光,我喜欢黄恰恰,我把她的名字放在胸前,你呢?放在哪里?”
万里扶光轻哼一声,眸光若来自地狱的冷风。
“放在胸前一点没有诚意,不如把她的黄恰恰名字刻在你的心脏里,你不会,我帮你。”
“我迟早和黄恰恰睡,希望你别介意。”
万里扶光的私人别墅中,黄恰恰轻轻拨弄窗边的风铃,软风拂过,黄恰恰眸色略微黯淡些。
高大的身影映入眼帘,黄恰恰指着风铃问。
“女孩送你的?”
万里扶光冷着脸,逼近黄恰恰。
“你和微生子卿这些天都干了什么?”
黄恰恰黑脸,转身疾步走向门口。
万里扶光大步赶过来,拦住黄恰恰,迫切的逼问。
“你们都去过哪,说过什么话,做些什么事情?”
黄恰恰愤愤瞪着万里扶光,一把推开他。
“微生子卿比我大两岁,不可能去你的城市居住,更不可能是当年你对你表白的同学。”
黄恰恰缓缓转过头,一脸不可思议。
“就算他现在变样了,可高中时候我们是死党,我的绰号,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他们俩不可能告诉别人。”
万里扶光眉尾舒缓开来,眉角渐渐微扬,勾了勾唇角,声音柔软。
“萌墩。”
黄恰恰一瞬间僵住,慢慢鼓起腮帮子,脸涨得通红,耳朵似能滴下血滴。
万里扶光拉起黄恰恰肉呼呼的小手,来到沙发上坐好。
“我们所有的产业都需要直接或者间接依赖一种物质,他就是个小绿豆。全世界所有的小绿豆都在微生家的土地上,他们不仅有拥有大量的小绿豆,还有最先进的开采技术,长期以来,大家都在微生家购买,因此他们家也靠着小绿豆,渐渐积累起丰富的财富。”
“你是说微生子卿是微生家的人,不是我高中的死党。”
“他是新任继承人,微生子卿的爸爸们只是稍微抬高价格,大家有需要可以购买,微生子卿现在停止售卖,告诉外界,开采技术出现故障。”
“他是想提价?首先让万里家认同他提出的新价格,所以,盯上我。可是,我们已经分手了。”
万里扶光眸光骤然变冷,肃声中伴着嗔怪。
“我还不够忙是吗?”
黄恰恰小声嘟囔抱怨。
“我说的没错。”
万里扶光长叹一口气,伸出手。
“电话给我。”
“干什么?”
“住我这,你盛善行哥哥能放心。”
盛善行喘着粗气,一脸不满。
“你不得罪微生子卿,他能发疯。”
“提价三十倍的小绿豆,我当然不会同意。”
“微生子卿为什么杀不死你?”
“金虬夫人派人护着我。”
“什么?”
“他是行松风的妈妈,可是,微生子卿派人杀行松风,还是我爸出钱,她才肯派人来保护。”
“为什么现在告诉我?”
“暗中保护黄恰恰爸爸妈妈的人,是我爸付钱,金虬夫人派的。盛善行如果有一天,我和金虬夫人反目,我希望……”
“我说过,只要不触及我的利益,我永远中立。”
“盛善行,你想没想过,金虬夫人连自己亲生儿子的命都不管不顾,为什么肯帮你,为什么……”
“万里扶光,我们不同意你和黄恰恰在一起,你解决好和微生子卿的事情之后,送黄恰恰回来。”
“我……”
万里扶光兀然张嘴,听着冷冰冰的“嘟,嘟。”声,良久,将黄恰恰的电话递给身边的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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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遮住月光,黄恰恰痴痴的望着黑暗的夜空,眸光毫无生气。
万里扶光从身后,缓缓的拥着黄恰恰轻吻肉呼呼的脸颊。
黄恰恰轻轻推开万里扶光的唇,侧首。
“大姨妈提前来了?”
“我想回家。”
“微生子卿会缠着你和叔叔阿姨。”
“我想找盛善行哥哥。”
万里扶光拢紧怀里的可人,轻声安慰。
“解决微生子卿这件事,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黄恰恰奋力挣脱万里扶光的怀抱,可是他的手臂不愿放开。
恼火的黄恰恰握紧拳头,砸向环抱的臂膀,恨恨道。
“我可以骗妈妈我怀孕,我甚至可以央求妈妈,同意我们在一起。可是这样做,无非是逼我妈妈和盛善行哥哥退步。他们最开始没有反对我们在一起,可是,一定是最近发生什么事情,逼迫他们改变主意,你不去解决问题,却一次次的来逼我,你根本不是爱我,不是尊重我,是要求,是命令。”
“对不起,我迫切的想和你在一起,我一着急,习惯用命令的方式去解决问题,我……我不会在逼你,不会,不会。”
万里扶光靠在黄恰恰的肩膀,紧紧拥抱着怀里的可人。
黄恰恰狠狠的一拳砸向万里扶光健硕的手臂,委屈的抱怨。
“你说过二十岁的时候娶我,现在呢?所有的事情一团糟,你还这么对我。”
“对不起。”
“你想没想过,我有多难受,我有多不舍不得你,你还怪我。”
“对不起。”
万里扶光拥着怀里的可人,久久不能平复心中的愧疚,良久,哄黄恰恰睡下,万里扶光回复金细行道。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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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在黄恰恰凌乱的头发上,万里扶光灼热的气息还在黄恰恰的颈间徘徊,黄恰恰阖眸打着呵欠推了推他。
“今天是周一,我们要上课,我还不能走。”
万里扶光执拗的吻,没听见似的继续强攻。
黄恰恰索性睁开眼睛,抽出手臂,一把抓住万里扶光的头发,万里扶光推开黄恰恰肉呼呼的小手,不管不顾的游走在白皙的肌肤上。
“你起来,今天下午有钟教授的讲座,我要听他的讲座。”
万里扶光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无所顾忌的一路向下,完全无视黄恰恰的推搡。
“钟教授难得开讲座,我……”
不耐烦的万里扶光,伸手去寻声音的来源,想要耳朵清静清静,不料,蓦地,自己的手被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