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对不起，我不是人，您不会怪我吧？”
激情褪去，光溜溜的孙正元滚到床下，跪在小当的脚边，呜呜呜地哭着。
“小孙，你让姐以后咱们做人？”
有秦淮茹的良好基因，又在蜀香楼上班，平时还是很注意保养的，再加上刚刚40出头，小当还算有些风韵。
孙正元根本就抵挡不了小当的风骚，甚至连半推半就都做不到，两人来到一个宾馆，小当稍加暗示，这货就直接上手了。
搞得跟小当是被他推了似的，这也让小当非常满意。
孙正元的老婆跟人跑了，自己也没有多少钱，这种人很好控制。
“对不起，姐，我该死！姐，您是我的老板，也是我的恩人，您就是让我去死，我也愿意！
但是，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哎，”小当叹了口气，“不该发生的也已经发生了，我还能怎么办呢？
小孙，你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你记一下我的电话，需要你工作的时候，我会打给你！”
“姐，我没有手机！”
“你去买一个呗！你不会连买手机的钱都没有吧？”
“有，有，等会儿我就去买！”孙正元连连点头。
“把衣服穿上吧，我走了！”小当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
脸上看不出不悦，也没有恼怒。
孙正元却没有穿衣服，只是跪坐在床前，痴痴地看着小当。
“你看什么？”小当一边扣着纽扣，一边冷笑。
“姐，您真好看！”
“哼！做了坏事，油嘴滑舌就能补救？行了，我要离开了！”小当皱了皱眉，“老王是怎么回事儿，说是在这里见面，到现在也见不到人影？”
“姐，你那个朋友是不是临时有事儿？”
“有事儿也得给我打个电话啊！”小当不满道：“算了，算了，晚点我再联系他吧！
都怪你，搞得我浑身无力，你是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你让我怎么跟人见面？看来我只能改天再跟他约吧！”
打开包，取出1000块钱丢在床上，小当撇撇嘴。
“这是你第一个月的工资，你换身好看点的行头吧！
对了，你这些烂瓶子也不好卖吧？改天我都收了吧！”
“姐，这点破烂不值钱，您直接拿去算了？”孙正元谄媚道。
“哼，这些破烂还能当做人情？哼，我跟你说了，我只原谅你这一次，咱们没有下次！”
小当穿上鞋子，洗了把脸，然后拎着包，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只是她的脚步却不太稳，扶着墙才走出的。
“咔哒！”
关上房间的木门，小当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摇摇晃晃地走了。
在外面找了家小馆子，随便吃了点，又叫了一辆出租车，来到蜀香楼。
“姐，你今天又买到什么好东西了吗？”
小当刚进大门，槐花就迎了上来。
“等下再说。”小当微微一笑。
“哦哦，好好好！”槐花一听有戏，心下一喜，“诶，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哦，”小当一愣，想了想道：“是有点不太舒服，可能是连着跑了好几天，有点累了吧！”
“姐，你也别太累着！”槐花把小当扶进办公室，“姐，你今天又买到什么好东西了？”
呵，又不让我累着，还惦记着我买的东西？你矛盾不矛盾啊？
“买了一幅画！”小当小心翼翼地从包里取出一幅画来。
“看到了吗？这幅画可是又花了27万块钱，我都磨了好半天价呢！”
“姐，就这幅画，能值20多万？”槐花忐忑不安地道。
“呵呵，没事儿，我已经约好了买家，等人家电话来了，我就跟人家交易！
这一次，保守估计也能卖到30万！”
“啊？才卖30万啊？才赚3万块钱？”槐花有些不太满意。
在小当说有买家之前，她担心上当。
在小当说有了买主，只能赚3万的时候，她又嫌少！
这叫患得患失吧？
“你以为天天都能赚到大把的钱啊？这就很不错了啊！3万块钱，你一年能赚到吗？”
“额，这倒也是，我两年才能赚到这么多呢！”槐花突然间又笑容满面了。
她的出资比例是23%，这一幅画就能赚7000块钱呢，抵她半年工钱了！
“是啊，咱们仨能赚3万也不少了，这都要看运气啊！”小当笑得很开心。
“姐，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出去了！”槐花站起身来。
“等一下，”小当问道：“槐花，这几天何晓来过吗？”
“姐，上午何晓来过，还问你这几天为啥总是请假来着。”
“你是这么说的？”
“我说你家里有点事儿，他就没有再问，只是说现在是年底了，尽量不要请假！
哼，反正这蜀香楼也要倒闭了，你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哦，既然他这么说了，我还是注意点吧！”小当想了想道。
“姐，你不请假，咱们怎么赚钱啊？
这工作很快就到头了，你还怕他有想法不成？”
“就是因为蜀香楼快完了，我们才更加要小心一点，别急！”小当揉了揉脸，“行，你先忙去吧！”
伏在办公桌上睡了俩小时，孙正元的电话来了，说是他已经买好了手机。
小当想了想，又跟他约了在潘家园见面，自己要再去转转。
年底了，得加快进度了！
蜀香楼已经埋下了一颗炸弹，随时都会粉身碎骨，自己可得赶在这之前，把棒梗跟槐花的钱都坑完！
随便找了个理由，小当溜出了蜀香楼。
孙正元唯唯诺诺地陪在小当身边，又在潘家园的摊位上转了转。
这家伙来潘家园也有两年了，有人评头论足，他都会听一耳朵，长期耳濡目染，也算稍有见识。
据说他还买了不少相关书籍，野史古籍也是看了不少记忆力也很不错，讲解历史起来，倒也能说得头头是道。
一路上小当什么东西都没有买，只是听着孙正元的评头论足，权当涨点见识了。
转悠到到5点多，眼看着好多摊贩都准备收摊了，两人才是意犹未尽地找了个小饭馆，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分道扬镳了。
路过珍宝楼的时候，何强依然没有回来。
估计也快了吧？
也许明天，也许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