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呼救器也失能了!
“Ah!”
“轰——砰!”失了激光罩的众人,跟着飞舰齐齐下坠到深渊里,有一艘已经被鬼怪骑士团的抛矛利剑给围攻粉碎了!G·S、cx507和AA103只来得及化罩笼住大半,因为他们的能量即将抵达极限。
等他们能量消耗完,这里所有人真的就是穷途末路了!
于是,深渊上空的光罩体愈渐薄弱、削减。那鬼怪骑士团的长矛利剑仍密不透风地对其围攻冲刺着。自然,守卫余下众人的光罩体上,裂痕开始出现了。
里边的查尔理、鲁波、菲利尔、格廉、阿涅……他们,都看到了,也只能是看了,他们已疲惫不堪、狼狈至极,根本没有多余的能量可以支撑他们去弥补了。
“啪、嗒……”与此同时,菲利尔教父手中的十字架,裂痕也跟着出现了。他身形晃了晃,唇中猛地涌出血来,渐渐染红了白袍霜须。格廉教授连忙扶住他,菲利尔教父看着他淡笑起来,后归于平静,同大家一起,准备着接受最终结局。
查尔理掌中的雷霆逐渐枯竭,脸色灰败,可那一双鹰眼仍时刻警惕着。他敏锐地察觉到,又有第三方因素开始异变了!
他随即看向cx507、AA103的成员和菲利尔教父那边。他们也似有所觉,正凝重地抬眸环顾四周。
于飞紧咬牙关,筋脉鼓胀。那异变他感觉到了,猛地抬头一看,惊呼,“在空中域!”
查尔理指挥官、菲利尔教父和格廉教授也同时发声,“It's the sky! ”
众人脸色骤变,根本来不及反应,上空正对着他们疾射而来的凛光束直将他们透穿射去。如此强盛焱焱,让他们全都难以自控地闭上眼,以及,生理性流泪。
这一刻,“嗡!”古荒又沉闷的轰鸣震彻整个古墓。
“Ah! Ah! Ah……”众人用来守卫防御的光罩体瞬间虚无,身体猛地失重下坠。但,那鬼怪骑士团更是被那焱焱强光束轰照透射至片甲不留!
“Ah! God bless! ”而幸存的三位技术人员们紧闭着双眼,仍死死抓着设备触控屏,一边哭丧一边持续乱按一通;然后就,听到了,“滴、滴!滴——Start is plete. ”
他们猛地大睁眼眸,手习惯性的,就操控起来。这生死攸关的瞬间,也发挥出他们高水平的专业技术能力,甚至是硬核潜能。
就在众人即将摔成肉泥的时候,机械兽类们再一次成功切换出飞舰模式,一艘艘“咻咻咻”地炫酷飞来,就像超级英雄那样,精准无误地拯救了他们!
“wow! ”
“It's incredible! ”
“Sir, God heard our prayers! ”
他们又开始浮夸起来了,高举着双手,代表胜利的呐喊!然后对着那位长得最像上帝的菲利尔教父又是亲吻礼又是拥抱礼,热情似火、喜极而泣。
“God bless. ”菲利尔教父也笑了,任由这些可爱又活脱的技术人员们亲亲抱抱。其他人也渐渐回过神来,跟着他们一起享受绝地逢生的喜悦。
而听到他们的汇报,以及脚下的实在上升感,让鲁波的大脑还有点懵。直到已虚脱的查尔理笑着搭上他,“dude, you guys are cool, too. ”
鲁波赶忙扶住他,顿了下,逐渐笑了起来,“…Uh-oh! ha ha ha, thank you, everyone is equally cool! ”
“Everybody, please sit tight! ”技术人员们稍微淡定些了,一瞬不瞬地控屏,一系列的激光扫射、反向定位、数据分析……最后变换舰体,准备炮轰攻破古墓穹顶而出。
oK,就是现在,“hold fire! ”
“Goodbye, this hellhole! ”
“Rest in peace, friends…”
毫无疑问,他们成功了。
巍然屹立上云霄的里斯山脉脊上,连绵不绝、白雪皑皑 ,渐闻轰隆隆声,开始像巨大的大地银蛇一样,在蓄力挣脱桎梏、破土而出,叫大地都跟着晃荡耸动起来。
直到,“砰砰砰……”,炫酷的军用战舰破山而出,晃荡耸动终于成了大地崩飞,常年积雪一滚千里溃,即是气吞山河之势、久久不宁!
待雪过,见碧空如洗、一路菊花雨。
而曾经的古墓深渊上,之前天覆所在空中域,在自里边透射出强劲的凛光束后成了时空旋涡,随后渐渐消匿,叫其中的两人找不着出路。
而这两人,便是霍姒倾和吴炁。
只不过,现在,两人有点凄惨。
霍姒倾又被吴炁撞了,就在两人破完阵法后,便一起被阵法所带的荒古之力给震飞了。荒古之力的余威又催生了沙漠流沙,形成倍感突兀又诡异的“撒哈拉之眼”,在两人跌撞间,就把他们吸附陷进地下暗河里。
暗河深漆涌动,掩藏无数凶险。霍姒倾这下真的死死扒住吴炁不放手,她被限制得越发厉害了,可吴炁却没有。所以,她不想死。
好在,吴炁还算可靠,没有推开她,一路上都回抱着她,哪怕两人直抵撞上了暗礁,也尽量护着她。一直到他找到了可以安身的地方,是一处宽平的礁岩。
“哗啦、哗……”
“呼咳咳……”两落汤鸡哗啦啦地上了岩,直接瘫软在岩石上,大喘着气。
吴炁缓了一会就坐起身来,开始勘测四周。这里是地下暗河溶洞,前高后低,光线的亮暗度起伏变化较大。但岩脚的水位隐隐上涨了,不可久留。
他又看向一旁的女人,她还在躺着,半死不活的。
“要走了吗?”受了限的霍姒倾,现在确实是无比脆弱。黑暗中感受到他的目光,虚弱地开口。
“你……”吴炁顿了顿,“就像刚刚那样抱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