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强颤抖地将手中的信件递给大使馆人员,声音因紧张而略显沙哑:“请……请帮帮我,这写的是什么。”
大使馆人员接过信件,迅速浏览了一遍,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他们低声交流着信件上的内容:“赎金1,000万美金,同时要求立即停工,否则人质撕票。”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击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赵华强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眼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嘴唇也在不停地哆嗦,但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他深知,这不仅仅是对他个人的挑战,更是对整个家庭的考验。
周围的工友们闻讯赶来,他们围在大使馆门前,议论纷纷。有的工友眉头紧锁,表情严肃;有的则低声咒骂,表达对犯罪分子的愤怒与不满。他们虽然身处异国他乡,但面对这样的困境,每个人都感同身受,纷纷表示愿意为赵华强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大使馆人员经过一番研究,终于认出信纸上的那个红色的印章则是某个犯罪组织的标志。他们告诉赵华强,这个犯罪组织以绑架勒索为生,手段残忍且狡猾。
赵华强听到这里,心中更加焦急。但他也明白,此刻的自己不能乱了阵脚。他决定先去找人帮忙,希望能尽快见到被绑架的儿子赵慕孙。他相信,只要找到那个红色印章的线索,就一定能够找到犯罪组织的藏身之处。
赵华强带着那份沉甸甸的信件,踏上了寻找儿子的艰难旅程。
“赵先生,您先别急,我们会尽快与相关部门取得联系,全力协助您救出您的儿子。”大使馆人员安慰着赵华强,同时迅速行动起来,开始准备与柬埔寨警方以及国际刑警组织进行协调。
赵华强虽然心急如焚,但在大使馆人员的安抚下,他逐渐冷静了下来。他深知,此刻的自己不能倒下,必须坚强地面对这一切。他感激地看着大使馆人员,点了点头,表示愿意配合他们的行动。
赵华强一边配合着大使馆人员提供的线索,一边通过周围的信息踏上了寻找儿子的艰难旅程。
大黄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坚定。他的伤口已经得到了初步的处理,但疼痛仍然让他难以入眠。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同样身受枪伤的会说中国话男子走了进来。他看起来比大黄年长一些,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和凶狠。两人目光交汇,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样的遭遇和坚韧。
“你也是被枪打伤的?”大黄开口问道,声音有些沙哑。
男子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是啊,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同样遭遇的人,还是个中国人。”
大黄微微一笑,试图缓解气氛:“我叫大黄,你呢?”
“我叫昂山。”华人男子用略带口音的中文自我介绍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大黄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了一个勉强的微笑:“我叫大黄,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会说中文的朋友。”
昂山点了点头,两人虽然初次见面,但相似的遭遇让他们之间迅速建立了一种默契和信任。
两人聊了一会儿,大黄突然想起了赵叔发给他的那个标志,于是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翻出了那张照片。
“昂山,你看看这个标志,你认不认识?”大黄问道。
昂山接过手机,仔细端详着照片上的标志。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仿佛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这个标志……我们这人都知道。”昂山沉吟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说道,“他是五合会组织的标志。他们经常在东南亚地区活动,以绑架勒索为生,手段残忍的很哦。”
大黄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希望。他紧紧握住昂山的手,激动地说道:“真的吗?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更多关于这个组织的信息?我赵叔的儿子被他们绑架了,我们需要尽快找到他。”
昂山看着大黄焦急的眼神,有点为难:“这我不知道怎么找到他哦,但是每逢十五,金边分会的老大会去寺庙里面拜一拜的。不过,你们要小心行事,这个组织可不是好惹的。”
“昂山,真的太感谢你了!你提供的这个信息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大黄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我赵叔的儿子被他们绑架了,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你能不能再告诉我一些关于这个五合会组织的信息,比如他们金边分会的具体位置,或者他们老大的其他特征?”
昂山摇了摇头,眉头紧锁:“关于五合会的具体信息,我这能知道的也不多。他们行事非常隐秘,一般人很难接触到他们的核心。不过,每逢十五,金边分会的老大会去寺庙里进行祭拜,这是他们组织内部的一个传统。但具体是哪个寺庙,我就不清楚了。你们如果要去,一定要小心行事,这个组织可不是好惹的。”
大黄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仍有许多疑问,但他知道昂山已经尽力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昂山,谢谢你。你放心,我们会小心行事的。我会把这个信息立刻告诉我赵叔,看看他那边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
说完,大黄迅速拿出手机,拨通了赵华强的电话。电话那头,赵华强的声音听起来同样焦急而紧张。
“喂,大黄,你那边有什么消息吗?”赵华强急切地问道。
大黄简短地将昂山提供的线索告诉了赵华强:“赵叔,我刚刚在医院里认识了一个朋友,他叫昂山。他告诉我,绑架慕孙的是五合会组织的人。每逢十五,金边分会的老大会去某个寺庙进行祭拜。虽然具体是哪个寺庙还不知道,但这可能是我们找到慕孙的一个机会。”
赵华强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