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摄取落水鬼记忆信息
可惜眼看就要将床上之人吞入巨口中时,空间好像被凝固住了,刘子瑀的鬼魂被定格在最后一刻。
“嗯,你说的也没错,我确实不该搞鬼,不过既然你回来了,正好可以补上我的漏洞,多谢。”张陨星说着抬手掌心贴在鬼魂头顶曲指虚抓。
随即只见刘子瑀的鬼体,出现一种奇特波动,惨白的脸部出现扭曲更显恐怖诡异。
过了几分钟,张陨星掌心闪现一个旋涡,一股超强引力将刘子瑀的鬼体,瞬间吸入旋涡中心的小黑洞中,随即旋涡消失。
“这小家伙还真是傻的可怜,竟然真的跑去郊外跳河自杀,怕自己死不了,还用麻绳绑块石头套在脖子上。”张陨星睁开眼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读取落水鬼刘子瑀的记忆内容,知道他的尸骨在郊外一处,偏僻河道水底沉浸了半个多月,刚开始被河里的鱼虾不断啃食,又正值夏季微生物快速繁殖,让他的尸体很快就腐烂。
之后在湍急河水裹挟沙石不断冲刷下,没多久腐烂的软组织剥落的差不多。
就只剩下骨架没多久就散开,在河流裹挟下冲向下游四散,最后散落在较为平静的河底各处,被泥沙逐渐掩盖。
落水鬼刘子瑀也正是在骨架散开后,才摆脱肉身最后的束缚,在今夜从河底钻出来飘回家中。
显然他知道自己已经成鬼,只是灵魂深处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在得到刘子瑀的记忆信息后,吞噬他的鬼体模拟出他的灵魂气息。
张陨星的气质一变,好像跟之前有所不同,从肉身到灵魂妥妥的就是刘子瑀再生。
如果之前还有些担心,在刘家多待几天会被察觉出不同,从此之后就无需顾虑这些。
“既然已经回到地球,又巧合得到与前世同名的身份,从此以后我就恢复刘子瑀这个名字吧,张陨星独属于雾夜星,就让这名字留在那边吧。”
“你放心,我既然借用了你的身份,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我会让他们过上幸福生活的。”张~,呃,不对,应该是刘子瑀微笑自语。
“不要,小瑀,小瑀,不要吃我家子瑀。”就在这时从对面房间传来刘母王香兰的惊叫声。
“妈,妈,你怎么了?”随即传来刘玉铃的声音。
听到声音刘子瑀穿上外套赶紧下床,穿着拖鞋快步走到门后开门迈出,穿过堂屋来到刘母和妹妹小铃的卧室外。
里面再次传来母女俩的对话。
“子瑀,子瑀被吃了,呜呜呜~”王香兰说着哭泣出声。
“妈,你说什么呢,二哥不是已经回来了吗,这时正在他屋里睡觉呢,您这是做恶梦了吧?”刘玉铃搂住母亲宽慰。
“小铃,你二哥被妖怪吃了。”王香兰的声音再次传来。
刘子瑀听到刘母的话,脸上露出惊讶之色,眼神闪烁了下抬手敲了敲门。
“小铃,妈怎么了?你快开门。”
“别开门,你哥被妖怪吃了,外面不是你哥。”王香兰拉着女儿不让她开门。
“妈,您是不是睡糊涂了,把恶梦当真了,妈梦是假的,外面才是您儿子,我二哥刘子瑀,放心哈,醒了就没事了,您躺好我去给二哥开下门。”刘玉铃安抚母亲。
“我刚才真是做梦吗?你二哥没被妖怪吃了?”王香兰拽着女人还有些惊慌的问。
“嘻嘻,妈,看来您还真是睡懵了,梦和现实都分不清了,这世上哪有妖怪,二哥就在门外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被妖怪吃了,乖,快松手我去给哥开门,不然他该等急了。”刘玉铃拍了拍母亲的手宽慰。
“喔,那你开门时小心点,看清楚是你二哥才让他进来。”王香兰虽然放开手,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的叮嘱女儿。
“知道了,妈您放心,我肯定会看清楚才让他进来。”刘玉铃微笑答应。
随即起身快步走到门后,拉开门栓打开一道门缝,感觉好玩的笑着探头看了下。
“嘻嘻~,嗯哼~,咱妈让我问你是不是二哥本人?”
“你这丫头,我不是你二哥还能是妖怪呀,快开门让我进去看看老妈。”门外的刘子瑀哭笑不得的回怼。
“没办法,咱妈说你被妖怪吃了,我不得看清楚问清楚,万一你要真是妖怪变得,当然不能放你进来呀,嘻嘻~”刘玉铃说着再次忍不住笑出声。
“那你现在看也看了,问也问了,你哥我是妖怪变的吗?”刘子瑀无奈笑问。
“嗯~,看着不像妖怪变的,感觉应该是二哥本人。”刘玉铃一本正经的端详了下微笑说。
“那还不赶紧开门。”刘子瑀伸手敲了下她的额头。
“哎呀,妈,哥打我。”刘玉铃捂着额头快步走到床边告状。
“妈,您没事吧?”刘子瑀迈进房间,快步走到床边坐下问。
“小瑀,真的是小瑀,呼,你没事就好,我刚才应该是做梦了,梦到你被一只巨手抓住了,然后那只巨手上忽然出现一张大嘴,就这样一口把你吞了,可吓死我了。”王香兰说着比划了下,随即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
“妈不要怕,俗话说梦都是反着的,您梦到我被妖怪吞了,可能不是坏事,被吞那个可能代表我的霉运,这说明您儿子我以后会好运连连。”刘子瑀眼神闪烁了下微笑宽慰。
“喔,真的吗?”王香兰看着眼前这位儿子问。
“当然是真的呀,您想呀,我之前被女朋友甩了,还因此想不开离家出走,这不就是被霉运缠身了,对吧,离家后我想通了,还因此赚了笔钱,这不就是霉运离身好运降临吗。”刘子瑀微笑解释。
“对耶,哥你之前还真是霉运缠身。”刘玉铃在母亲身边坐下表示赞同。
“就是啊,我离开京城后四处溜达,看到很多比我还困难的人,对比之下我逐渐就想开了,之后进了山区乡村,在那看到很多果树果子熟了没人摘,都掉地上烂掉了怪可惜的,我就问哪里的农民为什么任由果子烂在地里。”刘子瑀说着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