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禾恐吓完砸青,扭头悄悄和宁芮说:“骂别人小崽子的感觉好爽。”她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宁芮明智地闭嘴,她比砸青还小了不少。这时候实在不好搭话,要是不小心说错了什么,指不定岁禾连她也一起“收拾”了。
大家一开始定的集合点就在秘境不远处,这里有个好听的名字:白水榭。那是一处风景优美的地方,周围环绕着青山绿水,亭台楼阁错落有致。
现在岁禾她们赶过去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只是陆珹好像哪里出了问题,得靠砸青扶着他,速度才能上来。岁禾懒得管他,自顾自地大步向前走。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恕我直言……]
[闭嘴。]岁禾直觉系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想听它继续说下去。
系统:[迟早有一天一天我要讨回来 你给我等着吧!]
岁禾:[我等你等到海枯石烂,行不?]岁禾一脸的不屑,根本没把系统的威胁放在眼里。
系统整个黄球都气红了。砰的一声撞上岁禾的头,整个球都被弹飞了。
岁禾幸灾乐祸:[蜉蝣撼树,不自量力。]
她看着被弹飞的系统,笑得更大声了。
这边吵吵闹闹,宁芮隐约感觉到岁禾应该在和谁互动,她第一时间想到之前看见的那颗黄色的会飞的球。只是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了。
宁芮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究,但她也没有开口询问,只是默默地观察着岁禾。
虽然岁禾平时表现得狂霸拽,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好像谁也不能入她的眼。但总体上是活泼可人的,温柔善良的。
在面对朋友和需要帮助的人时,岁禾总是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用自己的方式去关心和照顾他们。
就是只要对上陆珹就会下意识的暴躁厌恶。宁芮看着,也不觉得岁禾这是在乎陆珹的表现。
但是陆珹应该不这么想。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宁芮无从得知。
现下,她乖乖被岁禾拉进客栈。白水榭不大,这里的客栈也少,此次前来的修士很多,大多是两三个人一间,还有的只能花点银子住在百姓家中。
这小小的客栈此时显得格外拥挤和嘈杂,大堂里坐满了形形色色的修士,他们有的在高声谈论着此次秘境之行的惊险遭遇,有的则在默默擦拭法器是斑驳的血迹。
岁禾和宁芮穿过人群,好不容易才挤到了柜台前。掌柜的正忙得焦头烂额,一边应付着客人的询问,一边快速地在账本上记录着什么。
“掌柜的,还有房间吗?”岁禾大声问道。
掌柜抬起头,看了她们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姑娘,实在不好意思,只剩下一间柴房了。”
岁禾皱了皱眉,转头看向宁芮:“要不我们再找找?”
宁芮轻轻摇了摇头:“请问有没有抚清宗定下的房间?”
掌柜道:“宁姑娘?”
宁芮点了点头,“是我。”
“好嘞!小二!带着两位姑娘上三楼雅间。”
“你可以呀!”岁禾拍拍宁芮的肩膀。“什么时候订的?”
“就刚刚啊。”宁芮抓住岁禾的手。低声道:“他知道我们来自大宗门,就会主动给我们行方便。”
“还能这样?”岁禾目瞪口呆。
宁芮笑着点点头。“做生意的么,总要给自己讨点好。我们先报个平安,回去休息一下。”
当天夜里,众人便全聚集起来了。都是五湖四海的修士。那领头的便是各大宗门的掌门。
这是事故算是非常重大了,秘境中妖兽变强倒是无所谓,重点是谁破坏了秘境的保护屏障?又是谁在裂缝附近布满了幻阵?
还有那血液中蕴含着魔气的妖兽到底从何而来。这一桩桩一件件,很明显是一环扣一环,想要修仙界元气大伤。
可是仙魔两界的通道早就关闭了。到底是谁策划了这一切?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各个门派的掌门和长老们齐聚一堂,面色凝重地讨论着这一系列诡异而危险的事件。房间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每个人的眉头都紧紧皱着,忧心忡忡。
“这背后之人的手段极其高明,而且心思缜密,所做之事环环相扣,其目的绝不简单。”乾知门的掌门忧心忡忡地说道。
“不错,先是破坏秘境的保护屏障,让强大的妖兽逃出,接着又在裂缝附近布满幻阵,让我们的救援和调查陷入困境。”
定山派掌门附和道,“而那些带有魔气的妖兽更是前所未见,这其中必然有着巨大的阴谋。”
众人陷入了沉思,试图从这错综复杂的线索中找出幕后黑手的蛛丝马迹。
“会不会是其他修仙门派暗中所为?为了争夺资源和地盘?”有人提出了这样的猜测。
“不太可能,修仙界一直以来虽然有竞争,但还不至于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这几乎是要与整个修仙界为敌。”立刻有人反驳道。
这是徐家家主。他们自称医仙后人,实际上都算不上一个宗门。岁禾下意识看过去,别人可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货色,她倒是明明白白。
这家伙厉害得很,偷偷联合几个小门小派,在那么多门派眼皮子下围剿了药王谷,还能不被发现。其手段之阴狠,行事之隐秘,令人咋舌。
要知道,那可是药王谷,在修仙界也有着不小的名气和地位。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存在,竟在众多门派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徐家主给算计了。
其计谋之密,心机之深,不可小觑。他每一步都精心策划,算准了各方的反应和动向,黑暗中织就了一张无形的大网,将药王谷牢牢困死了。
宁芮也看向他,眼中是掩盖不住的恨意。岁禾察觉了她的异常,看来是已经知道谁是仇人了。
她怎么查到的,岁禾并不知道。“效率挺快的。”岁禾这么想着,握住宁芮的手。
“那难道是魔界余孽?他们一直对修仙界虎视眈眈,或许是找到了某种方法突破了通道的封禁。”
“可通道关闭已久,若是魔界所为,他们如何能在不惊动我们的情况下做到这一切?而且他们这样做的动机又是什么?仅仅是为了报复吗?”
讨论陷入了僵局,众人苦思冥想,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