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的耳朵晃了晃,挠得邬映月掌心格外痒。
“不要玩,认真的!被看到就不好了。”
她听见青年低低的笑了一声,下一秒便听话地收了起来。
底下,薛楚和何芝芝已经和桑晚她们聚在一块。
“映月,你太厉害啦!”
“映月,映月,让我看看你带什么东西回来了?”
少女雀跃的声音接连传来。
邬映月低下头,忽然发现少了一个人。
“师兄,你看那里是不是少了谁?”
青年垂眸,视线淡淡掠过一圈,道:“嗯。”
“杭灵竹不见了。”
祝鹤来落到地上,轻巧地放下少女。
桑晚几人围了过来。
“映月,我刚刚还想去帮你呢,结果你一下就解决了。”
“我发现你的剑也变好看了。”
“怎么回事?进去一趟祠堂,我怎么感觉你的镯子也变亮了。”
桑晚眼尖地发现双星伴月镯的变化。
薛楚碰了碰她的肩膀,道:“映月那镯子可厉害着呢。”
“刚刚在祠堂,她就戴着镯子,顶着盾牌,哐哐就把那佛像干碎了。”
邬映月看着形容得绘声绘色的薛楚,忍不住莞尔。
等她说完,才看向桑晚。
“对了,师姐,杭灵竹去何处了?”
桑晚本笑得开心。
一听到邬映月杭灵竹,扬起的唇角瞬间垮了下来。
“别提她了,刚刚我看你们被困在祠堂,急得团团转,她非要拽走我去找她哥。”
“虽然说确实是我绑住她的,但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竟然说你没有我们帮忙也可以。”
“但她哥哥不行。”
“我一听我就生气了,后面就给她解了红线,让她走了。”
说是解了,但其实桑晚只是捻断了。
她以为自己拿的只是普通红线,可到刚刚才发现,她拿的是家传的结缘线。
结缘线,不可解。
就算断开了,还是能凭借两端消失的红线圈感应对方。
薛楚是个急性子,一听桑晚说,也跟着生气了。
“就是刚刚那个女生?她怎么这样啊?”
“你们怎么认识的?我就说看着眼生的很。”
桑晚告诉她缘由,薛楚一听,顿时换上一副教导长老的严肃嘴脸。
“哎,你们这些孩子太不让人省心了,出门在外,怎么敢随便捡人呢?!”
“批评,严重批评!”
邬映月举起手,试图调动气氛:“那薛教导,我能不能将功抵过啊?”
薛楚清了清嗓:“勉强可以吧。”
“不过桑晚,我可得说你了。”
桑晚立马指向旁边的青年:“你可不能只说我,祝师兄也参与了。”
薛楚的指尖跟着桑晚一转,一见她说的是祝鹤来,她笑容一僵,瞬间收了手。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不过......”邬映月抬眸,对上桑晚的视线,“她走的时候,有说什么吗?”
桑晚撇了撇嘴:“说倒是没说什么,但我感觉,她应该还是去找她哥哥了。”
“对了,映月,你可弄清楚了这次是什么在作祟?”
“你们被困在里面的时候,闻人师姐发现有个可疑的人在祠堂后面,后面追过去才发现,那人就是杭灵竹的哥哥。”
“我感觉杭灵竹的哥哥应该和祠堂作祟的东西有关。”
“当时近距离看的时候......”
桑晚回想起那个画面,就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
“可吓人了。”
薛楚惊诧:“你还看到了?”
桑晚道:“对啊,我不是被杭灵竹拉过去了吗?”
“当时我们追上了他哥哥,结果他哥一回头,给我吓够呛。”
“他眼白眼珠全是血红的,还冒着黑气,脸上长满了尖尖细细的血色纹路——”
邬映月闻言,眼神一凛。
她下意识转头,刚好对上祝鹤来投来的目光。
“他应是被血祟之灵入魂了。”
“若是不及时干预,他也会变成血祟之灵的一部分。”
“到时候,就彻底无力回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