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愤怒的一拳打在墙壁上:“混账东西!”
他立刻跑出医院,给龙顶天打了个电话:“龙顶天,十万火急,帮个挖个人出来。”
龙顶天回应道:“小神医,尽管说,只要人在汉江市内,分分钟的事情。”
与此同时,汉江市的地标建筑,国际电视高塔,顶层高楼的商务套房之内。
范思明挂了陈凡的电话后,笑容收敛,脸色阴沉,破口大骂:“陈凡,你个没文化的白痴还想跟我斗?等下赵宁雨来了,老子一定拿下他。”
滋滋滋,手机又响了,范思明看见来电,大喜:“宁雨,我在2008号房间,你过来吧。”
可是,赵宁雨说道:“学长,我们还是在公共区域谈吧,我已经点好了咖啡,你出来吧。”
“好,我马上来。”范思明挂了电话,发出不满的一声:“啧,她还是防备着我。不过,你赵家已经走投无路了,在我的运作下,没银行会借钱给你解决资金周转的了,除了我,你还能找谁?”
范思明整理好西装,走出商务区,这里来往的可都是商贾名流,摩登气派。
他来到一处便桌旁,看见一袭翠黄色衣裙的赵宁雨,身材婀娜多姿,胸脯高耸挺拔,衣衫仿佛包裹不住,沉甸甸的。
白嫩的肌肤吹弹可破,绝美的容颜配上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睛,黄蜂小腰,修长的黑丝美腿,无一不令他内心砰砰加速跳动。
二人是校友,范思明可是足足追了赵宁雨五年。
但赵宁雨一直不接受他,这越是得不到,越是让范思明心痒难耐。
而他也很聪明,经常给赵坤和罗兰送礼,讨好他们,说陈凡坏话,怂恿赵家的人劝赵宁雨休夫。
而今他有了赵家人的认可,胆子越来越大了,他计划今天就在这里“吃”了赵宁雨,生米煮成熟饭,以赵宁雨的传统个性,不得不屈服,然后那边直接休夫,一切的计划都天衣无缝。
入座后,范思明说道:“宁雨,你肯来,是同意改嫁给我了?”
赵宁雨冷冷的说道:“不,学长。我咨询了运营商,为什么我手机中了病毒,陈凡的号码打进来,全都转去你那了?”
“我就奇怪了,我出差五天。他妈妈急病住院,而他一个电话都没有,原来整整上百次电话,都被你截断了。”
范思明脸色一沉,道:“谁跟你说的?”
“这很重要吗?”赵宁雨生气的敲着桌子,道:“你这样离间我们夫妻,学长,我很失望。”
范思明激动道:“宁雨,这都是为了你好呀。陈凡那狗都不如的东西,他根本帮不了你,你看你们家现在欠债上百万,他全家还拖累你,他就一废物,你还跟着他有什么用?”
“你值得拥有更好的男人,例如我。”
“宁雨,我愿下百万聘礼,求娶你为妻,我对你一定比那废物陈凡要好。”
“而你们家的欠债问题,也会迎刃而解。我是在银行工作的,也会让你全家都有面子。”
“你说,现在除了我,谁能借钱给你?陈凡吗?”
赵宁雨拳头抓紧衣裙,道:“这是我的家事,学长,你没资格插手。我们以都不要再牵扯关系了。”
范思明简直无语了,他就想不明白赵宁雨为何这么倔?
他怎么能让赵宁雨就这样走了呢?
他急忙拦下赵宁雨,道:“好,宁雨,算我败给你。其实借贷合同我已经准备好了,你随我来,签下合同,我借给你一百万,利息比银行还低。要不要?”
赵宁雨犹豫不定:“学长你没骗我?”
范思明语气深长的说道:“当然了,我们毕竟多年校友,我能对你见死不救吗?这也算我跟你道歉赔罪吧。”
“谢谢你,学长。”赵宁雨点点头,她这段日子确实很累。
家里的厂子资金缺口很大,她实在借不到钱,范思明能不提条件的借钱给她,无疑是雪中送炭。
赵宁雨跟着范思明进入商务套房,她一进门就看见一台架好的摄像机,正对着前方的大床,穿上还有一堆成人物品。
赵宁雨立刻意识到不好,刚要转身走,却是被范思明迎面一抹喷雾。
一阵刺激性气味钻入鼻孔,赵宁雨内心大呼上当。
很快,她就感觉脑袋晕坨坨,天旋地转,手脚的力气越来越少。
赵宁雨悲愤的指着范思明:“你……衣冠禽兽。”
范思明得意洋洋的奸笑:“宁雨,别怪我啊。我真的很爱你,我对你一见钟情,追了你五年,你全家都喜欢我,你有什么理由不喜欢我呢?若不是你当年得了的怪病,你早就是我的了。”
说着,范思明开始脱衣服,目光中充满了邪欲。
“宁雨,我就不洗澡了,你不会嫌弃我有味吧?”范思明伸过手来。
赵宁雨眼中充满了惶恐,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包包里掏出一支钢笔,狠狠的朝范思明的眼睛刺去。
“啊~!”范思明毫无防备,痛得撕心裂肺大叫:“你个贱人,我的眼睛,啊啊啊。”
趁着混乱,赵宁雨摇摇晃晃的冲出门去,慌不择路的朝楼顶跑去。
可是跑到了顶楼,却是个直升机停机坪,空无一人。
赤着膀子的独眼范思明忍痛追了上来,他狰狞狂笑:“宁雨,你跑啊,现在你往哪跑?我们就天为床,地位被,成为真正的夫妻。在这百层高楼做,我也是第一次,可真刺激,。”
赵宁雨看着百层高楼,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身体越来越乏力,她此时此刻的内心,只想到陈凡。
她多么希望陈凡能成为她的一次白马王子,排除万难来拯救她。
但她知道,那是奢望。
赵宁雨内心却凄苦道:“他现在那么讨厌我,怎么会来救我呢?就算知道我在这,他一个穷小子,又怎么上得来这种高消费地方?陈凡,我不曾负你,你却……”
拂拂拂拂~!
突然,国际电视高塔的护栏边缘,一台直升飞机抬起头来,螺旋桨刮起的风吹得范思明寸步难行,靠近不了赵宁雨。
而此时,陈凡抓着一条绳索,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