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平日里就咋咋呼呼的女人,此刻在院子里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大腿,扯着嗓子哭天喊地地嚎叫起来。
她家这次可真是遭受了灭顶之灾啊,不仅老贾的抚恤金、贾东旭的抚恤金没了,就连傻柱每个月给她的那 5 块钱养老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些钱对于贾张氏来说,那可都是她的命根子,是她生活的保障,如今一下子全没了,她感觉天都要塌了。
损失惨重的第二家,自然是被大家尊称为“道德天君”的易中海了。
他这些年的积蓄,那可都是他一点点积攒起来的,每一分钱都浸透着他的心血,现在却全部被一扫而空。
更要命的是,他之前贪墨何大清寄来给傻柱和雨水的抚养费也被一锅端了。
他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啊,因为这件事一旦上报,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小人行径就会被公之于众,他苦心经营的好名声可就全毁了。
再说说损失第三家的刘海中,他发现财物丢失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那些钱对他来说,是他维持家庭地位和计划未来的重要资本啊。
第四家是阎埠贵,他家的情况更是凄惨。本来一家六口人就全靠他每个月拿 27.5 元的工资勉强糊口,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根本就没剩下多少钱财。
这次,家里为数不多的口粮也被全部一锅端了,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他看着空空如也的柜子,满脸绝望,这下,一家人的生活彻底陷入了困境,未来的日子该怎么过啊,他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助。
还有第五家、第六家……每一家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损失,整个院子都被愁云惨雾所笼罩。
待大家稍微冷静下来之后,院子里的三位管事大爷聚在一起商量了一番,并开了一个全院大会。
最后决定,让每家都仔细清点出自己的损失,然后向红星街道派出所报案,希望能找回丢失的财物……
派出所的民警很快就来到了院子里,他们有条不紊地开始询问每家的情况。
带头的民警是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眼神犀利,一看就是个不好糊弄的主。
民警们一边记录,一边在院子里勘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他们发现小偷似乎是个惯犯,作案手法干净利落,没有留下太多明显的线索。
这让调查陷入了僵局,院子里的居民们原本燃起的希望又开始变得渺茫起来。
贾张氏坐在一旁,哭声已经小了些,但还是时不时地抽噎着,嘴里嘟囔着自己命苦。
易中海则是眉头紧锁,他现在担心的不仅仅是财物丢失,还有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秘密会不会在调查过程中被牵扯出来。
他在民警询问的时候,回答得有些闪烁其词,这引起了一位年轻民警的注意。
刘海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民警周围转来转去,不停地说着自己丢失财物的重要性,希望民警能快点破案。
阎埠贵则是唉声叹气,他现在满心都是如何解决一家老小的吃饭问题,对于破案似乎都有些麻木了。
警察们调查来调查去,就是找不到半点线索。
那是个看似平常却又暗潮涌动的日子,最后易中海坐在院子里,听着刘海中、阎埠贵你一言我一语地讲着林逸尘回来过一趟这一惊人消息。
此时的刘海中,眉头紧皱,手里正拿着刘光天寄来的信。这封信可不简单,那里面把林逸尘在小屯村的一举一动都详详细细地记录了下来。
刘海中越看越心惊,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思议。看完信后,他连忙扯着嗓子喊易中海和阎埠贵。易中海听到喊声,放下手中的烟袋锅子,快步走了过来,阎埠贵也急忙从屋里赶了出来。
三人凑到一起,表情凝重。他们低声商量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个人的眼神里都透着疑虑。
他们把林逸尘回来的时间、行为反复琢磨,越想越觉得林逸尘的举动太可疑了。从他回四合院的行踪,到他在小屯村的经历,每一个细节在他们眼中都像是迷雾重重的谜团,而林逸尘仿佛就是那谜团中心最可疑的关键。
商量了好一会儿,他们决定把这个想法报到红派出所。派出所的警察接到消息后,不敢怠慢,当即展开了全面的调查。警察们四处询问,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知道线索的人,这一查就查到了居委会的王主任。
王主任一听是关于林逸尘的调查,顿时激动的对调查的警察说,“这纯粹的污蔑,这孩子在院子里面的时候就让他们欺负,这好不容易谈个对象也让他们搅黄了,现在还想把屎盆子往他身上扣……”
警察见王主任反应这么激烈,便道,“王主们,你先别激动。听我说,这只不过是怀疑而已,还是在调查。”
王主任这才冷静下来,她缓了口气,接着说道:“林逸尘回了四九城一趟,这是不假,可四合院遭偷盗这事和他根本就没关系。那天下午,是我亲自送林逸尘上的火车,我看得清清楚楚。你们要是不信,大可以去火车站调查,别在这儿瞎猜冤枉好人!”
警察见王主任这么在说,真的去了火车站查询,问过当时的检票员,说确实有这么个人上了火车。
警察见火车站的工作人员也证明王主任说的是真的,并没有继续追查林逸尘,开始重点放在四合院及方面的查找。
而班主任听球是易中海、刘海中、也不贵,三个人要求派出所民警去调查林逸尘的,气得当即再也顾不上形象,跑到四合院。
她双手叉腰,朝着四合院这三位管事大爷就发起火来。
她的声音又高又尖,在院子里回荡:“你们这些人啊,以前欺负林逸尘也就算了,现在怎么还往他身上扣屎盆子呢?”
王主任气得满脸通红,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又道,“那天我下午我亲自送林逸尘上的火车,你们却还说是他干的,你真当林逸尘你怎么没人管了不成?我告诉你们,从此以后他就是的的亲侄子,他的事情我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