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安康与马藤打完电话后并未休息,算了一下莫斯科时间现在还早,便打了个电话给安士杰。
那不知,现在安士杰正在克宫里和普笛讨价还价,谈论战机生产线出售的事宜。安康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安士杰的电话没有带在身上因此响了好一会还是没有接通。
安士杰已经在俄国待了两个月了,办公楼买了,庄园也买了。另外与苏韵集团、红娘子纺织集团三方共同投资建设俄国集原料供给、加工生产、产品销售为一体的最大纺织集团。
前段时间,在圣彼得堡与俄国政府投资建设军事主题旅游基地,现在已经通过审批正在进行紧锣密鼓的建设。
在获得批准建旅游基地前,俄国目前唯一的一个cbd项目——莫斯科城也落入安远资本手中。
光是上述几项已经超过了200亿美元的投资,现在把战机生产线引进华国这事谈成,那么整个投资项目就超过300亿美元了。
去年一年,俄国获得的外资投资总额都没有超过200亿美元。如今光是安远资本一家公司的投资就远超去年俄国全年获得的外资投资总额,因此哪怕是作为俄国总统的普笛也不得不给安士杰一些面子。
但战机生产线毕竟关系着俄国防安全,因此俄国政府对于是否向华出售该生产线进行了数次讨论才通过了允许出售的事宜。
本身,谈判的事情还用不着一国元首亲自下场,但耐不住安士杰这一方的出价刚好戳在俄方的痛点上。之前,安士杰就向普笛提出,以40亿美元的价格购买含SU-33战机全套技术的生产线,可是拖了一个月的时间,得到的结果却是俄方狮子大开口要价55亿美元。
按照安士杰的脾气,贵个一两亿美元,哪怕只有不超过五亿美元,买就买了。可一来就多出十五亿,安士杰有钱不假,但他不是冤大头啊。因此,安士杰在谈判过程中,非但没有往上加价格,还把价格压到了35亿美元。
SU-33战机研发成本当然不到35亿美元,毕竟那是16年前首飞的,立项时间都差不多快20年了。那时的成本比起现在的还要低一些,按照通货膨胀来算,差不多也就是能够达到6、7亿美元的研发成本。
安士杰代表的安远资本提出的购买SU-33战机生产线,要求的是包括其制造的全套技术,比如涡扇发动机、机体结构、空气动力等方面。这些方面是华国飞机制造的短板,能够花钱买进来这些技术消化吸收为自身技术,大大缩短与航空强国的差距,这才是安士杰的目的。
这次引进SU-33生产线,不如说是引进发动机、航电、雷达、机身等几大系统的生产线,而不是仅仅是组装生产线。
对于SU-33这样的四代半战斗机,华国相当稀缺。之前安士杰了解过,这时的华国还是如上一世的中国一样,从俄国引进了比SU-33落后一代的SU-27生产线,后来在其基础上发展了一系列四代战斗机。
但因为当年的SU-27生产线比起如今的SU-33存在不可逆的时代差距,原来的许多技术已经落后,不再适用如今的技术发展。
在安士杰一家重生前,中国已经大量装备了由人工智能引导控制的六代战机,并且七代战机首飞完成,安士杰也不知道是否已经服役了。
不过不可否认,俄式战机对中国战机研发始终有着不可磨灭的影响。假如能够把这条可在陆基和舰载两种型号互相切换的生产线引进国内,将大大缩短华国战机研周期。
在安士杰向国内汇报了俄方同意出售生产线后,国内立即派来数名专家参与谈判。
购买生产线,安士杰是以安远资本的名义谈的,俄方也没有深究这条生产线到底是安远资本购买还是华国国家购买。
但俄国现在极度需要大量资金进入国内,之前能买的都买的差不多了,现在买一点少一点。这条生产线是独一无二的一条了,买了以后,俄国已经服役的SU-33要替换都生产不了了。俄方经过多次讨论后,开的这个价格,他们自认为并不离谱。
正因为如此,普笛对安士杰开的价格显然不满意,这才有了这次让安士杰进克宫来面谈。
“安先生,我想我方给出的说明和诚意应该足够了,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的。”
普笛和安士杰互相见面多次,也没有用什么外交词汇来开场,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总统先生,这条生产线是八十年代的技术产品,并且你们当年研发的成本也才仅仅两三亿美元。虽然说包含一些技术,但始终不值这个价啊。之前我和你说过的,40亿美元购买。结果您的那些部下直接开口就是55亿美元,并且不包括雷达系统,价格只能开到这么高啊。”
安士杰很是无奈的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普笛,普笛这才知道,自己这方的代表还把雷达系统的技术给扣下来了,怪不得安士杰不松口,还把之前承诺自己的40亿美元降低到35亿美元。
最后,普笛之后摊开双手耸耸肩道:“我很抱歉,这个方面我不是很清楚。不过,你说的35亿的确低了一些,要不你再增加一些,我也让那些家伙把价格降下来。”
面对普笛这样一位极为强势的国家元首,安士杰不可能陪着对方一起强硬,当即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吧,我会增加的。不过能不能让他们加快速度,我儿子开学我都没有能够送他上学,作为一名父亲这很不称职。”
“我会安排的。”
等安士杰和普笛又拉扯了几句闲话从克宫出来,见到秘书后拿过自己的电话,才发现儿子在不久前打过电话给自己。
看看时间没有过去多长时间,安士杰回拨了过去,“喂,儿子,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