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下班的铃声响起,刘小虎骑着自行车,混在人群里往家赶。这几天他都没去菜市场,北方的冬天实在没什么新鲜蔬菜可买。说到肉类,过年的时候刘小虎跟娄叔提了一下,娄叔也没多问用来干啥,只问他要多少,刘小虎自然是越多越好,还答应年后瞅准机会给娄叔弄一批猪肉。买猪肉的钱,找他老爸刘威要就行,他们早就联系上了。
到了家门口,只见一群人围在那儿,院子里传出三大妈杨瑞华的叫骂声。刘小虎费力挤开人群,路过闫埠贵两口子的时候,看都没瞧他们一眼,径直打开院门,推着车进了院子。
三大妈杨瑞华见刘小虎对自己不理不睬,更来劲了,伸手指着刘小虎的后脑勺就骂开了,嘴里全是脏话。刘小虎停好车,转过身,看着边骂边往自家院里闯的杨瑞华,快步迎上去,对着她的脸就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这一巴掌可没留力气,杨瑞华整个人顺着刘小虎挥手的方向就倒了下去。
“你们在我家院子前瞎嚷嚷什么?谁准许你进我家院子了?”刘小虎打完后,冲着闫埠贵两人问道。
闫埠贵跟在后面,见三大妈被打,吓了一跳,刚想上前去扶,又听到刘小虎的呵斥,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敢打我妈,我打死你!”人群里 14 岁的闫解成看到老妈被打,立马急红了眼,冲向刘小虎。
刘小虎倒对这孩子有点另眼相看,心里还暗暗点了点头。等闫解成冲到跟前,刘小虎迅速出手,轻轻一挥手,就把他打来的拳头给挡开了,同时另一只手像钳子一样,精准地抓住他的脖领,顺势用力一甩,把他朝着闫埠贵的方向扔了过去。刘小虎这一下用了巧劲,既让闫解成知道厉害,又不会伤着他,闫埠贵接住自己大儿子的时候,也没感觉到有多重。
“把她给我拉出去,要哭出去哭!”刘小虎转头看到地上的三大妈杨瑞华已经开始哭嚎起来,皱着眉头,冲闫埠贵大声喊道。
闫埠贵赶紧走进院子,扶起杨瑞华,可杨瑞华根本不领情,对着刘小虎又喊又叫:“刘小虎,你竟敢造谣说我家老闫的坏话,害他被停课,现在还敢动手打人,简直无法无天!我一定要报警抓你!”
刘小虎冷冷地看着他们俩,面无表情地说道:“滚出我家院子。”说着就朝他们走去。闫埠贵和杨瑞华一看,心里大惊失色,以为刘小虎又要动手,吓得脸色煞白,转身就逃出院子。一边跑,还一边冲着周围的邻居们喊:“大家快来评评理啊,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你站人家门口骂街被打,那是活该。”下班回来看热闹的何雨柱扯着嗓子喊道。
“就是,都骂了快一个小时了。”
“对对,我早就听到她在骂了。”
刘小虎根本不理会其他人的议论,径直走到门口,站定后,眼睛死死地盯着闫埠贵两口子,没好气地说:“来,你们俩给我说清楚到底咋回事!今天要是不给我解释明白,看我不把你们的嘴给抽烂!”
闫埠贵硬着头皮,挺起胸膛,理直气壮地回答道:“今天有学生家长去找校长,要求给他们家孩子调换班级。还说我最爱占小便宜,前几天竟然跟院里的管事大爷商量租你家房子的事,而且还说你每天都早退。不是你去造谣生事,还能有谁?”
刘小虎听了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强忍着笑意,嘲讽地回应道:“先等等,咱先不管这事儿是不是我干的。就说人家说的这些事,哪一件不是真的?这能叫造谣吗?”
闫埠贵脖子一梗,大声反驳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啥时候图谋过你家房子了?我们就是想租而已。”
“哟,你们要是真没错,怎么被免了管事大爷的位子呢?别在这儿瞎搅和,你们要是有啥疑问,就去找街道办,去找王主任问清楚。你也可以问问周围大院里的住户,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就你们三个那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啊!”
刘小虎满脸不屑地看着闫埠贵,又转头对着人群说道,“还有一件事,今天早上我老早就去轧钢厂上班了,一整天都待在办公室里,根本没时间去他学校。这事儿是真是假,只要去轧钢厂一问就知道。他们俩没一点证据,就跑到我家来骂街,还造谣诽谤我,这不是无理取闹嘛!”
刘小虎说到这儿,走到闫埠贵跟前,抬手又是一巴掌扇过去,打完接着说:“我今天就给你们两口子一人一巴掌,让你们长点记性,做啥事之前先动动脑子,做事得有凭有据。”
闫埠贵被打得有点懵,指着刘小虎:“你你你你你……”半天也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刘小虎冷笑着看着他们三个,然后把目光定在闫埠贵身上,眼里闪过一丝轻蔑和嘲讽,平静地说:“对了,昨天被打的是你们三个,我刘小虎可不是那种欺负完别人还使坏的人。你们现在马上从我眼前消失,别再在我家门前像疯狗一样乱吼乱叫!”
人群里的易中海和刘海中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两人对视一眼,赶紧转身离开人群,各自回了家,生怕被人发现跟这事有牵连。
刘小虎说完这番话,转身准备回院子。就在这时,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冷漠和威胁,继续说道:“哦,对了,如果你们觉得不服气,可以选择报警或者找街道办事处。但是记住,在这儿,一切都得讲证据。要是没确凿证据还敢对我乱咬,那我可不会客气,非把你们打得说不出话来!”
说完,刘小虎再次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院子,“砰”的一声关上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