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堂越慌乱越自乱阵脚,又说漏了嘴。愤怒的拍着大腿,指着沈月烟怒喝道:“都是这个人,都是她污蔑我,是她一直在引导我。”
高台之上的苏大人此时也看明白了具体情况,刘玉堂两次说漏了嘴,基本可以确定刘玉堂就是背后真凶。
“啪!”
“来人啊,把刘玉堂带下去,押进大牢,等候发落。”
刘玉堂不敢相信,明明从家出来的时候母亲告诉自己沈月烟没有任何证据,自己一定没事,为什么最后还是被抓了。他不知道中间的问题出在哪里,自己一直在被沈月烟引导。
几个衙役拖着挣扎的刘玉堂进了大牢,刘玉堂边被拖着边大声喊道:
“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母亲救我啊。”
只可惜此时再怎么否认,都没有用了。
而坐在家中的威远侯夫人刘氏,还胸有成竹的等着自己的儿子回来,压根没想到刘玉堂会被发现是罪魁祸首。
没过一会,就见自己的贴身丫鬟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进来,“夫人不好了,二公子被认定是伤害忠勇侯府大公子的凶手,已经被押入大牢了。”
“什么!”刘氏拍案而起,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想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自己安排的凶手已经被自己派人解决了,死无对证的事情,怎么会暴露呢。
一个抽搐,晕了过去。
此时公堂之上,外面围着的百姓们议论纷纷,威远侯二公子竟然买凶杀人,把忠勇侯大公子打断了双腿。
苏大人问沈月烟:“夫人,如今已经确定真凶,不知道夫人想要如何解决。”
沈月烟义正言辞的说道:“我大齐有一条法律,叫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既然刘玉堂打断了我儿的双腿,那我就让他还一双腿给我儿子。”
苏大人有些为难,他本以既然没闹出人命,顶多关刘玉堂一阵子,再让威远侯府给忠勇侯府赔一些钱财就完事了。没想到沈月烟这是想与威远侯府彻底撕破脸面。
“夫人,冤家宜解不宜结,您要是这样做,威远侯府怕是会记恨上您啊,这冤冤相报何时了。”
沈月烟冷哼一声,“他威远侯府敢派人打断我儿的双腿,就已经是和我忠勇侯府撕破脸面了,我更不需要再给他留什么面子。”
沈月烟也知道苏大人不愿意得罪威远侯府,冷声说道:“我夫君战死边关,皇上体恤忠勇侯府,就连前两日我入宫,淑妃对我不敬都被皇上贬为嫔位,禁足一年。
如今威远侯府胆大包天,竟然敢伤害保家卫国的英雄子嗣,如今证据确凿,难道苏大人也准备包庇他们吗。”
苏大人一时语塞,他得罪不起威远侯府,更得罪不起忠勇侯府,更何况如今西北大军刚刚回京不久,若是这件事自己处理的不能让沈月烟满意,那忠勇侯的那些部下怕是会弹劾自己,到时候皇上愤怒,自己就要遭殃了。
再对比威远侯府,没有实权,淑妃又刚刚被贬斥禁足,确实比正在皇上心头上的忠勇侯府弱了不少。
似是下定了决心,“那就如夫人所愿,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把刘玉堂的腿打断,以示惩戒,即刻行刑。”
随着苏大人把令箭扔在地上,两个衙役又去将刚押入大牢的刘玉堂带了出来。
两人把刘玉堂按住,绑起他的双腿,一个面色阴狠的岁数不小的衙役举起棍棒,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双腿上,直至血肉模糊,把腿打断。
以这衙役行刑多年的经验,本可以一下子就把刘玉堂的腿打断,但却打了好几次才停手。
“啊!啊——”
刘玉堂被打的惨叫声不断,最后痛晕了过去。
外面的百姓看着被打的刘玉堂,各个都龇牙咧嘴的,有的受不了血腥场面的,提前离开了。
沈月烟看着被打断双腿的刘玉堂的惨样,眼神冰冷,心中痛快,这就是欺负自己儿子的下场,只可惜魏天文没能来现场看到。
还有那威远侯府,沈月烟不相信这件事没有刘氏在后面给刘玉堂出谋划策。所有参与进来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而且这专门行刑的衙役,沈月烟已经提前派铁管家与其打好招呼,给了一百两的银票,让他将刘玉堂的腿打得恢复不好,永远瘫痪在床。
这行刑的衙役专门负责行刑多年,对人体构造极为熟悉,想达到沈月烟要的效果极为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