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旅行者在离岛码头找到阿釜,询问了一些关于鹤观的事情。一开始阿釜表现得十分冷淡,不愿意说。但当旅行者提到是墨田小姐的委托,需要向他了解一些情况,好继续调查时,阿釜很干脆地开了口。
「釜」是他们家族的名字,他的祖先就是从鹤观来的。因为受不了鹤观发生的事情,他们选择逃离,乘船朝着雷鸟飞过来的方向到了清籁岛。之后,因为雷神在清籁岛斩杀了雷鸟,使得那里不再适宜人们居住,他们又迁到了神无冢。从那场大灾难中幸存下来的人,便在踏鞴砂做起了工。后来,因为对当时目付的所作所为感到寒心,他们辞工来到了鸣神岛。之后在离岛做生意,却又赶上了眼狩令和锁国令,导致他们除了债务什么都不剩了。他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家族总会把经历口口相传给下一代,而且他们就是最后的鹤观血脉。
旅行者接着询问了他的祖先为什么要离开鹤观。阿釜回答说,当时雷鸟看上了一个小孩子,所以祭司决定把他献给雷鸟。他的祖先实在没有办法接受这种事情,选择了离开。原本还想带着小孩一起离开,但最后对方似乎自愿选择留下。
旅行者还问了鹤观的异常现象。阿釜觉得应该是较大规模的地脉变动。据说,鹤观毁灭的时候,发出的光连清籁岛上的祖先都感觉到了。鹤观的情况,之前他的父亲带他去看过家族的根源,在雾海里会出现过去的,发生过去的事的幻影。鹤观是最后一次祭典,但时间流逝是错误的。最后,雷鸟毁灭鹤观,发生雷暴,然后循环往复。
【胡桃(原神):“看来这真是地脉异常引起的幻觉,而且规模之大前所未见。想要解决鹤观的问题,或许得先解开雷鸟或阿瑠生前的执念。话说回来,稻妻附近的环境,对往生堂来说,倒是个不错的拓展机会。”】
【刻晴(原神):“釜家十分尊重历史,能将千年的故事代代相传至今,实属不易。然而,这个家族似乎总与不幸相伴,如今除了那条船外,几乎一无所有。和稻妻三奉行相比的确把稻妻最不受重视的历史传承了下来。这份执着比天守阁中的雷神更显得持久和珍贵,历史都不去铭记又谈何永恒呢。”】
【烟绯(原神):“提到稻妻各岛的历史,看到过不少散落的文献,其中记载的人物要么在制造麻烦,要么正走在制造麻烦的路上。比如清籁岛上的浅濑响,他破坏了用于镇压雷鸟死后怨念的镇物,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旅行者和派蒙听闻胡桃、刻晴及烟绯的讨论后,心中涌起了行动的渴望。他们决定介入,尝试打破这个不断循环的困境,解救被困其中的阿瑠。尽管没有再次遇见阿瑠,但那些徘徊不去的幻影仍在重复着第一天的话语。这令旅行者和派蒙深思,如何才能中断这一循环,拯救阿瑠。派蒙灵光一闪,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栖木是祭典仪式中的关键元素,那么破坏它们,便能阻止祭典的继续。
在破坏了四处栖木之后,鹤观周遭的雾气突然转变成了令人不安的血红色,伴随着连绵不断的红色闪电。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旅行者和派蒙没有退缩,而是迅速向鹤观中心进发,希望能够找到阿瑠。途中,他们多次险些被雷电击中,但最终成功抵达了鹤观的大门前。
在那里,他们发现了阿瑶。然而,当旅行者和派蒙表达了自己的意图时,阿瑶却显得非常困惑和警惕。经过一番沟通,阿瑶解释了整个情况:最初的一次祭典看似成功,但他不久后却意外地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改变了的鹤观,周围都是幻影。每当祭典的时间来临,天空就会雷电交加,只有他喜欢待的地方不会打雷,他就一直待在那些地方。雷电过后,一切又恢复原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循环一直在持续。他还提到,卡帕奇莉就是雷鸟,他认为一定是祭典中有什么地方不对,未能让雷鸟满意,所以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最终,旅行者没能说服阿瑠放弃成为活祭品的念头,就像当年左世和阿釜的祖先未能说服他一样。阿瑠情绪激动,哭着跑开,并表示再也不想见到旅行者和派蒙。面对这样的结局,旅行者和派蒙心情沉重地离开了鹤观。
【胡桃(原神):“阿瑠说自己几千岁了,他觉得听到打雷就算一岁。每一次祭典后都会打雷,也就是说,他至少失败了几千次。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行秋(原神):“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又生长在那样的环境里,不过他的确是一个善良的孩子。”】
【斯卡拉姆齐(原神):“最初的祭司,决定用活祭的方式欺骗自己与族人,从那时起,这个悲剧就成了历史的必然。这样的选择,往往伴随着深远的影响。”】
【胡桃(原神):“不过,阿瑠还说过,万事皆三,第四次便会成功。旅行者和派蒙也会在第四次真正拯救他。”】
回到稻妻城后,他们找到了墨田小姐,向她讲述了今天发生的一切。听到这个故事,墨田小姐感到非常震撼和启发。她认为,这种程度的地脉异常不可能是自然形成的,于是突发奇想地猜测可能是某个天空岛的碎片掉落到了这里。这个假设虽然听起来有些荒诞,但也为这神秘的现象提供了一种可能的解释。知道了到阿釜竟是鹤观的后人后,墨田小姐更是震惊不已,立刻决定要去找阿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