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乐羽这边正解释着,血二那里又出现了新的状况。
血二和血依琳此时走进了一家没什么人的餐馆,这个餐馆比较偏僻,并且现在的时间是下午,大家差不多都是刚刚吃完,店里并没有多少人。
血二在不久前就注意到身后跟着个小尾巴,在他的提醒下,血依琳也很快发觉了对方。
于是,两人商议之下就把他带到了这个餐馆内。
两人走进餐馆,坐到一个座位上,拿起菜单假装点菜,由于视野原因,那个“小尾巴”也不得不走进餐馆。
“血二,那家伙好像只是一个普通人啊?”
血依琳在那人进入餐馆的一瞬间,就看了过去,感应着对方身上的气息,发现却只是一个普通人。
长相也极其的普通,就像是一个中年上班族一样。
“不,他的血液告诉我他是职业者,而且至少也是精英一层,好消息是他只是单职业者,而且从这家伙的血液里,我能闻到这家伙和萧瑟有一定的血缘关系,至少也是六代以内的人。”
血二被动进化后,虽然只是数值的提升,但却能让他做到更多的事情。
比如他对血液的感知力更强了,虽然依旧比不上前世,但却能够分析出血液里面所蕴含的基因。
那人进入餐厅之后,就找了个离血二他们很近的地方坐了下来,随手招来了服务员,点了几份料理,就静静的坐着,看起来没有丝毫异常。
血二他们由于一直拿着菜单长时间没有点菜,服务员跑来进行了询问。
血二为了不让他看出异常,也象征性的点了几份料理。
“怎么办?要直接出手吗?”
血依琳小口吃着手中的甜品,这些甜品虽然很美味,但根本比不上血二的手艺。
吃过血二的料理之后,这些普通的甜品就有一些索然无味,血依琳也只是抱着不浪费的心思去品尝这些食物。
“人族现在是法制社会,血族这种族在人族本身歧视就很大,虽然我们有了人族的身份证,但我们如果当街行凶,还是会引起很大的麻烦,如果身份一不小心暴露,还有可能会影响到给我们颁发身份证的魔法塔。”
“所以还是先等等吧,看看那家伙是什么意思。”
血二轻声解释道。
血依琳点了点头,三人就这样耗了起来,直到三人桌上的料理全部被吃完。
对面那人率先忍不住,站起身走到了他们桌前。
血二和血依琳同时警惕起来,但是那人很快就走过了他们这一桌,离开了餐馆。
血依琳松了一口气,依旧有一些疑惑。
但是血二当了那么久的血族,对血液的敏感程度可不是一星半点,就在刚才,那人路过的时候他闻到了明显的血腥味和魔力波动。
血二朝着血腥味传来的方向望去,发现了一把餐刀,随即,血二又闻到了一股更浓的血腥味。
血二迅速转头,发现服务员的脚踝处出现了一丝血痕,并且还在不断的扩大,如果不阻止,可能会在几秒内直接将整个脚腕砍断。
血二没有着急出手,反而在脑海中回忆起了一些魔法,他前世虽然只有战士序列这一个职业,但作为血族,知道的血魔法还是很多的。
其中确实有一些血魔法能够做到将伤口延迟。
血二从服务员脚腕上传来的魔力直接确认了对方使用的是什么魔法。
血二脚边的这把餐刀上沾染的血迹,就是服务员的血,并且这把餐刀是毋庸置疑的凶器。
一个可以让伤害延迟的血魔法,配合上这精妙的手法,这可还真是熟悉的栽赃嫁祸手段。
血二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他作为血魔法的大师,第一时间就阻止了这种低级魔法的继续蔓延。
伤害延迟魔法本质上其实已经造成了伤害,血二想要阻止这个魔法,就必须将伤口治好,但他又不会什么治疗魔法,所以就干脆把延迟的这个伤害引到了自己的手上。
反正这点伤口对他来说,几乎就是一瞬间恢复的事。
而且根本不疼。
血二的速度很快,服务员的脚腕上只是出现了一个小口子。
至于那把餐刀,血二刚才就已经踢到了血依琳脚下,血依琳很快反应了过来,将餐刀踩住,收进了空间道具里。
这时候,血二装作摔倒的站了起来,萧家在辉阳城势力太大,硬刚的话,有花蒂在,他们倒是不怕。
但比起硬刚,还是收集证据直接把他们送进去比较好,所以在这个特殊时期,他们还是尽量的避其锋芒,等到契约上的战斗一决胜负,这才是最优解。
那名服务员在血二站起来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脚腕一痛,低头看去,发现自己脚腕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血痕。
血二刚才一直克制着伤口出血,不等服务员扭头,血二的伤口已经愈合。
服务员低头看见自己脚腕上流出的血液,看了一眼血二的双手,发现没有丝毫血迹,心中充满了疑惑。
自己脚腕的出血量虽然不算多,但如果是被指甲割破手上不可能一点血也没有沾吧?
这名服务员也是一个职业者,只不过是一个学者境,他也根本就没有感应到任何的魔力波动。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厨冲了出来。
然后瞬间就傻眼了,在他的预想下,两人现在不应该正在吵架吗?
那把餐刀那么明显的位置不可能看不见啊?
然后仔细一想,服务员的脚腕不应该断了吗?
血二感应这人的血液气息,发现和刚才那位栽赃他的人一样,都是萧家的人,只不过应该都是旁系血脉。
“这位厨师,怎么了吗?”
血二装作疑问的问道。
“你,是不是你把我这服务员的脚给割破了!?”
这一位萧家厨师愣了一下,随后就看见了服务员脚上的伤口,思考片刻还是决定继续诬陷。
“话不能那么说,我虽然没有注意,但我刚才摔倒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碰过他的脚,而且就算是我弄的,弄这么一点伤口我图什么?总不能是我下毒吧?”
血二理直气壮的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