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保计划的顺利进行,他命夏刈将他们集中起来,进行严格的训练。
夏刈按照大胖橘的旨意,对这些人进行了残酷的调教。
不仅要让他们知晓自己的使命,更要让他们明白背叛的下场将会是何等凄惨,以保证他们不会背叛。
在将这批奸夫预备役都训练好后,大胖橘这才开始挑选起后宫第一位即将红杏出墙、为自己戴绿帽的人选。
他坐在御书房中,翻看着各宫妃嫔的资料,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扭曲的兴奋和期待。
对于沈眉庄所遭受的这一系列惨绝人寰的境遇,最开始的时候,温实初绝非那般无动于衷的。
他的内心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极度渴望奋起反抗,拼尽全力去拯救沈眉庄,使其脱离这无尽的苦海。
即便在这段备受煎熬的时日里,面对父母亲人那无尽的怨怼以及悲惨至极的遭遇,他也曾在某些脆弱的瞬间,暗自怨怼过沈眉庄,为何那日要将自己叫到她的宫殿,从而引发了这一连串无法收拾的祸事。
然而,归根结底,在他内心深处,始终是有着沈眉庄的一席之地的。
当亲眼目睹沈眉庄遭此不堪入目的屈辱,他的内心犹如被万箭穿过,痛不欲生。
他并非不想反抗,而是每一次试图挣扎起身,都会被大胖橘派来的那些凶神恶煞之人牢牢按住。
他们极其粗暴地撑开他的双眼,那股力量强大到让他根本无法挣脱,只能屈辱地、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人遭受这般非人的凌辱。
而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温实初也渐渐变得麻木不仁起来,即便亲眼目睹沈眉庄受辱也依旧是无动于衷的模样。
即便后来大胖橘不再派人专门来死死按压、拉扯着他,他也不再有任何反抗的举动。
而是如同失去灵魂一般,无动于衷地跪在床下,神情呆滞地听着床上传来的那些令人心碎的动静。
他的眼神空洞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芒,再也没有了曾经的光亮。
沈眉庄最开始在心爱男人的面前被人如此肆无忌惮地凌辱,内心是充满了绝望与决绝的,她心存死志,恨不得立刻结束自己这痛苦不堪的生命,以此求得解脱。
可大胖橘却无比阴狠地拿她家人的性命来威胁她,恶狠狠地警告她,一旦她胆敢自行了断,不止她的家人会遭殃,就连温实初也会一同下地狱去陪她。
沈眉庄惊恐万分,满心恐惧,所以她不敢反抗,只能在心爱男人的面前,默默地承受着其他男人带来的屈辱。
时间宛如一把无情的刻刀,日复一日地消磨着沈眉庄的意志。
久而久之,沈眉庄也变得麻木起来,对于这一切惨状没有了任何反应。
她宛如一个失去生命的木偶,眼神空洞,面色苍白,了无生气。
曾经对温实初那份炽热的心动,也在这无尽的折磨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对于温实初,沈眉庄同样也失去了最初的那份深情与眷恋。
他们二人如同行尸走肉,余生都在麻木不堪中苟延残喘地活着。
或许,他们如今还能勉强存活于世,唯一的价值,就是为大胖橘提供所谓的绿帽值了吧。
很快,后宫第一位“吃螃蟹的幸运儿”,或者说受害者就被大胖橘选了出来,那就是端妃。
因为她自从府邸时就一直病着,入宫后更是每日在自己的宫殿养病,从不出门,所以让她来当第一个为自己获取绿帽的工具,在大胖橘看来是十分稳妥的。
他想着重要的事情得慢慢试验着来才行,所以这日端妃照常面无表情地喝下一碗药后就准备就寝了。
可很快她就发觉了不对,平日里安静的宫殿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端妃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焦急的大喊:“吉祥!吉祥,你在吗?”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却无人回应。
一片寂静中,房门被“嘎吱”一声推响的声音瞬间打破了这份宁静,端妃惊恐地朝门口望去,就见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男子推门走了进来。
男子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那目光犹如冰冷的毒蛇,让人不寒而栗。
端妃扯过被子抱紧自己,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有些害怕的望向男人。
突然,她发觉自己体内升起一股燥热,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她瞬间意识到自己喝的那碗药有问题,心中一阵绝望,可已经晚了。
男子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走来,步伐沉重而坚定。
他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被子,端妃绝望地挣扎着,泪水夺眶而出:“你放开我,放开!”可她虚弱的反抗在男子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男子毫不留情,粗暴地将她的双手钳制住,端妃的呼喊声在这寂静的宫殿中显得格外凄厉。
一夜过后,男子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端妃像失去了灵魂一般,双目无神地望着房顶,整个人如同破碎的人偶,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她眼中猛地闪过一丝恨意,那恨意犹如燃烧的烈火,仿佛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
“等我找到幕后之人,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她在心中狠狠地发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可端妃想破头颅也想不到,究竟是谁要用这等阴损下作的法子来侮辱她。
要说是华妃,可依华妃那跋扈张扬、直来直去的性子,是断然做不出这种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腌臜事的。
其他人的话,又有什么理由针对她一个并不受宠且没什么存在感的妃嫔呢?
她在宫中向来低调行事,从不与人结怨,也未曾挡过谁的路。
更何况,那男子仅仅是凌辱了自己一番,并没有让其他人发现。
这幕后之人究竟存的是什么心思?
是单纯的羞辱?还是有着更深不可测的阴谋?
端妃想得头痛欲裂,却怎么也理不清头绪,也就无法推断出害她的人究竟是谁了。
那深深的谜团如同厚重的乌云,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很快,她就分不出心思再去想这些了,因为自那夜开始,每一夜都会有不同的男人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