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要,妈我错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这样子的,我着急过来也是为了找棒梗。和傻柱没有半点关系。”
秦淮如捂着被被抽了一巴掌的左脸,俏生生的站在贾张氏身边,满脸的委屈。
“司马的傻柱,你踏马敢当着我的面玩我的女人,你找死,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原本站在门口的贾东旭,看见傻柱满脸猥琐的抓着秦淮如的双手不放,登时就不干了。
他老早就怀疑秦淮如和傻柱有一腿,再加上前几天秦淮如的肚兜丢了。
贾东旭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傻柱干的。
毕竟院子里就那么些年轻人,除了傻柱和许大茂以外的其他人,几乎全都和家里人一起住,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
许大茂和秦淮如又不对付,全院上下也就只有傻柱有这个可能。
要不是秦淮如就算一天被打八回也不承认自己偷人,傻柱又住院。
他贾东旭早就拿着刀找傻柱理论了,其他人怕傻柱他可不怕。
现在终于抓住证据,贾东旭哪里还能忍,当即一个箭步来到傻柱身前,扬起拳头就朝着傻柱面门砸去。
看见门口袭来的身影,傻柱冷哼一声抬手啪的一下,蒲扇大的手掌就那么死死的抓住了贾东旭的拳头。
身形在原地没有移动半分,显得颇为气定神闲。
在傻柱的认知里,这个四合院他战神傻柱,就是武力值天花板一样的存在,现在没人能打得过他,以后也不会有。
至于许锈那肯定不能算,毕竟他用的可是锤子,真男人都是徒手肉搏,用武器的人在傻柱眼里都没种。
而且他也早就看贾东旭不顺眼了。
在傻柱眼里,他温柔美丽大方体贴,浑身都是优点的秦姐就应该嫁给他何雨柱才对。
嫁给贾东旭纯属是一朵鲜花掉进了粪坑里,除了遭罪还是遭罪。
只可惜秦淮如进门的时候他何雨柱才16岁,还没到结婚的年龄。
想到这里傻柱又开始怨恨起了早就跑路的何大清,恨他为什么不早生自己几年,恨他为什么不去秦姐家给自己提亲。
害得秦姐现在天天被贾东旭打,自己没名没分的也只能在院子外边偷偷看着。
好几次想冲上去让贾东旭住手,又被一大爷拦下,能做的只有给秦淮如多带两个盒饭。
争取不给他秦姐多一点安慰,让她在贾家过得更舒服一点。
“住手,你们都在干什么?傻柱东旭,你们快点给我住手!”
正当贾东旭和傻柱准备扭打在一起时,道德天尊易中海终于来到了傻柱屋子里。
看见易中海到来,傻柱冷哼一声,撒开抓着贾东旭拳头的手,二人同时瞪了对方一眼。
然后同时向着易中海问好。
“师傅。”
“一大爷。”
听见傻柱和贾东旭如此尊重自己,甚至能因为自己的突然到来而放下仇怨,易中海眼中顿时闪过欣慰。
此刻的他心里美滋滋的,什么叫德高望重,这就叫做德高望重。这一刻易中海觉得自己在四合院里,多年塑造的高尚品格可算是发挥了作用。
按照这个计划发展贯彻下去,他以后在院里的养老生活基本上是有了 保障。
想到这里的易中海嘴角翘起,继续开口询问。
“都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傻柱你先说,你说说看,你怎么一回来就和东旭哥打起来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要尊老爱幼么?都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是不是?你东旭哥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跟长辈动手呢?还有没有把我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的话放在眼里?”
听见易中海这话,傻柱斜腻了身旁咬牙切齿的贾东旭一眼。
“哪能啊一大爷,我今天早上这不刚出院回来,就看见我屋里的衣服和床还有不少家具都不见了,本来我以为是棒梗恶作剧,正在和秦姐探讨到底怎么回事呢。”
“没想到贾张氏和贾东旭不由分说冲上来就想揍我,我这还没来得及还手呢,您就过来了。”
傻柱话音刚落,坐在地上的贾张氏顿时就不乐意了,扯开嗓子就开始人参公鸡。
“好你个死傻柱,你胡说!明明就是你刚才在屋子里想要非礼我家秦淮如,这事我和东旭看见了,你居然还敢在一大爷面前睁眼说瞎话,你没良心,你不是人,我要叫老贾上来把你带下去。”
而且你还打人,你看看你把我的头都打成什么样了?赔钱,必须赔钱,今儿个要是不赔钱我就去工安那里告你耍流氓,让工安过来抓你去坐牢,让你吃枪子。”
“等等?傻柱你说今天早上,你一回来就发现自己家的床和家具都不见了?
易中海没理会在地上叫嚣的贾张氏,抬头看了一眼傻柱家徒四壁的屋子,眉头不由得紧皱起来,随后望向了一旁站着的秦淮如。
他易中海的家就住在傻柱家旁边不远的地方,他们家和聋老太太家以前可没少看见棒梗和秦淮如从傻柱家往回搬东西。
这是他易中海默许的,而且两人平时搬得也不多,都是一些粮食什么的,吃了也就吃了。
但这次搬得也太多了些吧?怎么家具都要?好歹给人裤衩留下吧,秦淮如要那玩意有什么用?
“我,我只是时不时来帮傻柱整理一下屋子,下那么大雨,傻柱家里又没有人,我怕漏雨才经常过来看看。”
“而且,而且我一个弱女子,哪里能拿得动那么多东西?就算拿了也没地方放啊,刚才我是听见傻柱叫棒梗才过来看看怎么回事的。”
秦淮如目光躲闪,一番话说得有些底气不足。
易中海看了看秦淮如丰腴的身子和那两个沉甸甸的粮食袋子,想想也是。
傻柱家的大木床是何大清在家时找四九城里有名的木匠打造的。
用料很足,最起码得有个一两百斤,秦淮如不可能在不惊动他和聋老太太的情况下直接搬走。
那这么说的话,自己这红星四合院里估摸着应该是招贼了,再加上棒梗走丢处处透着不寻常。
他总觉得这几天发生的这些事情都是院里的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