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李东华丽起迟,早饭都省了。女人做了一上午衣服。李老太把棉衣给李东放身边,李东试了试,他穿上正好。走出门,问婶子,李老太笑呵呵的说,“ 就是给你做的,穿着别脱。这一身稍薄点,再过几天,在做厚棉衣。洗漱洗漱,准备吃午饭。”
中午都起来了,排骨炖土豆,青椒炒肉,发面馍。做了鸡蛋汤。还调了黄瓜利口菜。大家美美的吃了一顿 。李东去了院子东头 做木工 。柴贺去和李东一起锯木板 ,拉锯去了,这活得两人 。
过了一会,村长来了笑盈盈的,对柴振说,“ 二伯,牛卖了,咱村里。条件稍好点,给了二十五两银子,卖了个好价钱。一人分一两银子还多八十三文余四文钱。现在人都在家呢,只要那天来的男人都算,说明遇到事情都上前一起面对,精神可嘉,家贺三兄弟,平安,李东,二伯你,我,孙权,柴新四口,共十二人。我分成一包一包,二伯,你家你给给,这是十包,我家两包。四文钱我拿着了。柴振说,“ 你要,你受忙了应该的。”“是。” “ 贵在坐会儿,平安想盖几间房自己烧砖,粘土想着去地里找,荒地先看看有没,问问你能不能挖地里土?”孙贵说,“ 这都不用问,咱自己决定,除非占地太广,再说你只挖土,挖过后还能种,你又没有占为己有。可以挖。”孙贵又说到,“ 二伯咱一起烧吧,我也烧砖,也要盖。”柴振说,“那有啥不行的,窑去哪建?”村长想想,“去西头河边,取水方便。”“行。”“咱往北走走。” “明天就动工。”“今晚歇一晚,这段时间大家都累了。关于建窑,咱一次就建大,谁用都行,方便全村,只要让大家去找你排队!对自己好,对村子好。”孙贵说,“就这么办,明天动工,看村里谁闲着都来干活。”柴振也说这样好,人多好干活。团结大家。带动全村!孙贵说,“我先走了”。“嗯”柴振送他出门。
下午,家兴,家誉捞麻,柴平安,柴振李老太,王敏张宝花都撕麻皮。家誉一边捞,对他哥说,“ 哥咱快点,这一潭子,我看着都能捞。”家兴说,“ 看你的,你快我就快。”老四下水,只穿着单衣,冷啊!看他那个快!不到天黑,四五天沤的麻都捞完了。李老太赶紧给他提洗澡水,让他进热水里。又去西屋拿穿的衣服。
茹找出老四棉衣,还是去年穿的旧的,她补了,想着让弟弟穿,结果娘给做了新的。又拿出一身内衣,紧身,她没见过觉得紧,但也还宽松。又找了单衣,罩棉袄外,递给娘。
老四穿好衣服,跑进西屋,爬上炕,单衣跑回来了,没穿。钻进被窝里,钻到炕上。抱孩子,逗闺女玩。看这闺女说,“ 爹爹冷,冷啊!”小奶包看老四耍宝,哈哈哈大笑!伸出小手,摸上老四脸。李茹去抱柴,放炕里烧,屋里更暖了。家兴自己提热水,拿换洗衣服。后来,他把老四洗澡水倒了,刷干净桶。帮爹撕麻皮。“今天一个下午,干的不少,撕出的麻也不少,明天把它撕完。 ” 柴振说,“ 明天红缨和王敏,宝花撕吧。我和老贵说好,明天做烧窑,准备烧砖。粘土随便挖,先去北边荒地找找。尽量挖荒地土。”家兴说,“ 我前几天,去咱家东面,就赶牛那天。下去深沟,往北,脚下踩得有点滑,还都是红色粘脚,不好走。那是不是粘土?”柴振听老二描述,说到,“ 我明天去看看。就是这路不好走,等去查查看?再说。” 天快黑了,李老太和俩媳妇做饭,李东和家贺收工,都来撕麻皮。看着晾干上晾这的麻匹,谁都不嫌累。只想着能换很多钱。比没活强,可强多了!谁还嫌累啊!都想不睡觉一直干!
直到李老太喊吃饭才停,大家把光杆抱到东头烧火放柴的方。杆子都这么好看,白白的,光牛牛。“杆子都有劲。”柴振突然想到,有牛车了,牛车拉土,车棚前后得有挡板,就用这个编。立马说到,“ 大家都等等走,找出粗长的杆子,咱们编成挡板,咱家也有牛啦,让牛车拉土,咱就省力了,也能多啦!”大家齐喊,“我们都没想到。好!!晚上吃了饭编。”
晚饭后,女人去做针线活,给家里男人做棉衣。今年里面换上棉花,每人做一身新棉衣,去年的补补当薄棉衣。
男人做车上挡板。麻秆柔韧性好,壮实。年轻人在边上学。用麻批增。做成平面,用荆条把边缠了一圈,密密麻麻。家里的簸箕就是用荆条编的,耐用结实。共遍了四个。柴振让大家洗手后都到老四屋。柴振看大家到齐,说,“ 村长家那头牛卖了,是咱村里的,家里条件不错,卖了二十五两银子,那天出事去赶牛的男人都有,家贺三兄弟,平安,李东,我,柴新等四个人村长父子共十二人分,一人合一两银子八十三文,我把钱发给大家,咱家共十份。柴振发到每人手中。“一两多。”全家人高兴的!还有四分,柴振今晚回家,带回去。放进腰包里。“早点睡吧,我回去了。”李老太说:“老四送送你爷爷。”老四看着爷爷进了家门,才回来。
李东和柴平安说,“叔,咋还有我的?”柴平安:“村长分的,给你你就拿着,村长做事都是有道理的,拿着吧。”李老太:“遇到事情,你也勇猛上前,也该有你一份,拿着吧。”
李东把钱给李老太,说,“ 婶子给我做棉衣,钱你收下。”李老太说,“ 婶子只是做做费点功夫,没啥,钱不收,你放好,将来娶媳妇花。”李东只好收下,柴平安说:你今后每天干活都会挣钱,家里所有人都给工钱,你收好。”李东把钱给妹妹,让妹妹给他放着。“嗯,好。”哥哥回家时她把钱再给哥。男人早早去睡了。女人要赶活。
这一晚大家睡得美美的!
天亮了,太阳露出笑脸,一大早,柴振带着侄子孙子都来了。他带上平安柴新家誉,拿上镰,背上镢头,去查看东沟粘土情况,李老太做饭,喂鸡。宝花洗衣服。李东和老大干木工。余下柴东,帅,派,家兴,王敏去撕麻皮。
村长拿着铜锣,一边走一边敲,喊到“开会了,开会了,到广场开会了。”“咚咚,咚咚!”
咚咚!筐筐!有人走出来,”村长,现在开会吗?“孙贵:赶紧的,去广场上。“框框”“开会了!村长一条路一条路转。等全村转完,已日上中天,村长也喊累了。回家拿了个窝头,边吃边走。
村长来到广场,就是没草的地,有个土堆,村长站在土堆上,看看来的人差不多了,就五十来户,一家一人有抱小孩的。大声说:“安静。“接着说,“ 咱们村要自己建一个烧砖窑,每户必须出一个劳力,看看谁家烧砖,和准备盖房子的用砖的,来我这里排队。就是不盖房子也得出一个人。有人说:”女人行不?“孙贵说,“不行,重活,女人干不了。男人不可偷懒! ”到哪总有懒人。孙贵看看说话的,是村里的光棍。他们村叫桃源村,相传有山桃花开的多,好看,粉粉的,男耕女织虽清苦但也无忧无虑!不知过去多少岁月变迁,村里就成现在这样。村子本就偏远,又懒,有人就找不到媳妇了。“没媳妇,还想女人干活,除非他娘。” “活该找不到媳妇。”有人就说开了。“这孩子长得也不丑,年龄也不大。”“一家人就他娘最累,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干活。”“唉,谁让她娘,就相中人家好看呢!”“懒人有懒福。”村长看看,说,“ 都回家吧,拿上钎,都挑上箩筐到,顺着河边往北走,一直走就看到了,我在那里等。走吧!”
他们村,在整个县都不是贫群的,地多还肥沃,就是不想多种。种些粮食也能卖钱,懒。慢慢荒地多了。唉,饿不死。
没受过大制,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村长也愁。全村就村长是个秀才。兴好他们村村民还听他的话,才没死人,但也有过得不好的。
柴振,柴新,平安,家誉,下到东边崖下,到底众人往上看,有十多丈深下面草木旺盛,所以在上面看不清楚下面,亲自走了这么一趟,找到了下来的路,他家出来,顺着崖往北走,慢斜坡就能下来,上次往南几乎直往上走,费劲,轻装还行,背东西或拉不能走,这次找到的路虽远但能用牛车。靠西崖壁都是粘土,下雨冲刷最底下路上就有了粘土,也可以起出。人们没有探过,往南到哪,往北到哪。柴振看着四周,记得曾经有一个人去村子西面打猎,也仅仅维持生活,不知山林里究竟如何。听说往西一座山连着一座山。不知过多远到山西府,也是听说,山西府穷。他们这里隶属平津府,桃园县,桃源村。祖祖辈辈都没出过村,只有女人嫁过来的,进来都很少出去了。外面历史变迁很少影响这里。也不当官,只种田。男耕女织,闭塞得很。这么多年来他家出了一个家乐,三年了都在没回来。柴振说,“ 回吧,有时间了咱再走远些看看。往南走上来。 ” 大家吃了饭去了河边,村长到了,路上三三两两村民正走过来。
窑地址选在村子西北边越过沙潭地,偏东靠土地方,挖了一个大洞下面生火,上面得有架子,架子上摆放泥砖,经过火烧,泥砖就变硬了。有好多人拿来了砖的摸具。柴振说,“ 找几个人拉土去,赶上牛车。”村长说,“行。”“老四你去赶咱家的路上慢点,带上十个人,拿上钎镢头。”孙贵让孙权去赶它家的牛车,柴新说,“ 二叔,我那只有牛。”柴振说,“ 你去你弟家看看,李东在做着,看做好了没。”“嗯 ”柴新去了平安家。
靠东堰,列向下挖架子,架子必须是铁,。孙贵问谁家有铁条,大块铁板都行。“给钱。”“ 一斤十文钱。”问了问没多少。村长和柴振说,“ 不行咱去县城吧!” “也只能这样了。”留几人挖洞,又调人去拉土。“柴东你在这里照看着。”孙贵把柴振叫一边说,“二伯,咱回去给我合麻绳吧,明天带县里卖卖试试!”“行,走,现在回。”
柴振,村长,家兴,叫上帅,派,一起回去。孙贵把今天到来的人记上名单。走时说,“大家听柴东叔的话,谁在这干,你们想烧砖,优先。将来大家都有利。谁家不来人,跟他们住的近的,捎个话,一天不来出十文钱,就当他出工钱买力气了。”“好!”
孙贵回家挑了两箩筐麻批,到平安家门口,柴振已准备好。不到一个时辰,孙贵又回家,挑了两箩筐,赶中午合完了。二十五根二十米长三劈绳。孙贵把绳子放筐里高高兴兴,家兴帮他挑了一担,送回家。二百斤呢。孙贵想着卖好了五十两银子!
下午柴振把他家这几天撕得麻批合合,又合了二十根。
晚上村长来了,说好明天去县里,柴新柴振村长家兴四人,村长牛车去,卯时出发。柴东照看窑厂,建砖窑。“家兴去给你大伯说一声。今晚就不去拔麻秆,早睡。”李老太把男人住的炕烧热,又放入一大包柴。李老太把爹的棉衣拿出来,给了爹,说,“爹,明天早出门,天冷,穿上棉衣。”柴振高兴接过,“好。”宝花把家兴棉衣也拿出来,给他。“明天穿上。”家兴说,“ 今晚在咱屋睡,你去把炕烧热。”宝花去抱来柴,家兴先穿上内衣,又穿上棉衣,最后,穿上外面单衣。家兴说,“宝花,看我穿的好看不!” “好看,你穿啥都好看。”小声嘟囔,不穿更好看。你个大男人,还臭美!家兴耳尖,听到她的小声嘟囔。说,“媳妇多说几句,我爱听!”哈哈哈,哈哈哈。张宝花低着头,只往火里加柴。等炕烧好,她跑出去了。
李老太看看做好的棉衣,就他和平安没有。今晚就做。李老太裁了一身绿色小碎花,俩媳妇做,他又去给老头子裁了一身黑色棉衣。外面单衣多裁了一件,一件蓝色上衣,过年让老头子穿。
小奶包和哥哥玩,黑呀,黑呀,小奶包蒙着眼睛,伸出小手,晃啊晃,哥哥跑得快,娘抱着她跑,就是摸不着哥哥,小奶包玩的呵呵大笑。一屋子人看着也哈哈笑。小奶包玩的直到奶奶也要睡了,她才睡。寅时刚过,村长驾着牛车来了,说,“先装你这。”老四起来抬筐,五十根,装了两筐。柴振和家兴跟上,走早后面。李老太把大门关上,又去睡了。
到了村长家门口,家兴和孙权把他家合成一筐装上。又拿来草扇蒙上。柴新过来了,大家坐上,张青递过来一个灯笼,照明。大家出发了。
到达县城时,太阳升得老高了,走了快三个时辰!村长把车赶到人多的街上,大家下了车,路上不好走的地方,家兴拿灯笼在前面牵着牛走,这一路很不容易。大家看着街上,吆喝,叫卖,很是热闹。偶尔也看到要饭的,衣衫褴褛。他们几个也饿了,出门时,李老太塞给家兴一包吃的,让他们饿了点点。这时家兴拿出来分给大家,先吃点。边走着看,把筐卸哪卖?直到一个卖箩筐的地方,他们在附近找到一个稍大的地方,和着把车卸下,三个箩筐摆前面,孙贵把车牵的稍后,把麻袋草料拿出来喂牛,又找来水,饮牛。这才找了砖头块坐下。柴振坐在筐边卖,柴新,家兴,村长,都坐在后面。村长要面子,不好意思。家兴腼腆,没卖过。柴新都听二叔,让做什么,做什么,二叔不说就靠边。到最后,就柴振老头,坐在前面,老头见识多,就他卖。他看看左右,也跟着吆喝,“看绳子,卖绳子。”“捆东西结实。”“秋忙挑东西方便。”“卖绳子啦!”不一会有人问,“这一根多长?”柴振说,“ 这绳子粗,二十米长。”“多少钱?”柴振:“二两银子,再加五百文!”这兄弟是个打柴的,他急需绳子,就说能便宜些买吗?柴振示意他低下头,小声说,“二两银子,给你去五百文钱。这不能再少了,要不你看我们这么多人,再少合不到工钱,家里还有很多人忙着,就等着卖了钱吃喝呢!”打柴小哥想想,又拿出一根拽了拽,不错。柴振说,“ 放心用吧,很结实,两三年都没问题,麻批合的。”打柴小哥买了一根,栓到腰上走了。柴振回头,高兴地说,“ 看吧,”这钱给了村长,“你拿着,”村长腰间有个大袋子。村长把钱装好,又系了系腰带。低声说,“ 新哥你也帮我看着。家兴,你也留意着!”家兴,嗯了一声。心里高兴。二两银子啊,这就到手了!家兴摸摸裤子下帮着的小刀,这是昨晚小奶包偷偷丢给他的。让他一路小心。还给了他一个圆形有烟干长的东西,上面一摁,就喷出雾气,如果有人伤害你们,就对着他们喷。家兴摸摸怀里揣的,安心了。柴振看着周围,有人看他们,小声说,“ 家兴,老贵,来把这两筐抬车上,蒙好,看好了,”柴振面前只留下一筐。柴新坐到车外面,守着车棚。车里放着两根棍子,就在手边。不一会又有人问绳子,穿着短打扮,问绳子,“多长,多少钱一根?”柴振说到,二十米长一根,二两半银子一根。短打扮说,我要的多便宜些吧!柴振问,“客观,你要多少?”短打扮说,“二十根。”柴振故意想了想停了一会,起身,靠近低声说,“一根便宜五百文,这是看你要的多。”短打扮利索,好,说到,“你帮我数出二十根。”说着拿出两个十两的银锭子,“看好了老哥,拿好!”柴振看看,把钱拿给村长,村长也看了看,确定是二十两银子,把腰间口袋拿出来,放进去,口系好,放在腰间。衣服往下拽了拽。又坐在车边。家兴就在他旁边。对看笑了!柴新也笑了。也到晌午了,大家饿了,柴振又卖了一根,收了一贯铜钱一两银子。拿出五十个铜板,给家兴买些吃的,家兴腿快,不一会,抱着大包回来了,黍子饼,花了三十文,买了二十个,把剩余的钱给了爷爷,一人拿了两个饼子吃,余下包好放车上。拿出自己带的水喝。周围摆摊的都回家吃饭了,爷几个困了也不能睡,心里都想着卖绳子,大家都来来回回看,这时由远及近有马蹄声传来,走到他们身边下了马,问,“老哥,这绳子我看看。”柴振拿出一根,起身递给客户,客户使劲拽,挺壮的,仔仔细细看着,他都没见过,柴振说到,“这绳子是麻批合的,结实,耐用用它两三年不是问题。”客户问多少钱一根,我要的多。柴振问到,“贵客想要多少?”客户说四十根。柴振直接说二两银子一根,不再多说。“行。”“家兴,来缠四十根,给贵客捆好。”客户拿出八锭银子,一锭银子十两。“老哥看好了,八十两银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说好了。”村长找出一个大袋子,放进去,系好口,放进箩筐,盖上草扇。把饼子包也放进去。放到牛车上,柴新就坐在边上。抿这嘴笑。家兴和柴振客户一起放在马上,装好。贵客说,“老哥尊姓大名?”柴振说,“鄙人性柴,名振,柴振。”贵客说,“我叫马化,是平津府来的,是一名教头,啥时老哥去了府城,可到将军府找我。我今天正好来这里办事,碰到好友,拿着绳子,好东西啊,这不就来了。老哥还有吗?”柴振赶紧说到,家里的都拿来了,今天卖完,回家还做,还有的。马化问,“ 老哥能告诉我地址吗?”柴振说到,“ 家里偏远,太小了。贵客如果还想要,一个月之后,我们再来这里,等贵客。”马化想想,拿出一个令牌,递给柴振,说,“我叫你柴老哥吧,柴老哥你拿好这块令牌,不可丢失,一月之后的今天,还在这里,你有多少我买多少,尽量别往外卖。说着拿出一张银票五百两,交给柴振,这是定金。到时我来取货。如果我来不了,你就认腰牌,又拿着相同令牌,你给他!柴振又看看令牌说,“好吧。”令牌上刻着,平津府马将军府,檀木色,这令牌一看,就不一般,柴振把令牌放进棉袄里收好。马化抱拳,“柴老哥在会,”打马走了。
剩下的柴振看看,对村长说,“ 今天别买了回吧,准备一月之后的,”村长听到他们的谈话,心里真激动呢,“连忙说行,收拾走.”他们装好车,村长赶牛,回了。大家都很高兴,谁都没说话,但每人脸上都是笑!
当下午街上摆摊的人到来,没看到他们,还不知怎么想呢。
天还早呢,能早早回到家。柴振就挺不住睡了。其余三人高兴呢,都不困。一路看着路景,太阳落山前,回到村里。村长赶着牛车先到老柴家。家兴把他家筐拿下来,孙贵也把放银子的筐拿下来,去了柴平安屋里,大家都还没回来,村长把腰间栓的银袋子也拿出来。放到炕边,箩筐里的银子也拿了出来。家兴笑呵呵走进来,走到爷爷跟钱。一个大本子,一支笔,透明的,家兴嗯嗯上头,露出尖尖,掀开一张,拿笔在上面一划,显出痕迹,村长瞪大眼看,这道道,能写字。他从家兴手里拿走笔,在本子上写上,“账簿。”两字。纸上就出现这两字。这是什么奇怪东西!
柴振说,“老贵,你把咱今天的收入记上。”就记在这个书纸上。家兴说,“这叫工作本,写字的这个东西,叫圆珠笔。和咱毛笔不同,不用研磨墨水,直接写。”柴振说,“贵把咱两家绳子数量记清,卖了多少还剩多少收入多少?都记上吧。”
村长往后又掀开一张,有一张表格,谁人,卖出,剩余,收入,支出,这是账房,要做的,比账房做的还好很多!
孙贵二十五跟绳子,柴平安五十根绳子,卖出五十二根绳子,剩余二十三根绳子,收入。一百零四两银子。一张五百两银票。现在是八月二十三日。柴振说,“贵你拿走五十两银子,等于你结清了。剩余二十三根绳子就是我的。等着绳子卖了钱我再要。孙贵说“也行。”。柴振接着说,“大家都累了回去吃饭休息!账本留在柴家,今后交由家贺管理。”孙贵柴振柴新都同意。孙贵高高兴兴赶着牛车回去了。其实就是柴家账目。每次给村长结清就行。
李老太和媳妇做好饭,先让爹,柴新,家兴吃饭。然后回去睡觉。
天黑了,柴东,平安带着家人回来,洗漱吃饭。问起柴振情况。李老太说,“卖了五十二根。余下二十三根。一共得了一百零四两银子。村长二十五根绳子,得了五十两银子。咱家也得了五十三两银子,还有九百七十文,中午买饭花了三十文。吃完饭都去屋里看看,十两一个大银锭子。”
孙家孙贵到家,张青把门开大,看老孙笑眯眯的,赶着马车进门,张青把门关上。孙贵把筐子卸下来。把牛牵出来,牵进马棚,说,“啊青,看看筐里。”孙贵喂牛给牛添草料,水。张青拿出包袱,看到好多银子。筐里没绳子了。“都卖了?!”嗯!孙贵说。走上屋里去。儿子上学堂教束修一年都不愁了!呵呵。还有一个更大的好消息!张青说,“ 你先洗漱,我去给你热饭,先吃饭!”好好!
晚上,快到到子时,大家都醒了。柴振家兴又吃了点饭,和大家一起去拔麻秆,李东也去了,柴振说,“ 去吧,大家一起!”孙子孙女都睡了,l李老太和媳妇棉衣都做好了。薄的厚的,每人两身。爹还没厚被子呢,柴振说,“没事不冷,改天做吧,都睡去。”柴振接着又说,“红缨,你把钱放起来!五十三两九百七十文。还有一张银票,放好了。”李老太把银票放进衣箱子里,锁好!柴振把令牌也给了红缨,和银票放一起。家兴回来,把侄女给的武器,让媳妇放进箱子里,等下次去再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