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十指相扣,早已是木酒的常规操作,但温泽还是忍不住想再挣扎一下,却发现他实在是抽不出手,便随了木酒的意。
一低头,温泽便瞧见自个那已然泛着浓浓粉意的右手。
温泽一脸迷茫地眨了眨眼,他家酒酒的手劲似乎又大了些,之前是次次都将他的手握粉,而这回的手,却是被握得更红了。
面对在他颈间胡乱蹭来蹭去的人儿,温泽微微叹了叹气。
那酒,他原本是要带给兮夜的,可如今倒好…直接被他的酒酒错喝了。
因为是坛先甜后醉的烈酒,所以这会喝了半坛的木酒酒劲一上,便已然是醉了的模样。
温泽一瞅向那坛开错封的酒,视线便被木酒直直挡住,甚至还是一脸不满的模样。
温泽实在是拿他跟前迷糊不已的人儿没法,只能将人好好地揽入怀,还主动亲了亲满脸不开心的木酒。
刚觉得醉醺醺的木酒有点乖,温泽便对上了木酒直白且灼热的目光。
温泽轻抿着唇,下意识伸手遮住木酒的眼睛,不愿让木酒继续直勾勾地盯着他。
毕竟俩人相处久了,温泽便对木酒过于直白的目光多少有点了然。
虽说此刻木酒确实是看起来像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但温泽可不敢乱逗弄他这醉了的酒酒。
若是逗出了岔子,温泽可招架不住,毕竟他的酒酒上了床,便是只实实在在的小狼崽。
温泽微微贴近木酒的耳畔,温声询问道“本督想抱酒酒,所以酒酒能不能先松松手?”
见人乖乖听话,一脸乖巧地松了手,温泽只觉他的酒酒挺乖的。
那淡紫微蓝的桃花眸浸上满满的笑意,温泽轻轻在木酒唇上落下一吻,随即,便将人揽腰抱起。
抱着人离开前,温泽还不忘提醒似乎有点懵圈的祁予白。
望着温泽渐渐远去的背影,祁予白无辜地眨了眨眼,她怎么觉得酒酒没醉啊,毕竟她刚刚似乎瞧见酒酒朝她眨眼睛了。
但那终归是一坛烈酒,她们又是一人喝了一半,所以木酒究竟醉没醉,祁予白可不想深究。
祁予白迷糊地揉了揉脑袋,没再继续纠结,便抱着未开封的酒坛走了。
往深的想,祁予白只知木酒又要作幺蛾子了。
毕竟木酒醉没醉其实没区别,左右不过是贪恋温大人的美色罢了,祁予白早已见怪不怪,她可管不着,反正她是最后等着喝酒酒喜酒的。
入了屋,温泽刚将人抱到榻上,便对上木酒亮晶晶的眸子。
木酒的眸子里,是明晃晃的期待,温泽宠溺一笑,便主动低头亲了亲。
“阿泽~”
这会一听人开口,温泽便下意识拍开木酒那正偷偷摸摸要去扯他腰带的爪子。
一拍开,温泽只见木酒顶着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将他刚拍开的爪子伸到跟前,然后满眼委屈地望着他。
这副不愿吭声的委屈模样,更是将木酒的不满给显现得淋漓尽致。
“酒酒乖些…”
温泽话未尽,便直接被木酒摁着后脑勺亲了上去。
绾发的簪子被木酒取下,温泽白发便随之散了一榻。
由于木酒动作粗暴且急切,温泽呼吸渐渐紊乱不已,又实在是被吻得喘不过气,温泽便只能难耐地偏过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然而,这温泽的一举动并不能阻止木酒那霸道又强势的索吻,那吻依旧如狂风暴雨般袭来,让温泽有些应接不暇。
于是,木酒趁温泽还未完全反应时,便已然动作迅速地将温泽的腰带扯落在地。
动作干脆且利落,木酒几乎没有给温泽任何反应的时间,便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温泽压在了身下。
动作更是没有半分迟疑,木酒的指尖直接掠过温泽散乱的衣物,果断地握住温泽那柔软细腻的腰身。
木酒手指微微收拢,细细感受着温泽腰间传来的温热触感,以及那惊人的柔韧度。
温泽则是被这触碰激得浑身一颤,却因自身的敏感而酥软了腰,反倒是更任由木酒摆布了。
指尖稍稍一用力,木酒便在温泽那片犹如瓷器般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鲜明的掐痕。
那掐痕,恰似一朵盛开在雪地上的红梅,醒目而又耀眼。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温泽忍不住吃痛地闷哼一声,更下意识地蹙起眉头,眼眸则是瞬间被刺激得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眸色朦胧而又迷离。
见状,木酒却并未停手,反而是在眼中闪过一丝掠夺的兴奋。
木酒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咬住温泽粉嫩的耳垂,舌尖若有似无地舔弄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温泽耳边。
温泽身体微微颤了颤,双手更是下意识地推拒着木酒。
可温泽浑身酸软无力,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连抬起推拒都显得欲说还休。
温泽那裸露的肌肤是肉眼可见的柔软细腻,却因木酒的强势掌控而染上一层层红粉。
酥软的腰肢被木酒牢牢握着,那指尖的力度仿佛要将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揉入骨血。
“呜……别……”
温泽声音微弱,带着几分颤抖,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双手更是无意识地抵着木酒的肩膀,似乎是想试图推开她,却又因身体的酥软无力而显得徒劳。
但木酒的动作没有丝毫放缓,反而更加霸道,葱白的指尖在温泽的腰际游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仿佛要将他的所有抗拒都碾碎。
温泽清冷的脸颊早已染上层层绯红,那眼角的泪光在黄晕的光线下闪烁,仿佛夜空中破碎的星辰。
木酒的目光直直落在温泽的脸上,看着那双淡紫微蓝的桃花眸渐渐潋滟起十足的水色,也见了她那映入其中的身影。
木酒缓缓俯身,动作怜惜地吻去温泽眼角的泪水,没在意温泽那绯红如霞的眼尾,指尖便轻轻触碰上温泽腰间那明显的掐痕。
察觉到温泽的闪躲,木酒便将其紧紧揽住,随后,又微微抬起头,再次贴近温泽,木酒自然而然地轻咬上了温泽那早已殷红且有些肿胀的唇瓣。
与此同时,木酒那原本就软糯的嗓音更是平添了几分沙哑,一边啃咬着温泽的唇瓣不松口,一边还不忘轻声地哄诱着。
“阿泽别躲,也别乱动,先让酒酒好好亲亲你,好不好嘛?”
“呜…”
温泽此时早已泪眼朦胧,视线亦是模糊不清,但透过那层薄薄的水雾,他依然能够清楚地看到木酒那双犹如清泉般清澈又无辜单纯至极的眼眸。
一般情况下,尽管温泽心里很清楚他的酒酒是在故意装乖,可每当面对这样的木酒时,温泽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心软下来,最终选择放弃挣扎,乖乖地任由木酒对他肆意而行。
可今日不同以往,温泽今晚还有事没做完,便不愿被木酒闹得太过。
被亲个没完没了,温泽实在是没忍住,便抬手推了推不愿松开他的人儿。
可见人依旧衣冠楚楚,再瞧瞧自个的凌乱不堪,温泽又经不住瞪了眼木酒,他仅仅只是被多亲了几许,便又又又被亲哭了。
何况他的酒酒不光是个狼崽子,而且还是个狗崽子,总喜欢抱着他啃来啃去。
被压着又亲又啃了好一会,温泽暂时不愿多看这得了便宜还卖乖装委屈的木酒,便只能自顾自的整理衣物。
“阿泽…”
温泽一边理好衣物,一边毫不留情地拍开那又不安分摸上他腰的爪子,还狠狠地瞪了木酒一眼。
而被瞪的木酒则是心虚地挪了挪,其实她还是想继续亲的!
温泽冷了个脸,明明这都没一会,他浑身上下便全是杂乱的吻痕、咬痕、掐痕,由此可见,他的酒酒下手是一点也不轻。
若是再放任一会,温泽甚至觉得他又可以不用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