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敢为此立碑!”
张櫆放出的眼线回来将消息告知二人。
张盛一听很是疑惑。
至今没搞清赵家和路家是什么关系。
就在这时仆人上前惊恐的说着在外面发现一位高手的尸体。
“什么?”
“就在一处偏僻的巷子里老爷!”
张櫆听后诧异不堪。
难道安插在城中的高手都被路家发现了?
如此下去自己身边的高手会一一瓦解。
自己可就损失惨重了。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询问仆人尸体的状况。
仆人告诉他是掌力直击天灵穴而亡。
张櫆一听按照现在的来说应该不是路诀所为。
那到底会是谁呢,
随后仆人命人将尸体抬了上来了。
张櫆一看竟然是那个差点说出无朝碑秘密的高手。
回想起当夜他差点说出无朝碑的秘密。
怀疑是路家所为,只有路家才会在意无朝碑!
“路家!”
“爹,你是说路老头!”
“看来路家也知晓了无朝碑的秘密!”
张櫆面露难色。
张盛疑惑无朝碑究竟有什么秘密。
就一个破石头。
这时满大街的行人似乎被某种味道吸引。
这种味道像是能迷惑人的心智。
不知不觉的朝着某一个方向移动前去。
“什么味道好香!”
此刻路府在楚霖的再三要求下只好无奈的替他和路芷墨二人准备前去边城的行李。
路老爷忙活的满头大汗。
路芊在一旁惊呆了愣是没让自己上前帮忙。
刚要上前被阿辉一把拦下,告诉这是老爷要求的。
自己要亲自为小姐和姑爷挑选行李。
毕竟是第一次出远门。
路老爷更加的上心了。
楚霖在一旁看了很久路芷墨为自己买的轻纱薄衣。
犹豫要不要带着。
又回忆起自己穿着轻纱薄衣与路芷墨二人相处的日子。
沉浸回忆里会心一笑。
决定还是将这些轻纱薄衣带上。
毕竟这是二人情愫互生的法宝。
忙活了大半天路老爷才发现路芷墨不在路府。
消失的无影无踪都不来帮自己!
气喘吁吁。
“这丫头呢!”
路芊上前赶紧为其打着掩护。
说着可能是为楚霖买药去了。
果真如此。
路芷墨竟然从赵玫作坊内出来。
回头很是不舍的望着.......
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湿润的眼眶一直没有停歇。
张盛还在逼问无朝碑的秘密。
张櫆只好告诉他这无朝碑世所罕有。
尤其是石碑的材质更是罕见。
相传在当朝除了王侯能够在民间拥有和刻造出这种无朝碑的只有在边城中齐祁城内的贡鲞司里。
况且能够锻造这石碑想必也是非富即贵。
而且在这种石碑历来罕见。
自王朝建立这百年里仅仅锻造出五块这种无朝碑。
张盛听后心里发麻。
“这楚霖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异香扑鼻。
张盛嗅了嗅。
双瞳十分恐惧。
“这味道!”
“这味道怎么了!”
“这味道就是殴打我赵玫的味道。”
赵玫已死那味道怎么来的。
张盛吓的瘫坐在地蜷缩一旁。
“是她,是她,她没有死!”
张櫆一瞧这张盛竟然让味道吓的如此这般狼狈不堪。
突然一位下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告知张櫆所有人似乎在朝着某个方向走去而且满街都是这种味道。
张櫆怀疑肯定有人在装神弄鬼。
吩咐下人随他一同前去。
仆人向张櫆示意看了一眼地上的张盛。
“把他带上!”
“走,少爷!”
路老爷和楚霖也闻到了这种味道。
两人停在院中嗅了嗅。
阿辉和路芊急冲冲的跑进院中也告诉满大街的行人似乎闻着气味朝着某个方向不断的涌动。
路老爷好奇这是怎么一回事。
路芷墨还在没回来。
担心路芷墨路府所有人决定出去一探究竟。
这种味道同样也惊动了官府。
顾尧山回想起自己刚来这里,百姓们也议论过这种气味。
如今这种气味再现到底意味着什么。
吩咐所有衙役同自己一同前去查看。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唯独到了路芷墨这里却是她只身一人。
路芷墨一手托着赵玫的玉坠缓缓向前。
原来这种气味是玉坠散发出来的。
路芷墨从赵玫交给楚霖的玉坠的锻造之法中看到玉坠的特殊材质和锻造之法。
在暴晒三天三夜后异香扑鼻。
这种香味能够环绕在山间,游龙在湖面。
路芷墨深情的望着这枚玉坠。
这可能是自己对赵玫最后的一丝怀念。
“这样一来你永远不会在我身边消失了!”
所有人被香气引到了赵玫的作坊。
惊讶的表情。
张盛觉得自己被死人捉弄了。
一气之下冲上去踹开门进去。
朝着里面的东西开始乱打乱砸。
行人看不过去上前阻止被威胁离开。
“滚!”
这时顾尧山赶来疏散了所有人群。
只留下张家和路家还有衙役所有人。
见并没有什么,顾尧山拍了怕张櫆安抚一下张盛便也离去。
路老爷这时反应过来,想起了玉坠锻造之法。
不见路芷墨踪影想必应该是她所为。
为了纪念赵玫。
然后吩咐路府所有人回去。
回到路府发现路芷墨在凉亭之下路老爷并没有多说什么径直回屋了。
楚霖上前看着路芷墨发呆忍着疼痛伸手在她面前摇晃。
楚霖一瞧并没有搭理他。
心想着坏了会不会反悔了不和自己去边城了。
然后伤心的哭了起来。
怨路芷墨不和他一起去边城了。
路芷墨被楚霖这一哭才回过神来。
有病啊大晚上哭什么!
楚霖瞬间闭嘴然后告诉他大街上发生的事。
路芷墨这才知道满大街的行人竟然跟随着玉坠之香来到了赵玫的作坊。
也好,无心插柳柳成荫。
或许让世人记得赵玫曾经生活在那里。
路芷墨询问楚霖行李都收拾好了吗?
楚霖回应全部都是路老爷在收拾。
路芷墨也看惯了。
“果然是我爹在收拾!”
刚说完自己就被楚霖反复追问自己去干嘛了。
路芷墨一听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在想赵玫。
那样的话他肯定会吃醋!
眼神飘忽看了看四周告诉楚霖其实是去喝酒了。
这一说楚霖更加激动,埋怨自己不带他去喝酒。
路芷墨好不容易耳根清净这又来了。
然后看着桌子上的汤药。
“逗你玩呢,我给你买药了!”
“乖,该喝药了!”
楚霖一听十分不愿,痛苦的五官扭曲在一起。
顾不上疼痛,撒丫子就跑。
“我不喝!”
路芷墨在后面追。
小样还治不住你!
“别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