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夫君”二字,萧锦淮激动的身体微微颤抖,颜儿终于名正言顺成为他的妻了。
自从第一次见到颜儿之后,他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
整日想的便是要怎样得到她。
而此时此刻他终于如愿以偿,她会成为他的妻,成为他唯一的太子妃,甚至是未来唯一的皇后。
一想到往后的每一日,颜儿都能陪在他身边,两人日夜交颈相靡,缠绵悱恻,他便欣喜若狂,眼角眉梢都上扬了起来。
看着烛火下美人娇艳如花的面庞,萧锦淮唇角翘起弧度,他起身拿起桌上的合卺,走到她身旁轻声唤她:“爱妃,我们该喝合卺酒了。”
慕容颜杏眸眨了眨,唇角一点点扬起,“好。”
她素白的小手接过他递过来的合卺,穿过他的小臂,两人手腕肌肤相贴,炙热的体温从他的皮肤传递过来,仿佛要将她的血液点燃。
这种亲密接触让她的心猛地跳动起来。
一只大手忽然搂上她的细腰,男人特意凑近她耳畔,嗓音低沉性感:“爱妃,来,再叫声夫君。”
慕容颜小脸怔愣了瞬,顿时羞躁不已。
她的脸颊变得绯红,雪白的颈垂下,轻轻点头,咬了咬红润的唇,低唤:“……夫君。”
萧锦淮眼眸逐渐幽深,今夜他定要与颜儿抵死缠绵,翻云覆雨,彻底的放纵自己,谁让他的颜儿太过甜美动人,他怎么吃都不够呢?
酒香四溢,烛火摇曳。
萧锦淮眼神如火地望向他的太子妃,慕容颜娇羞含笑,两人同时喝下了手中象征着琴瑟和鸣,永结同心的合卺酒。
往后,她是他的太子妃,是他的妻。
他们今生共白头,永不分离。
萧锦淮抱住她,身体的欲望再也抑制不住,他俯身停在她脖颈处,痴迷地嗅着,“孤的爱妃好香。”
慕容颜没料到这合卺酒这么霸道,仅仅是喝了这么一点,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头晕乎乎的,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而且,她的身体也逐渐开始发热,一种莫名的燥热感从心底涌起,让她不禁有些心浮气躁,忍不住娇媚出声:“夫君……”
感受着怀里柔若无骨的身子,萧锦淮心底愈加兴奋,侵略性的目光一寸寸扫视着那张娇美动人的面庞。
只见娇人的脸颊被染上了一层醉人的红晕,似飘着两朵红云。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迷惘,那高耸的胸脯起起伏伏,小嘴微张,撩人而不自知。
萧锦淮只感觉一颗心在急速地跳动,喉间干渴至极,此刻再也无法自持。
他俯下身,声音沙哑,呼吸急促:“……爱妃。”
落在肌肤上的吻由轻到重,慕容颜脑袋很沉,浑身无力,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她躺在榻上泪眼朦胧,嘴里无意识哼叫出声,似娇喘似哭泣:“夫君……难受……”
萧锦淮视线落在那嫣红水水润的唇上,气息缓缓靠近。
他声音沙哑低沉,轻轻笑了声,“乖,张嘴。”
慕容颜听话的张开鲜花似的红唇,萧锦淮再也忍不住,霸道地含住她的唇。
疾风骤雨,直至萧锦淮神色餍足。
他这才霸道地搂住她雪白的香肩,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两人呼吸交织,亲密无间,像是交颈的鸳鸯一般,痴缠着彼此,而后沉沉睡去。
——
晨光微露,东方的天际渐渐泛起了鱼肚白,一缕缕微弱的光线透过云层洒向大地。
柔和的曦光透过窗棱,悄然滑入寝殿之中,为这宁静的空间映照得温暖而明亮。
不多时,候在外面的刘喜听到动静,领着宫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做为太子的正妃,慕容颜理应每日早起,伺候太子穿衣梳洗去上早朝。
然而,刘喜望向床榻上,透过层层纱幔,隐隐映照出太子妃侧睡的身姿,曲线毕露如青山起伏……
刘喜心头怦怦直跳,连忙收回视线恭敬地低下头。
思索再三,他只得硬着头皮询问:“殿下,太子妃至今还未起,要不要让宫人叫醒?”
“刘喜!”一声低喝,萧锦淮坐在榻边猝然抬首,眸色冰冷。
刘喜立刻跪地,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头垂得更低了,心里叫苦不迭。
他没料到太子竟对太子妃喜爱至此,连规矩礼法都不顾了。
他声音颤抖,“殿下,老奴该死,老奴不该自作主张,请殿下恕罪。”
“你的确该死,孤念你是初犯,暂且饶你一回,若再有下次,东宫这个大总管你就别当了!”低沉冷冽的嗓音在刘喜头顶上方传来,萧锦淮的脸色黑沉如墨,目光如利剑般射向跪在地上的刘喜,声音里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刘喜闻言,身体一颤,连忙磕头谢恩,声音里满是惶恐:“多谢殿下宽恕,老奴一定铭记在心,万不敢再犯。”
萧锦淮冷哼一声,“行了,快给孤更衣,莫要误了时辰。”
刘喜心里松了一口气,慌忙起身,麻利地上前服侍,很快便伺候着萧锦淮穿好了金色朝服。
临走之前,萧锦淮还是忍不住回头撩开纱幔。
慕容颜睡得很沉,肌肤上都是斑斑点点的痕迹,像是被他打上的烙印,刻上了专属于他的记号。
他的大手轻轻摩挲着她圆润的肩头,明知道不对,可他克制不住。
他的颜儿那么娇弱,那么乖顺,他可以掌控她的一切。
骨子里汹涌的占有欲太过强烈,他只要碰触她,便无时无刻不冒出那些禽兽的想法,只想着逼迫她为他绽放更诱人的娇态。
他也曾鄙夷厌恶自己,深知自己心思龌龊,无可救药!
可……他爱极了她!
根本无法压制身体里那疯狂叫嚣的yu望。
好在,自此往后,日日夜夜,她都只属于他,她是他的。
萧锦淮凝视着她柔软的脸颊,俯身轻轻落下一吻,而后才万般不舍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