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指着前方道:“那边魔气的浓度略厚了一些,会生长出一些魔草。”
肖聚道:“那我们去看看。”
如梦跟着夏侯靖荣,和肖聚乔志文一起,走在最前面,长留走在顾漓月前面,不时回头看她,若兰在旁边,认真地看观察着众人。
聂珩舟跟顾漓月一起。
云丽芝、文沁暖、苏和和李修远在一起走在后面。
大家往前走着,觉得经脉里的灵气运行越发地滞涩了。灵力消耗也非常大。
李修远不得不拿出补气丹吞了一颗。
顾漓月观察到地上的植物也渐渐有一些变化,好像都镀上了一层黑色,似有似无,可能是有黑气萦绕其上。
这些特征倒是跟魔灵草有几分相似,但五阶魔灵草总不会随随便便长在这里吧?
他们不会被带到魔界了吧?顾漓月用神识扫视了一下,发现周围的魔气浓了不少,合欢宗的三个的修为也不高,若兰也就金丹初期,如梦是筑基中期,那个长留最低,才筑基一层。
顾漓月抬头看了看天色,眼看着太阳就要下山了,她对着聂珩舟道:“聂师兄,我们今晚要在这边过夜吗?”
长留道:“如果在这边界之森过夜,我知道前面有一个山洞还蛮大的,我们可以在里面过夜。”
聂珩舟道:“那就去看看吧。”
长留看着顾漓月道:“顾姐姐,可是那边基本上没有灵气的,而且魔气也很浓,对修士来说不算是个好地方。”
顾漓月看着他担心的样子:“先去看看再说吧!天马上就黑了。”
几个人被带到那个山洞前,长留说道:“我们合欢宗的弟子来历练都会在这里落脚。”
顾漓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如果忽略没有灵气这件事,这倒是一个很合适的落脚点。
里面存了一些柴火,还有干净的水,甚至有几个蒲团。洞里也很干燥,适合休息。
说着他看了看若兰,弱弱地问道:“大师姐,我带着这几位道友来,没关系吧。”
若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现在才想起问我,早干什么去了。”
若兰看着顾漓月嫣然一笑,让人如沐春风,她道:“都是在外行走的修士,大家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大家本来以为她会拒绝,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都放下心来。
顾漓月心中莫名感到很安心,嘴上不经意地道:“那就谢谢若兰道友了。”
大家走进山洞,就忙活起来,天色暗下来了,夏侯靖荣生了一堆火,把蒲团摆好,让大家围着火堆坐了下来。
大家坐着也不修炼,过了一会儿,顾漓月瞥见,坐在对面的文沁暖眼神有点呆滞,接着眼皮慢慢地合上了。
她看着伙伴们一个一个地倒了下去,正想叫出来,自己也倒了下去,最后聂珩舟也倒了。
如梦发出一阵妩媚的笑声:“哈哈哈,大师姐,这一次我们干得不错吧?”
若兰拉起脸颊旁的那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绕了绕道:“嗯,不错。我会在师尊面前帮你们说说好话的。”
长留看着倒在地上的九个人,这时他收起脸上的单纯,猥琐的表情露了出来,他来到顾漓月身边,伸出手在她的脸颊上摸了摸。
聂珩舟的手指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握了起来。
“没想到,这次个个都是绝品,一看就让人流口水的那种,就是他们太单纯,还真的以为我们的媚术,只是用来让食人花流口水呢!”
若兰拿出捆仙索想把他们都绑起来,长留抬起头道:“大师姐,你看他们的晕死了,就不用绑着了吧!绑着玩起来一点也不好玩啊!”
若兰说道:“还是绑起来保险一点。”
长留想起每次自己都是对着像咸鱼一样的炉鼎,觉得无趣又费劲,虽然那样保险一点。今天好不容易遇到这么完美的修士,一定要好好享受一番。
他要求道:“大师姐,你用你的媚术让他们主动一些好不好?”
如梦看着夏侯靖荣道:“这位夏侯道友的头发真特别,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会长成这样,我喜欢!”
反正那位最好看的聂道友轮不到她,谁让这里大师姐修为最高呢?最好的当然是她的,这点自知之明自己还是有的。
想到这里,如梦看了一眼聂珩舟,就果断地转过头去。
若兰想了想,看着聂珩舟,的确还是让他主动一些,体验感绝对天差地别。
她慵懒地道:“我们各自选一个,其他的先绑起来。”
长留兴奋地道:“好!”
若兰:“我最多只能对五个修士施法,还要在这五个修士不反抗的情况下。在这种地方我的灵力也不是很足啊!”
说着,除了顾漓月、聂珩舟和夏侯靖荣,合欢派的三个人把其他人都绑了起来,丢到洞门旁边。
如梦站在夏侯靖荣旁边,催促道:“大师姐,你快点,我一看到他就受不了啦!好想扑倒他!”
若兰吞了两颗补气丹,运转了一会灵力后,站起来道:“你急可以先上手啊!”
“师姐,好师姐,你喜欢他主动嘛!我不催你了。”如梦深吸一口气,撒娇道。
若兰以过来人的口吻道:“今天遇到这么多炉鼎,还是这么高质量的炉鼎,算我们运气好,你们可要好好享受,不要一下子就把人给玩废了。”
长留邪魅一笑:“师弟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享受,也让顾道友好好享受的。一想起过了这一夜,修为就能猛涨,就让人开心,我要在宗门大比上赢过那些嘲笑我的师兄。”
“行了,我要开始施法了,你们别忘记我的好。”若兰道。
“怎么会呢,大师姐对我们最好了。”长留和如梦道。
若兰走到顾漓月他们三人前面,她双手结印,飞快地打着法诀,口中吟诵出声来,她能感觉夏侯靖荣幽幽转醒。
如梦在旁边激动的看着他,她放松身心沉浸在大师姐的吟诵声中,此刻的她脸色潮红,浑身发软。
夏侯靖荣的眼神只清晰了一息,又变得迷离起来,他的脑子也在这吟诵声中渐渐迷糊,心里却痒得难受,好像有谁拿着羽毛在轻轻拨弄着,这种情绪让他不安起来。